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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饭。
年羹尧之前是坚决不肯留下与胤禛一桌吃饭的,说是违了尊卑。
胤禛执意要留,最后他没法子,只得留下。
胤禛说:“令尊年大人可好?”
年羹尧回说:“劳四爷挂心,家父一切安好,这次奴才进京,家父特意嘱咐,一定要到四爷府上拜会。”
胤禛说:“年大人在湖广任职这几年的作为,我知道些,皇父也多有赞誉。”
年羹尧道:“这全赖圣上天恩,各主子提拔教诲。”
胤禛提壶替年羹尧斟了杯酒,年羹尧忙站了起来,双手捧了杯子。
胤禛示意他坐下,笑了笑说:“年大人好家教,我听闻亮工文武全才,你这样的人,不留在朝里,倒是社稷之失,百姓之失。”
年羹尧想起下午见到的那张苍白的脸,握了握袖中的拳头,决心说:“四爷谬赞,若四爷瞧得起奴才,奴才必定尽心竭力。”
胤禛一拍桌子,说:“好,明年春闱之后,我在府里替亮工接风。”
当晚,胤禛吩咐人在门外放鞭炮,并派人到宫里报信儿,德妃次日就赐了好些东西。
舒伦在床上养了一月有余,到四月底才停了药。
因孩子不足月,身子有些弱,圣上巡幸在外,名字来不及取,所以舒伦就问了胤禛,叫阿福如何。他亦同意。
自她生产以来,他待她虽不说好,但比之以往,已经好很多了,舒伦说个什么,也愿意听一听。
那是五月底的一天,他专程跑到舒伦房里,送了个镯子给她,质地是翡翠,很是通透,看样式像是南方人常带的美人镯,只是做工很考究,比一般人家的精致很多。
舒伦拿着镯子看了看他。
胤禛说:“前些时得了块儿翡翠原石,瞧着质地不错,就画了个花样,吩咐做了这镯子,你可喜欢?”
舒伦略咬着唇,笑了笑,随后伸手,让他将镯子替她带上。
那镯子不大不小,刚刚好,配着舒伦纤细白皙的手腕,说不出的好看。
胤禛看着镯子散发出的莹润的光,握了握舒伦的手,低低的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伤心,说:“这镯子,你可会一直带着?”
舒伦看了看他握着她的手,便也用了几分力,回握住他的,说:“会。”
他有些惊讶似的,问:“真的?”
他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期盼,舒伦听的清楚,嘴边含了笑,说:“真的,永远也不摘。”
胤禛听了,瞬间笑了,那笑像一道光,极尽闪亮的冲向空中,开出绚烂的花,可也只是一瞬,便熄灭了,那眼神儿,之前有多明亮,现在就有多寂寥。
他怔愣着,出了很久的神儿,似乎他等这一句话很久了,只是说的人不该是她。
晚上,沐浴的时候,宝络要伺候她去掉这镯子,舒伦缩了手说:“带着就好,没什么妨碍的。”
宝络早知道这镯子是胤禛送的,便来打趣她:“是,爷送的,又亲手带上的,怎么能摘,这镯子,独一无二,全天下就这一份儿。”
舒伦当时听了,心里有几分高兴,也有几分不是滋味。
独一无二?谁知道,只隔了一晚,一模一样的镯子她就又见了一个,所以说,这世上能当得起独一无二的东西,实在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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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子
因为是十五,按府里的旧例,各屋要在一处吃饭。
胤禛也回来的早,到了时候,就吩咐摆饭。
其实,原也没什么,不过是一处坐着吃饭,舒伦抬了抬手,便露出了那翡翠镯子,教芙瑞瞧见了,便说了句:“福晋的镯子好看的紧,别说也是爷送的,若真是,我可不依,刚见侧福晋有一个,现在福晋也有一个,独我没有,爷也太偏心了点儿。”
她说的玩笑,倒未必真要一个。
舒伦听了这话,抚了抚手腕上的镯子,掩在了袖下。
见她动作,胤禛看了一眼舒伦,舒伦觉察,亦看了看他。
胤禛别开脸,笑了笑,说:“说我偏心?我记得前两天才给你个玛瑙镯子,还是前朝宫里出来的,你怎不说。”
芙瑞撇嘴道:“爷打得好算盘,翻起旧账来的,照这个说,你哪日不赏福晋,侧福晋个东西,别的不说,光我见者的,就有什么翡翠盏啊,玻璃灯笼,羊脂玉簪子啊,说不尽呢,爷怎不说这些?”
这一堆东西,舒伦自是一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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