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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元店”,还给他筹了本钱。他在想,或许是他到了时来运转、东山再起时。
这一晚,彩云早早地洗了澡,洗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大概她洗得很仔细,洗了澡也不看电视,早早上了床,连唤喜福也要好好洗一洗。这晚,喜福表现得很棒,使彩云既过瘾又吃惊,吃惊的是这些日子他俩没过夫妻生活,换作以往他早半途抛锚了,或跟老牛拉破车似的。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没有怀疑到喜福有外遇)。完事后,她见喜福一副满足相,他光着身做健身操,扩胸肌炫耀自己的“三角肌”。她似乎来了酸劲:“你外头有人了啊?”
喜福收腹抬腿,对着衣橱门做倒立:“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
喜福眼里倒映出彩云两片白屁股,纤尘不染。彩云说:“凭你现在的落魄样,那个女子会喜欢你。”
喜福“倒”了回来,脸上热腾腾的,心在窃喜:你不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要不是芬芳给我吃“偏食”,恐怕你老公早已是过了期作了废的粮票了。但他嘴上说:“我现在是废纸一张,哪个女人还要我,你倪彩云不把我蹬掉,算是谢天谢地了。”
“嚯,还算有自知之明。”
男女关系(第八部分)
9
“废人!废人!……”芬芳给小川连抽了几响耳光。面对她的震怒,平时牛气十足的他此时蔫了,他跪在芬芳面前捧住她的脚不放,乞求她的宽恕。
第二天,芬芳将自己着实打扮了番。她把自己的露肩发做成了齐耳短发,像当年初进城的学生妹。现在小川也变成了吃闲饭的人,圈子里的人知道他抽老千后,他像失效了的电影票,无人问津了。他只好每天躺在床上苦思冥想,唉声叹气,抽了一包又一包烟。原本有洁癖的他把房间搞得乌烟瘴气。
车里的暖气很足,牛大林脱掉西装外套,只露出穿马甲系花色领带的白衬衫,朝坐在副座上的芬芳吐着烟圈说:“你现在翅膀硬了,不理我了。”
小道边的渠沟里,泛着几缕青灰色的月光,一排橘树挂满了橘子在幽暗的夜空下,远处山峰积雪尚未消融。
芬芳将带来的一包礼物递去:“还不是牛老师的栽培,学生怎敢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芬芳见牛大林打开礼包,轻描淡写地看了看两条中华烟,信手掂了掂一沓崭新的国库券,装进储物箱,关上。芬芳叹了口长气。
她说车里真暖和,就将裘皮短大衣脱掉,将牛大林的外套盖在她的大衣上。
烟雾消退,芬芳挺了挺胸。牛大林的眼镜片闪烁了很久,手悄悄移到她皮短裙下,小腿、大腿上似有毛毛虫在爬。“我不是牛镇长,我快要做牛副县长了。唷,还是那么结实,没变呐。”
“那我先恭喜了!”
“我要调了,这事只准你知道,组织部找我谈话了,要提到副县长,到县里管工业,这段日子忙着跑贷款。塑胶厂交给那些人管后,像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镇里尽贴钱,尽给我这个镇长丢脸,眼看我辛辛苦苦扛起的一面“红旗”要倒了。厂是公家的,地理位置好,把厂改成城里一流的大酒店,镇里县里也有此意,县里还没有一个象样的大酒店,县招待所是六十年代盖的,破破烂烂的不成样了。都改革开放了,我们把它翻修成大酒店,可挂县招待所的牌。允许个人掺股,股份可多可少,我女儿大学毕业后整日闲着,哪儿也不想上班,我让她也掺点股,当然是空股。让她管财务吧,她是大学生!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牛大林将一只手移到芬芳的胸前,停顿了一下,她稍稍挪了挪他手。他开始深入后方:“得到这个消息的人像马蜂似的赶来,都给我搁着,至于承包金嘛好商量,你们私人出一部分,贷款的事我早跟银行打了招呼。你们搞好了,给我留一份,我的小乖乖,可别把我这份给吞了。我现在好想让你吞!”
这只犹如女人般白皙的手,摁在那儿,慢慢抓起,像采撷果子。
芬芳倒在软绵绵的座垫上,身体像贴着海面,起伏不已……一滴眼泪不知是甜还是咸,从她侧转的脸庞上涌出,洇了坐垫一片。
男女关系(第九部分)
10
“就像进城找工作那回一样,在办公室里,他对我初试了又面试,差不多他也是这副腔调,一回二回地说,什么城里的工作不好找呀,连待业青年也排成了一个团呀,何况你这个山里人。不过呐,看在过去我到你家扶贫时合过影,不过呐…”芬芳说着说着,也忍俊不禁:“不过个鸟,还不是第二回面试时,关上房门,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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