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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让我去,那我自己去。”如画眼圈含泪生气的说着,向堂外跑去。“莲儿,快,别让她再捣乱了,哎呀。”青悬大师满面愁容的无奈道。秀莲轻点娥眉,漫舞缦纱,飘出青悬堂。
“师父,这都日上三四杆了,我们也该走了吧。”浪儿见众人已走,便也提醒着青悬大师。“恩,诗语阁后有棵黄梨树,你们去采些黄梨,以备路上之需,”青悬大师站起,手指浪儿,“你把那些糖果掏出来,别都私吞了。”
“嘿嘿,我这不是怕您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帮您消化嘛。”任凭浪儿脸皮再厚,也不禁一红,忙掏出一把放于茶几之上,“就这些?”青悬大师满脸不信的望向浪儿。“恩,没了…”浪儿见大事不好,忙一步跃出堂外,“才怪,哎呀,你个老混物,竟敢拿鞋丢我,去闻我的臭袜子吧,接着!”无魂望着这对师徒,无奈…
八、貌妖佘香
诗语采梨,幻楼干尸劫路。
佘香夺衣,青悬豪侠踌躇。
“青悬门果然名不虚传啊,树上竟能接出‘黄鹂’,再过几年不知能否长出‘白鹤’来,我还真不知道大师兄的‘死鱼阁’什么样子呢?”浪儿跟在无魂身旁,笑嘻嘻的问着。此时的二人正疾步在一片柳林中,只见柳条长如雨丝,随风漫舞像翠绿绫纱,声声蝉鸣入耳,陶冶情趣,碎石铺地,新草碧绿,观此景,则有“绿柳如丝随风,碎石似玉由雨。闻得蝉鸣声入耳,新草遮眼了情趣。”
浪儿之言无魂似未闻般,踏在碎石翠草间,步步赶着。“冷着脸干嘛,我又不欠你钱。”浪儿郁闷的自语着,却无他法,毕竟对青悬门东不熟悉,与枫岚实难交往,便从未来过这诗语阁。既然无魂不理自己,浪儿便实觉无趣,不禁低头细想了下自己在青悬门两个月来的生活。在这劳苦又快乐的两个月中,似乎是浪儿这十八年来最痛又最难忘的日子,只为了儿时那“成为道士,除妖为民”的梦,不惜消磨了自己的青春。风雪是魔,胡馨是妖,但就算她们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下得了手杀她们吗?
每天不分昼夜的习着光剑唤灵、道术与法术,却仍是九牛一毛,唤出的异灵除了观赏与玩耍外,似乎已别无他用了。风岚道法虽高,却傲慢异常,不冷嘲热讽自己就算万幸了,更别说指点自己。无魂整日冷着张脸,似有无尽心事般来去匆匆,对自己的指点也只是唤灵招路而已,并无太多。秀莲多半时间都在琴思亭潜修,出亭也只对浪儿言语几句便又飘回亭中。青悬大师又事务繁忙,闭关近月。与浪儿接触最多的自是如画,如画虽对浪儿习道格外用心,但自从浪儿被弄掉半条命以后,对如画的信任也大打折扣了。
浪儿正唉声叹气的忆着两个月来的是非,却无意间撞到无魂身上,忙抬头前望,只见得一竹轩阁楼映入眼帘,细眼便可观,此阁皆由竹而建。青悬大师曾以一字喻各所,青悬堂为“威”,诗语阁为“雅”,棋魂厢为“悠”,琴思亭为“幻”,画梦居为“美”,而浪儿的居室,经其细心捉摸三日,终有所感,后改名“醉青楼”,青悬大师也以一字喻之,“破”!
竹阁上有泛绿竹匾,上著得“诗语阁”三字暗显幽光,簿竹雅门右有联曰:诗之韵纵使苍生*。左联对:语之绝竟得世人忘忧。望得此联,浪儿只是轻视一笑,“什么破联啊,和我醉青楼的联比起来差多了。”无魂只是微微顿了下,便向竹阁左边甬路走去,浪儿也不怠慢,忙追将过去,刚转一弯,就见一高耸梨树遮眼,树枝繁茂,碧叶轻飘,个个鲜黄橙梨挂满枝头,在余晖的映射下闪着彩光,足以令人垂涎三尺。
“没想到都已秋至了仍有梨吃,既是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浪儿用衣襟擦了擦口水,足尖点地,向树上跃去,无魂也不阻拦,任凭浪儿采得满兜黄梨,只是抬头望天,似有暗忧涌上心头,为谁愁?
“要是多长两张嘴就好了!”浪儿啃着梨由树上跃下,“二师兄,你吃吗?”无魂正遐想着什么,忽被浪儿惊得梦碎,低头看着浪儿,只见他衣襟裹着大堆鲜梨,正伸手向他递来一个,满脸的笑容,嘴角尚留有梨沫。
无魂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向来路折回,也许他是应该羡慕浪儿的,浪儿的快乐与无忧,也许是他太年轻,也许是他不够成熟。浪儿顿了顿,便也随无魂一同离开了。
若是无魂自己,想必几日便可到达孤雪峰,偏又带着浪儿,行速便大减,孤雪峰与青悬门相距甚远,行进起来自是费时。
二人由青悬门南出发,顺便在腐尸林除了几只不长眼睛的怪物,半日后,自走出那瘴林,林外是一条平坦的大路,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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