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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循环播放,解雨臣终于忍不住,再次放任自己哭了一场。
贰拾捌。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无论吴邪再试几遍,电话那头始终是同样的女声,狠狠按下挂机键,吴邪马上就开始收拾行李。
吴邪就是那种什么事儿就写在脸上的人,闷油瓶一眼就看出来他满脸的焦虑:“出事了?”
“小花的电话,说黑瞎子被霍仙姑捅到雷子那儿去了,现在人估计都进局子了,小花还说下月跟秀秀结婚,去他妈的,他跟瞎子在斗里唧唧歪歪都到那份上了现在说什么跟秀秀结婚?小爷我还非得理这个茬。”
吴邪气鼓鼓地把衣服往包里塞,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从那斗里被拐回来,秀秀的伙计就留了一句话:“霍姑娘要的是花爷,其他人都散了吧。”
想想也是,秀秀从小跟小花一起长大,霍家解家门当户对,霍老太大概对他们俩的婚事早有安排,如今只不过放到台面上来说了,可小花和黑瞎子在斗里的种种绝不是做戏,就连他吴邪这个近视眼都能看出来有猫腻,如今听电话那头说什么瞎子进去了他还要结婚的话,吴邪不止不信,简直就想直接去北京扇他这个发小两个大嘴巴子然后听他说句实话出来。
“小哥,小花在电话里叫我们俩好好过日子,那尸化的线索是小花给的,我们该谢他,他笨的很,对人好不会,对自己好也不会…我想帮帮他。”
吴邪抬头看着闷油瓶,那人默不作声地把柜子里的黑金古刀插进他包里,淡淡道:“估计有麻烦,防个万一。”
于是当天晚上吴邪就给胖子挂了个电话,和闷油瓶连夜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下了车那胖子早在站台候着了,塞过来两张票: “天真啊,人妖这回是玩真的,胖爷打了几十个电话都关机啊,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他家伙计才说今晚是他最后一场戏,得,胖爷弄了票到时候后场见人。”
吴邪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唱戏也算是小花的命根子,怎么就最后一场了?再看表还有两个多小时到点,胖子便自说自话地要带他们去常去的馆子好好吃一顿,吴邪哪有那个心思,但拗不过胖子,只得带着闷油瓶跟着去了。
“花姑娘跟瞎子那是真的吧?我看在斗里那你情我愿的和你们小两口也不差多少,这次事情可真不好办,瞎子光是倒斗估计就要枪毙了,花姑娘还选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要结个什么婚…”
吴邪忙给胖子塞了块卤煮火烧的饼子堵上他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呸呸呸,还尸骨未寒呢,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瞎子绝不是因为倒斗才进去的,霍老太也没胆给他安这个罪名,老九门的背景放在这儿就不怕把解家霍家全招呼进去,肯定是其他什么事儿,如果不严重托托关系说不定还能弄得出来…”
闷油瓶对满桌的北京地方菜都没什么兴趣,吴邪给他夹菜也不吃,最后只能个他上碗炸酱面这才勉强扒了两口,闷闷地说道:“没有吴邪做的好吃。”
吴邪哭笑不得,却突然想到小花在电话里说的“你和哑巴张好好捡日子过日子,我是没你那福分”,胸口一阵难过,竟差点落下泪来,只得闷了一大口的啤酒:“那家伙就是个笨蛋,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以为精明的要命,其实什么都不会,要不说清楚,小爷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他结这个婚。”
吃完饭胖子叫了辆出租三人就往戏场赶,到了门口下车正看到小花的海报在门口挂着呢,画上的戏子浓妆艳抹正是回眸,眼里满是波光仿若要滴出泪来,吴邪黯然想道:这个混蛋平时再也不可能摆出这么一副要哭的脸,摔掉了牙也还是掰着碎牙混着血往下吞,还装着一副我一点不疼的样子。
“天真快点,要开场了。”
胖子在检票的地方催着,吴邪这才匆匆跟上,一进去锣鼓声已经响了起来,三人便直径走到戏台最前面的位子坐下。
吴邪坐下来便随手一翻检票时塞给他的戏名册,一看解语花唱的竟是一曲霸王别姬,心里又马上不是滋味起来,此时忽觉有人轻拍了拍他肩膀,一回头便看到一张俏丽的女子面庞,正是霍秀秀。
锣鼓声太响讲什么也听不清楚,霍秀秀冲吴邪一笑,拉开他旁边的位子坐下,然后递过来三份请帖,吴邪一翻只见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霍秀秀和解雨臣的名字,下面正中薄金印着大婚二字,不是喜帖又是什么。
吴邪合上帖子勉强冲秀秀笑了笑,做了个我回去的口型,那边闷油瓶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示意他看台上。
吴邪往台上看去,只见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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