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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美丽帮助我送走了同学们,和紫萱一起来到我家。小雨荷哭着要找妈妈,紫萱赶快抱起雨荷哄她玩儿,不一会雨荷竟然乖乖地伏在紫萱怀里不哭了。
“这个谢楠,怎么会这样?”紫萱听后也一脸诧异。
“其他人不知道吧?”我抬头问刘美丽。
刘美丽摇摇头:“不会,我说谢楠你们俩有其他事情要办,大家都很理解,你就别操这心了。”
“你准备怎么办?”紫萱担心地问我。
“我找她去!”我坚决地说。
“可茫茫人海,你去哪儿找呀?”刘美丽一脸无奈。
“那也得找。她是我的妻子,是雨荷的妈妈。”我转过脸看看紫萱。紫萱也已经一脸泪水了。我哽咽着说:“紫萱,雨荷就交给你了,先谢谢你。”
“你就别说了!”她扭过脸去,背对着我,泪湿双颊。
紫萱带着小雨荷先回了上海,之后见我迟迟不归,就带着两个孩子先回了美国。
此后的大半年,我去了五台山,没有;去了普陀山,没有。去了武当山,还是没有。从北国冰城哈尔滨到南海明珠海南岛、从东海之滨的连云港到西部边陲的慕士塔格,我几乎走遍了中国所有的大小寺院,甚至西藏、青海的藏传佛教地区都去了,谢楠仍然杳无音讯,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天,我正在塔尔寺打听线索,高继红给我来了个电话,她说她有谢楠的消息了。让我赶快回峡江去。我听后马不停蹄地就往峡江赶。
“她在哪儿?”见了高继红,我二话没有就直奔主题。
“你别急,先喝口水。”她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她说:“前几天,谢楠去监狱看敬杰去了。”
“啊!”我一惊。我满天满地地找她,她竟然就没挪窝儿。
“她现在在哪儿?”我冲高继红大吼。
“我也不知道,敬杰说要亲自给你说。”她声音有点颤抖,可能我把人家吓着了,赶快说对不起。
我看看表,上午十点,我拉上她下楼:“那咱现在就去。”
我亲自驾车,开的很快,高继红一个劲提醒开慢点,半个小时功夫,就到了三十公里外的峡江市第一监狱。
高继红在这里挺熟,值班的马科长见了她一团和气,倒是对我不太友好。狐疑地上下打量我一番,问高继红:“这位是和你一起的?”
高继红赶快说:“对,是亲戚,一起来看敬杰的。”
他又看我一眼,然后才领着我们走专用通道直接进到里边。看着四周的高墙深院,墙上密布的铁丝网,我多少有点紧张。马科长把我们俩安排在一间小会议室等候“贱人”。第一次来这鬼地方,心里实在不舒服,高继红轻声对我说:“这里说话方便。我做了工作的。”她是在安抚我的情绪。
按正常程序,家属见面只能在外面的集体会见厅。就像电影里经常见的那种地方,犯人和亲人隔着玻璃说话,还要拿个话筒,旁边还有工作人员监督。
“高姐,按说这可是违规的。”马科长在向高继红表功。
高继红熟练地塞他衣兜里一个信封,笑着说:“姐记着你的好呢!给弟兄们买包烟抽。”
“这那我就代弟兄们谢谢高姐了。”他稍作谦让就揣了起来。嘴里说:“我这就去叫敬处长。” 鬼知道他会不会给弟兄们!
钱真管用!
我看那厚度,没有五千也有三千。
不一会,马科长领着敬杰进来了。他笑着对高继红说:“高姐,时间抓紧,有规定的。按说我必须在场,但高姐你来了,例外!”他呲牙笑笑:“你们说,我在门外等。”
我打量一下敬杰,他除了剃了个光头,穿了身号衣,其他变化不大。面庞红润,两只眼睛还是倍儿亮,精神面貌不错。甚至比在外面还富态。
我拍拍他的肩膀:“可以啊,你小子比我还胖呢,这里面伙食肯定不错!”
“还行!”他点点头:“这里面有超市,除了不准卖打火机,其他什么都可以买到。”他笑着拍拍我肩膀:“三省,我看克林顿这次算完了,这老小子非栽莱温斯基的石榴裙下不可。”
我吃惊地看看他,笑了笑说:“本来我还想安慰你小子几句,看你还有心关心克林顿总统,这么好的状态,我看我还是免了吧。”
他脖子一梗:“这算个屁,溥仪还坐过牢呢!”我真服了敬杰,真是不一般的境界!我没时间和他瞎扯,就说:“说正事吧,谢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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