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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它是教牢唯一的钥匙。你再看上面的两个字。”
兮鸣道:“‘儿’‘女’这又是…”
九娘道:“我对你说过,我还有一个哥哥。他代表‘儿’,我代表‘女’。爹把他所有的恨、愁都铭刻在它上面。我哥哥已去,我还活着。这应寓意着‘儿’可以毁去,但‘女’关是不可以毁去的。起初,我以为机关是一个机关,并未想到爹在世时,就已预感到机关终会毁去,所以,他应早作了准备。”
兮鸣听着,接道:“他老人家终于又一次让你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了。他一再地叮嘱,是希望你好好活着,不可以像你的哥哥。”
九娘道:“你去开吧。”
兮鸣道:“可我不知道方法。”
九娘道:“只要将‘女’字,左转三圈,再右转三圈,就可以了。”
兮鸣照话而做。
果然,脚下地门开了。
兮鸣有些不解,道:“为什么要左转转,右转转?”
九娘道:“我爹的武功是至刚至柔,至阴至阳。练时,必须调和。机关上,也是如此。”
兮鸣道:“这么说,我的直觉没有错。”
九娘道:“嗯,你在说什么?”
兮鸣笑道:“握着你的手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九娘脉脉道:“下去吧。”
兮鸣很自然地携起她的手,沿着阶走下去。
一些残剩的食物及衣被散在没被石头填塞的空地上。
听兮鸣道:“我们上去吧。”
九娘却弯下身拾起一件衣来。
兮鸣欲问时,发现衣上有干了的血迹。
九娘将衣袖慢慢卷了起来。
一直袖内竟写着:血最爱,绝情性。
另一只袖上有:忆梦时,传心意。
兮鸣惊奇道:“这难道是…窍诀?”
九娘道:“剑是夕梦给家封的,家封身上的这件衣裳也很可能是夕梦给的。”
兮鸣道:“那当时他们把剑给你时,为什么没告诉你这个呢?”
九娘道:“也许他们不知道这就是窍诀,也许他们不想给我们。对了,你怎么猜到这就是开剑的窍诀?”
兮鸣回道:“我曾经见过,那剑显出八个字---绝情绝性,传心传意。”
九娘皱眉道:“难怪梅弄花对它没兴趣。”
兮鸣道:“你参悟到什么了?”
九娘道:“‘血最爱’应是要用最爱你的人和你最爱的人的血来开锋,也就是‘绝情绝性’。‘忆梦时’,我不能全参透。不过,我肯定这把剑的两种作用是完全相生相克的。如果由秦尤这样的人握住,那就会成邪,反则,正之。”
兮鸣道:“冷辛会不会知道了呢?如果知道了,秦尤就很可能…”
九娘道:“不会吧。上次是秦尤将机关毁了,她应该不会,但时间一久,就很可能了。但愿她没看见这衣裳。”
兮鸣道:“衣裳很可能是家封故意留下来的。”
九娘道:“但也不能排除冷辛不知道它的可能性。”
兮鸣道:“若如此,冷辛将家封带离时,应该将衣裳…”
九娘道:“如果冷辛知道我们会进来,那也许就是由于时间仓促,来不及处【奇】理这些。还有一种【书】可能是,她没料到【网】我们会进来。她将家封带离是因为其他原因。这原因极可能是我们之间的谈话。”
兮鸣道:“莫非是这张弓?”
九娘道:“我也不清楚梅弄花与我母亲之前的恩怨,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恨我母亲,恨到了极点。”
兮鸣见她心绪不宁,道:“我们快回楼吧。”
九娘道:“我想快点回到楼中,你运功吧。”
楼中。
润儿正躺在床上。看样子,已经睡熟了。
九娘看着今儿伏睡在沿边,轻笑道:“这---孩子!”
兮鸣轻问:“她就是今儿?”
九娘点点头,走向榻边,探了探润儿脉后,神色悦和了许多。
兮鸣又问:“润儿如何了?”
九娘道:“没事了。”又看了看今儿。
兮鸣看见今儿腕上的环和润儿耳上的环,不由好奇道:“这是…”
九娘道:“你没听说过,江湖中流传过---夕阳环红尘---这句诗?”
语落,鱼容推开了门,端着汤。
听她道:“你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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