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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卢铁手机的信息铃响起。
卢铁打开一看,是葛毅发来的:“铁布衫,是我心切,你说出了翠屏山庄。看来你洞察极深,证明你已胜券在握!S县的确值得详查!等回复。”
卢铁随即按动手机键回复信息:“葛根汁,反应挺快。但还不能质疑一切,毕竟同室操戈是大忌。可警惕不能放松。缉拿徐茫,我已有了成案,待关局来后再说。至于说出翠屏山庄,如果真是‘那样’也好,更会收到奇效。”
“好个‘铁布衫’!”葛毅看完信息,心中悬着的巨石落地了,不禁由衷地感到佩服。
陈洪和施云并排而坐,两人都在吞云吐雾。卢铁刚才的一段推析无意中在二人的神经敏感点上刺了一下。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报告!”是王戈立在门外,一脸焦急地喘着粗气。
“王排长有急事?这边来。”葛毅在王戈身后的走廊里说道。
卢铁急急地走了出来。
“是的,真是热闹了!刚才我女朋友小烟打来电话说,张素素在她的洗衣店内被人刺了一刀,伤在左肩,现在躺在第三医院的急诊室里,因流血过多,昏迷不醒。”王戈略微平复了心绪后报告说。
Chapter7 朔风似剪刀(3)
“这是怎么回事?”葛毅不由得感到光火,瞬间侧头想了想,冷静下来,“想是还没有来得急报案。我这就打电话让高兵带人分头去现场和医院。”
“山雨欲来风满楼!”卢铁紧锁双眉。
“参谋长,我回市里一趟?”王戈请求道。
“又来了!你去有啥用?扯淡!”卢铁发怒。
王戈低头不语,心知自己有些唐突了。
卢铁知道,王戈与张素素关系不错。张素素与刘小烟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她同时也暗恋着王戈,只是刘小烟没有察觉,王戈没有生心罢了。
张素素是个十分善良和纯真的女孩,只是从学校门出来就一直没找工作。不久,结识了退伍军人庞煌,正当俩人如胶似漆时,庞煌因工作没有着落,抑郁与沮丧使得他开始瞒着张素素出去赌博。有一天,庞煌向她要钱,说欠下了十几万的赌债,要拿钱再去赌。她几欲昏厥,伤心地痛哭了几天后,毅然提出了与他分手。
此后,她一直抑郁不已。一天华灯初上,大脑一片空白的她独自一人来到茶楼喝着闷酒,须臾便喝得酒醉酩酊。此时,一个骨瘦如柴的青年挨坐了过来,显然也是多喝了几杯,他色迷迷地双眼直盯着有几分姿色、神志迷离的她。青年又叫来一瓶白酒,开始向她劝酒。她好似面对着老朋友一般,来者不拒,张口就吞,终于醉得烂泥一团。醒来,她突然发现自己赤身*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不由得惊恐地想爬起。
“躺下!”一声厉喝遂起,那人将她重重地摔回床上。她恐惧地睁开眼,骨瘦如柴的青年狞笑着,露出发泄后的满足,手中多了一根粗粗的木棍。
她被那人绑住了,不能动弹。斑驳破旧的房间内散发着一种恶臭。鬼魅模样的青年此刻正往体内注射着“海洛因”。几天后张素素才知道这人叫丁四旺,是个无业混混,来自城郊农村,专在城里偷鸡摸狗且有四年的吸毒史。良久,过足毒瘾的丁四旺拿着一支灌满“海洛因”毒液的一次性注射器走近毫无反抗能力的张素素,找准她手臂上的血管开始注射。
“怎么样?飘飘欲仙吧?想干活了吧?”丁四旺说着甩掉注射器,扑了上去。遭受肆意凌辱的张素素此刻是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毒品的确是魔鬼,它很快就摧毁了一个人的意志,吞噬了一个人的灵魂。染上毒瘾的张素素再也不想逃离了,甚至向丁四旺发出了哀求,心甘情愿地充当起他的泄欲工具。
一年后,丁四旺被捕,她被送到戒毒所实施强制戒毒。起初,她不配合戒毒,常常以绝食相胁。多少个日夜,经过管教干部们的循循善诱,尤其是当得知丁四旺毒瘾发作撞墙而死的消息后,她终于清醒了,决心戒毒。不久,走出戒毒所的她一身轻松,立誓从此不再沾染毒品。
她听母亲说无花果叶可以弃毒收湿,为了巩固戒毒成果,她常独自来到城郊附近的山上采摘。一天,她遭到了一个山民的调戏,她吓得大喊救命。庆幸的是此刻武警机动队的比武班恰在不远处的野地进行训练,王戈闻声即飞奔了过来,擒住了山民,救下了张素素。
自此,张素素有一段时期便将自己封锁在家里不敢出门。时过境迁,慢慢驱走了心中阴霾的张素素在社会与亲友们的帮助下搞起了一家干洗店。慢慢地,小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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