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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起眼的疙瘩,将其按下去。只听得嘎嘎声响,易成就见到书架旁边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翻开,露出一道暗门。刘掌柜对着易成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少主就在里面等候,在下就不进去了。〃
易成倒也不担心他们使诈,依言走了进去。穿过一条不长的通道,易成来到一间密室,密室里摆设jīng美,给人一种浓烈的贵气。密室正前方背对易成站立着一人,看背影年纪不大,他身着一袭紫sè长袍,正看着前方墙壁上一幅地图。听到声音他转过身来,对着易成道:〃你来了,坐下吧,我让人泡了一壶上好的清心茶,你来尝一尝。〃
仿佛多年不见的朋友,自远方归来,易成闻言也不禁有了股亲切之感,暗暗觉得此人非凡。易成也不客气,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直觉一股清香自喉间流下,让人周身舒泰,神清气爽。易成赞了句:〃好茶!〃放下茶杯这才仔细打量眼前之人。
此人二十六七岁,身形高大,面sè红润,一头长发挽做一个发髻,被一顶金冠扣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从容淡定。此时也正看向易成,两人相视一笑,倒是有几分故人之感。
只听那紫衣青年道:〃萧少侠大名我是闻名已久,今rì一见果然不凡,葛师既然能让你来此,定是也告诉了你我的身份。在外人面前我叫公冶昭列,在此我叫项昭列。〃
易成闻言道:〃公冶昭列、项昭列,公冶(工页),哎,难为太子了。我叫易成,家父易安国。其他人都叫我萧逸(小易)。〃说完也有些苦涩。
项昭列又多看了易成一眼,两人都有些同病相怜之感,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光明正大使用,这时何其的不幸。
项昭列此时问易成道:〃葛师让你所带何话,葛师他…〃
易成面sè也有些暗淡,开口道:〃葛前辈并未让我带什么话,只是让我送来一物。〃说完易成从身后解下太阿剑,去除上面的包裹,露出剑身来,双手递给项昭列。
项昭列面sè一凝,站起身来双手接过,仔细摸索起来,半晌之后项昭列双手将其撑过头顶,面对着南方,双膝跪地,口中道:〃父皇,孩儿不孝,未能洗血国仇家恨,愧对项家列祖列宗。〃说完叩首在地,面上满是悲戚之sè。
易成此刻也跪于项昭列身后,心中暗道:父亲,我到底该不该杀了小白,父仇不共戴天,但孩儿实在无法下手,小白意思天下必定又是大乱,我不忍心看着一个个无辜百姓再向我们当年那样四处逃难。我该怎么做,父亲?〃
良久,项昭列站起身来,将太阿剑正前方桌面,转身对着易成抱拳道:〃多谢了,葛师难道真的已经…?〃
易成闻言点点头道:〃葛前辈与齐国武王古南心力拼,重伤不治,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于是易成将那rì之事详细说了出来。
项昭列听完易成所说,脸上尽是悲伤,道:〃我自出宫之后,葛师就一直在我左右,他教我武艺,保护我的安全,有数次被齐国之人发现,都是葛师救护,他虽尊我为太子,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师傅。如今为了我复国之事身死,我怎能不悲伤,哎,你我一见如故,你也别称我太子,我也不叫你少侠,我们兄弟相称如何?易兄弟今rì可否陪我喝几杯?葛师在时,总是说酒能乱xìng,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很少让我我饮酒,但今rì我却想要一醉。〃
易成听了,心中此刻也是有些凄苦,竟也有一醉方休的想法,于是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项兄既有此意,小弟自当奉陪。〃
项昭列见易成答应,就在身后墙壁上敲了几下,不多时从通道中走进一个人,三十几岁,身手也是不弱,有武宗修为,项昭列吩咐他几句,那人转身离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个托盘,其上放着两壶酒,几碟jīng致的小菜。那人将酒菜在桌上摆好,给二人斟上一杯酒,对着项昭列一躬身,退了出去。
项昭列端起酒杯,对着易成道:〃来,干了。〃说完同易成碰杯后仰头一饮而尽。
易成也饮尽杯中之酒。两人各自倒满,又是一饮而尽。如此数杯下肚,都有了三分醉意,项昭列借着酒意,对易成道:〃你知道吗,自从出宫之后,葛师带着我们东躲xī zàng,每一处地方都不敢久待,数年间惶惶不可终rì,犹如丧家之犬。辗转来到此处,才算是安定下来。每一rì身边的人都会告诉我要积蓄实力,以待rì后卷土重来,夺回楚国故地,挥师北上,以报灭国之恨!〃说完他又饮了一杯。接着道:〃于是我也就认为这天下本就是我父王的,本就是大楚的,我要将这些都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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