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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的小脑袋无约无束的在他的怀里,拱啊拱啊,一副十分亲昵和依赖的模样,他的怀里可以给她带来安全,也可令她安心。狩琪温和的笑着,任她在他怀里高兴的撒娇,伸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喜极而泣、受到惊吓的小心脏:“莫急,莫急。”
紫薇得意的扬起拱得像个鸡窝似的满头乱发,扬起手中的银票,扭动着腰肢,在地上旋转着、跳跃着。
闹够了就又跑到狩琪的怀里拱了几下,再把银票高高举起,对着阳光,眯着眼睛瞧着那个“紫”字,越看越爱,口里发出各种惊呼声:“哈哈哈,银票是我的,银票终于找回来了,物归原主了。”
紫薇拿着银票,双手叉着腰,扭动着屁股来到向阳面前,眯着眼睛鄙视着他,他像个斗败的公鸡似的耸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只有干瞪眼的份,喘着粗气,气得出气多,进气少。
紫薇还嫌他气不狠,举起银票理直气壮的找向阳算账:“这样服气了吧,没话说了吧!你说这张银票是谁的?在事实面前你无话可说了吧!你好人不做,做小偷,既然敢偷我的银票,大胆!把其它的还给我。”
手伸在他的面前,像个讨债鬼似的催命着。
向阳气得坐在椅子上瞪着鱼鼓眼,望着一双雪白的小手在眼前晃着,他恨不得抽出腰中的刀,一刀砍下去,丢到深山野林里去喂狼,他磨着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我不服,狩琪偏心。”
水芝寒自己也没有弄清楚,他何时从望天的境地里回到了现实中,看到两人针尖对麦芒你来我往、互相不服输。
像两只公鸡斗架似的。极为有趣,冷冷的寒眸里早就爬上了一丝笑意:真是一对活宝,府里有他们就是热闹。
向阳见水芝寒的千年不换的模样,也发生了变化,心里更是有气:哼,都在看他的笑话,哼,就是不让他好过,不服、不服、不服,满脑子都是不服。
紫薇的一句话让他的不服找到了依据:还是狩琪护我。
哼,偏心!
“我不服,这样做你想说明什么?这就是你帮郡主,而使的掉包计,你那套把戏谁不会。”向阳梗着脖子,硬着头皮狡辩着。
紫薇把银票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闻着银票如一缕清风吹拂着她跳动的心,一种失而复得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她护着银票,把它藏进怀里,嘴角挂着讥讽:“证据确凿,你还死不改悔,明明是你偷的,你还强词夺理,狩琪你说说,作为公子偷府里的银票,该当何罪?”
狩琪温润的声音,令向阳的脑袋”嗡嗡”直响:“砍下手指喂狼!”
向阳脸色惨白,厉声喝着:“公子,你使诈,这些银票是你使的掉包计。你这样做令我心寒,枉我信任你,把我自家性命压在你的身上,你反而不顾兄弟的情分害我,算我瞎了狗眼,与你这个小人相识。”
说到后来向阳情绪失控,他抖着手指,指着狩琪质问着,激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准备冲过来找狩琪拼命。
狩琪袍袖一挥,示意向阳静下心听他解释,请他坐下来,他见向阳气呼呼的坐下来后,才慢吞吞的开口安抚着向阳:“公子,稍安勿躁。”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偷梁换柱
向阳气得吹胡子瞪眼,已经刀都要架在他的手指上了,狩琪闲人说淡话,叫他稍安勿躁。
扯淡!
这岂不是要他的命吗?
向阳再也忍不住了,他扯起嗓子,对着狩琪吼起来了:“公子,你黄花船上看热闹,不是你的事情,你当然不急,火烧眉毛了,我怎会不急?这件事情你处理不公,你耍了手段欺骗我!你个卑鄙的小人。你如果害我,我与你没玩。”
狩琪眉毛微微皱了一下,见向阳像赌徒一样输得精光,只剩下一副虚张声势的怒吼声,来威胁他。他横了他一眼,一副凭证据来说话的铁面无私的表情,朝外扬声喊道:“来人,呈上来。”
一位穿着灰袍的中年人捧着账册进屋,把账册放到桌上,就躬身退下去了。
此人极少在府里露面,见过此人的人极少,别人不认识他,向阳可是认识他的,此人是王爷专门派到府里,帮助狩琪打理库银的。谁都知道他是王爷的人,郡主不管事,他可以越过郡主直接对王爷负责。向王爷回报府里的相关事宜。
每个月,狩琪把府里五位公子的月银和院子里下人的月银算好,派人交给他,由他按照狩琪提供的数目,按月将所有人的月银一起发放到位,
前几日,他就回府,从他的手里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