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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进她裙襟处的双乳之间,并挑逗地说:“你可别让我犯错误埃”她一脸羞赦,落荒而逃。
几天过去了,没有副局长的消息,苏谨芬按捺不住,直接找到他的办公室。他说:“这里不好谈,去你家吧。”
她不好拒绝,从此引狼入室。
“目前正在风头上,轻判白瑞明可能比较难。”副局长手捧茶杯,在苏谨芬的住处,主人似的踱来踱去,说到此处,顿了一顿,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不过,这一切可能取决于你。”
“我……我不明白。”苏谨芬嗫嚅道。其实她十分明白。
“只要咱俩真情合作……”他搁下茶杯,轻车熟路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她挣扎着,想给他一耳光。又不敢,苦苦哀求:“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可以答应我的呢?”他反问一句,又绅士一般幽了一默:“看起来,我要站在一条小凳子上,才能心安理得地吻着你。”
连苏谨芬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他彬彬有礼的话儿,在她心中引起了何种反应,她竟然不无怜悯地俯瞰着他,浑然不觉把自己的红唇奉献给了他满嘴的口臭……就这样,她成了副局长泄欲的工具。
几个月后,白瑞明被判4年徒刑。苏谨芬获准探监,带着强烈的负罪感,失贞的隐痛像锥子一样刺着她的心,所以面对丈夫既有几分伤感又有几分迷惘。白瑞明满怀悔恨地说了一番话,表示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苏谨芬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流泪。
她决心摆脱那个副局长。
一天,他又大摇大摆闯进门来,苏谨芬义正严辞地让他别再来纠缠,他双手一摊:“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呢是不是?”
“你想得到的东西,都得到了。你我两讫了。我一看见你就恶心。”
“怎么会两讫呢?”副局长残酷地一笑,“是的。我想得到的东西已经得到了。而你得到了什么呢?告诉你吧,你丈夫的事,我连问都没问。”
苏谨芬当即眼前发黑,颓然跌坐沙发里,然后又“霍”地跳起来,歇斯底里大叫:“畜生,你给我滚出去!”
“恐怕我做不到。”他相当温和,以几乎带点忠诚的口吻说,“我觉得我欠了你很多,我必须补偿。而且……而且我认为自己有点爱上你了。这很奇怪。跟我玩过的女人挺多,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像吃了感冒药似的。喏。今天,我给你送一个‘信封’,希望你给点面子,别从窗口扔出去好吗?”
说罢,副局长离去。
苏谨芬还真想把那个“信封”扔了,但它的分量显然足够制约一个人的随心所欲,她一抖,便抖得满地都是极端的沮丧和无奈,仿佛脆弱的红花绿叶,遭遇寒风便纷纷凋谢了。
过了两个星期,副局长打电话请苏谨芬出去吃饭。她没理睬。不料午夜时分,他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嘀嘀咕咕,把她的门敲了个惊天动地,吓得她赶紧开门纳入之,扶他躺下,而且像细心的妻子一般,做了不少处理醉酒的善后工作,直至他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晨,他有点惭愧地说:“你不赴约,我就很孤独呐,一孤独就容易喝醉。这怪谁呢?”
“照你的意思,我是你的冤家罗。”她的话并未准确地表达她的内心,甚至,已经南辕北辙,带点打情骂俏的味道。
整整一天,她在单位上班时,都琢磨着自己的这句话。她渐渐觉悟到,作为一个漂亮的少妇,尤其是一个复婚的女人,丈夫又不在身边,自己骨子里已克服了所有的禁忌,情欲发展事实上也达到了饱和点,她需要而且有权利得到性的满足。
更何况,如今道德相对主义早就论证了道德的相对性了,你拒绝一个男人的要求反而是一件麻烦的事儿。也许你的内心或多或少会感到焦虑,为了避免焦虑,顶不济,你把事情弄得平淡无奇、了无意义和满不在乎就是了。
当夜,苏谨芬便主动邀副局长来吃晚饭,吃毕即上床运作。
也含有对白瑞明跟筱偷情的报复因素。
1997年初夏,白瑞明出狱时,苏谨芬已给那个矮锉儿副局长做了整整4年的情妇,人也变得尖酸冷漠、妖冶风流,再次跟白瑞明离了婚,并且把孩子也扔给了他,过起了纵情享乐的生活。
大众道德所鄙视的,恰恰是人类潜意识所崇拜的。女人尤其要警惕这一点。
某日,苏谨芬在一家旋转餐厅,跟那个曾经忠告她不要轻易复婚的人不期而遇,一定要请昔日朋友喝酒,半醉半醒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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