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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引来玉睿,他推门进来一看,便道:“她是个普通的丫头,不知道姑娘原来是哪里的出身,有这个规矩,不过出门在外,就将就一下吧。。”
“我不要将就,不行就让她走,我才不稀罕。”媚流躺下来挥挥手道:“去吧去吧,我不过是一点小伤,人在江湖哪有不挨刀的,又不是缺手断脚,你这么怜惜她,就快点把她带走,省得我苛待她。”
玉睿也不生气,平平地道:“你刚受了伤,许多事不方便,不如就留下她,等你好些了,我再打发她走,她父亲病了,正需要她赚钱养家呢。”
那丫头被媚流几次故意刁难,弄得眼泪汪汪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那就刚好,你给她半个月的钱,让她再找一份工作好了。”媚流看了眼那丫头眼睛里的泪,为什么人人都可以这样光明正大的流泪,都可以这样幸福!不由得重重一拍床栏道:“哭什么哭,难道我把你给奸了!”
玉睿再也忍不住,喝道:“当着一个小姑娘的面,你说的什么话!”
小姑娘?媚流看了那丫头一眼,估计比自己还大些呢,小姑娘?
“什么话,玩笑话!”媚流轻佻地看了他一眼笑道:“真好笑,你居然连玩笑也不懂欣赏,是不是男人呀?你是什么做的呀,这么木呆!”
玉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你最好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你开玩笑开惯了,但不是每个人都经得起你的玩笑,都可以陪你不限制地玩下去!”
媚流沉下脸来,道:“你这是教训我啰?我就是这样,看不惯,你可以走,没有人求你留下来,我救那些船民,也只是想玩,否则他们死活关我屁事?快走快走!这一路上我对你都腻透了,不会风花雪月,又不会讨好女人,比我见过的男人差太多了,要不是受伤,我本来也想上岸就悄悄走掉的!”
“你!”玉睿饶是脾气好,也被气得不住地双手张开,握紧,真想一走了之,但足下却有千斤重,让他再也迈不得脚。
媚流以言语相激,却不能激走他,心里又甜又苦,然而现在越甜,将来苦得就越痛,不能不猛下药。
她转头对那丫头道:“好!对不住了您哪,小姑娘,我开玩笑开惯了,您别放在心上,既然是这位爷请你来的,那就请这位爷先付你半个月的钱,您自己另外再找份工可好?我这个大小姐气不好,又爱乱开玩笑,小心吓着您!”
那丫头手足无措,望着玉睿道:“这……我……爷……这个……?”
玉睿平定一下气息,对她道:“你跟我来吧,不要理她。”
说罢看也不看媚流,便带着她走了,真的算了半个月的钱给她,好言好语地安慰了她一番,将她打发走了。
没有了丫头,房中又是一片寂静,媚流只觉得胸口既痛又闷,如一块斤巨石搁在胸口一般,一块泪痞堵在胸口发不出来,拼命想哭,却怎么也无泪,她觉得这房间压抑得几乎让她呼吸,想尖声大叫,她强迫自己闭目运动内功,再不用费心思考,直到天要黑了,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才允许自己睁开眼醒过来,叫了声:“进来!”
玉睿端着饭出现在房中道:“吃饭了。”
媚流肚子也着实地饿上来,在水中激斗了那么久,体力与血液消耗过大,不饿才怪,她懒洋洋地答了一声:“好。”又笑道:“玉公子还没有走哪?想是等我付帐?我可告诉你,我身无分文啦,等我病好了劫几个富家再来还帐。”
“你有完没完?”玉睿铁青着脸制止她的话,为什么她受了伤就不能像别的病人一样,安安份份地躺着,一张嘴巴还要这样说个不停,让他几乎想掐死她!
忍吧,她是为了那些船客受的伤,于情于理他都有责任照顾她,直到她好,他这么告诉自己,不去看她嘲笑的脸,将走近床边来。
她有些吃力地自己爬起来,胸口其实是痛得厉害,只不过当初比这更痛的都经历过,这一点伤其实不是太要了她的命,不就是凿子凿出一个血洞吗?痛到麻木就不痛了。
玉睿没有见过她的伤口,白天是医生的妻子包扎的,见媚流不是很痛苦,也不太在意,把饭放在托盘中,又用一块毛巾将媚流的面前铺盖好,将托盘放在她腿上,道:“趁热吃吧。”
虽然他生着气,两人形同陌路,但是他的一举一动,仍旧体贴得让她痛苦不堪。
每一口吞咽的动作都如同用凿子凿着痛处,一顿饭吃得媚流几乎虚脱,可是不吃,便更无力了,几乎是用力地撑坐住自己,媚流含笑又嗯下一口,开口道:“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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