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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地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长发遮挡住他的面容让人看不清表情,但脏兮兮的身上却都是吻痕和□,像个被玩脏了丢弃在一边的玩具。
来不及哀悼自己丧失的清白,苏文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因为在军营里被/操/练了很久以至于“火气”憋得比较足。难怪那些同僚一到休假期就捧着大把的点数全部贡献给女人、酒精上面。自己曾经很鄙视他们,而现在有的只是无限的悔恨,憋得太久的后果就是祸害了神圣的神职人员呐!!!尤其是希莱尔神父!!如果被罗杰杨号上那些疯狂崇拜他的人知道,自己的小命一点会被粒子炮轰得连渣都不剩………………
“你在想什么?”清冷的声音中有些餍足后的慵懒。
可惜苏文没有听出来,相反她不自觉地抖了抖身体然后面如死灰地转过身看向对方,冷不丁地有倒抽了一口凉气——那肿得像根香肠的唇是自己咬的…………吧吧吧吧吧吧???
“没错哦~你昨天可是很——大——力——哦~~我的舌头到现在还麻麻的~”似乎注意到女王纠结的问题,希莱尔坐起身故意皱了皱眉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破皮的嘴角,随后似乎无法忍耐一般地发出轻微地吸气声,修长的指尖从嘴角一路下滑,最后不经意地触碰自己白皙胸膛处高高肿起的某个小突起,“这里也很疼…………”
神父皱着眉委屈的样子让苏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随后她瞪大双眼看着在一片雪白中显得异常诱人的小突起,许是已经不堪重负,两颗又红又肿的小突起此刻暴露在空气中轻轻地颤抖,尤其周围那深深的齿印显得得格外让人怜惜——某人控制不住地吸了鼻子,脸皮开始充血发烫,感觉快要流鼻血了。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苏文沮丧地低头认错,态度极其诚恳,丝毫没有想到在这场情/事中似乎是身为女人的她比较吃亏,也压根没有看见此刻圣洁得如同天人一般的神父正狡黠地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极其倾城和诱惑,显现出张扬的妖媚和蛊惑。就如同透翅蝶一样展现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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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在森林的最深最深处,有这么一个地方。一群美丽的蝴蝶住在那里,他们的身体都是透明的,能看见彼此的心,没有猜忌,没有怀疑。蝴蝶们一代一代地就过着这样简单而自足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魔术师,他仿佛是走过了很远很长的路,眼底满是疲惫的沧桑。他惊奇着这个善良而单纯的小世界。他说,在他所生活的地方,人心是如此的狭小,妒忌的弟弟如何用诡计骗走了哥哥的财产和爱人,学不会隐藏自己心思的人如何在社会中举步惟艰。于是在离开之前,他留下了一瓶魔水。他说如此天真的透明必定太危险,这瓶药水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助他们把心隐藏起来,不受伤害。
很多年后,魔术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了透明的蝴蝶,空气里弥漫着他在人类社会中所熟知的浑浊。每一只蝴蝶都有了黑色的身体,保护着自己,也在伤害着别人。魔术师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他拿出解药,可是没有一只蝴蝶愿意去喝它……………”斯莱尔停顿了一下,随后弯起了眼看向身边的人,“因为他们再也找不回原本透明而简单的心情了——”
“那是什么蝴蝶?”苏文裹着一件过于宽大的白色大褂,赤着脚静静地跟在神父的身后。冰冷的感觉正源源不断地从脚心传遍整个身体。但此刻更加冰冷的是四周安静的环境,整个巢穴基地死寂一般,没有一点声音,也看不见一个人影。天花板上幽暗的灯光似乎除了故障,一闪一闪的就像走进一个恐怖世界一般,了无生息。
“Glasswing Butterfly……………”希莱尔笑了笑,很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替对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据说,他们拥有造物者的礼物——‘隐身术’。”
“你是说透翅蝶吗?”对于神父大人突然提出要讲个故事缓解一下气氛,苏文心底里是有着疑惑的,况且在这种环境下讲的还是有关于昆虫的故事,“我听我的爸爸说起过,那是少数几个拥有透明翅膀的蝴蝶种类之一,主要分布在中、南美洲的巴拿马到墨西哥之间,翅膀薄膜上没有色彩也没有麟片,是一种很好的保护色。”
希莱尔微微蹙着眉头,他对于保护色的说法并不满意,很快他又马上又放松下来,“你认为,一只透翅蝶和一个成年人类相比,谁比较厉害?”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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