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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已经跑掉了!那个女人哪,我儿出国鞭长莫及,她就跟别的男人……我儿子回来,发现了她的丑事,她又提出离婚,我儿子没有让她得逞,她就想法置我儿子于死地……她真狠哪!”
安丽:“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跟董晓晗来往的那个男人?”老人道:“不知道啊,她的行动非常诡秘,我女儿跟踪过她,也没弄清楚到底是谁。”苏竞说了几句宽慰老人的话,言归正传:“我们想详细地了解一下,鲁小昆为什么要购买、私藏剧毒?”
鲁父道:“不是说过了吗?我以前是化学教师,我儿子小时候对化学有兴趣,从小就喜欢鼓捣些什么实验,上高中的时候,有一年寒假,小昆闲着没事,缠着一个化工厂的师傅购买硫酸,我们都觉着危险,制止他弄硫酸,可他很固执,我行我素。弄到硫酸后,又到垃圾堆里捡废电池,扒下锌皮来,自己制作氢气球,我们乡里那个小刘知道后,特意拜小昆为老师,学习制作氢气技术,小昆心地善良,把所懂的知识和技术一股脑传授给小刘,还把一罐硫酸都送给小刘。后来一连几年,小刘靠卖氢气球为生,养活了一家老小好几口子人哪。直到现在,小刘一家人提起我儿子,都感恩戴德呢。我的儿子我了解,他非常细心,做事又谨慎,所以,他弄那什么氰化钾,我也没阻止。我对我儿子是很放心的,他不会做坏事,也不会做蠢事,他弄什么,肯定都有他自己的理由。谁会想到,有人藏了这样的歹心,用这东西谋杀了我儿子呢?!”
安丽拿出那只装在塑料袋里的白绒布兔子:“你认识这东西吗?”老人看了一眼,老泪长流:“这是我儿子车上的东西啊!”安丽问:“你知道它的来历吗?”老人道:“听他们叨咕过,好像是一个姑娘送给我儿子的礼物啊……我那可怜的儿子啊!”苏竞正想问点什么。鲁父已经伤心得受不了,快要断气了似的。
这时鲁小渐拎着饭盒从外面进来,一看见苏竞和安丽,情绪立即激动起来,激愤地说:“你们可一定要把董晓晗这个歹毒女人绳之以法,为我哥哥报仇雪恨!她没了良心,太歹毒了!
你们还查什么呀?百分之百是她!是她和那个第三者合谋杀害了我的哥哥,你们要是有眼睛,就赶紧把她……”鲁小渐说着,啜泣不止。
护士闻声走进来,急忙给老人采取措施,说老人需要休息,不客气地撵安丽与苏竞离开。
安丽与苏竞交换一下眼神,离开病房。
第三者?是谁?
这是充斥在苏竞和安丽两人心头共同的疑问,但谁也没说出口。
鲁小昆办公室。鲁的秘书陈述道:“三月三十一日上午,鲁总的太太到公司来了一趟。她的情绪好像不大好,眼睛上戴着墨镜,看上去怪怪的。她进鲁总办公室不久,有电话找鲁总,鲁总觉得在里面接不方便,就没叫我往里面转,他亲自出来接电话。大约五分钟,鲁总又进去了。接着没一会儿,鲁夫人就从里面出来,头也不回走了。从她的脸色上看,他们可能吵架了。”
从鲁小昆秘书的神态和语气中,苏竞得出这样的结论,鲁小昆是一位受下属尊敬和爱戴的公司领导。苏竞问:“为什么吵架?”秘书道:“不知道。他们声音很低,门关着,墙壁隔音,我在外面什么也没听见。”
从立生公司出来,安丽与苏竞上了车。安丽道:“董晓晗到那儿干什么去了?自己在里面待了五分钟,这五分钟,可以做些什么?”苏竞道:“如果鲁小昆的钥匙遗留在办公桌上或室内其他地方,五分钟的时间足可以打开文件柜,动一下装氰化钾的小瓶。”安丽道:“如果鲁小昆的钥匙没有遗留在室内,如果董晓晗存心要做这件事,也很简单,夫妻长期在一起生活,偷偷地配制对方身上的钥匙,并不是难事。”
第七章(3)
西城区那间董晓晗住过的小屋。门几乎一年四季上着锁。通过对小屋附近居民的走访,得到的结论是,三月三十一日夜里到四月一日清晨,没有人在附近看到过董晓晗这个年轻女人,也没有人看见那间屋子亮过灯。
一整夜,屋子始终黑着。也就是说,董晓晗那晚到底在不在里面,除了董晓晗自己,没有人说得清楚。安丽道:“董晓晗有了外遇,要离婚,鲁小昆不同意,成了她离婚的障碍。”苏竞点点头:“具备作案动机。”安丽道:“没有人能证明她那天晚上究竟在哪里,在干什么。”苏竞点点头:“具备作案时间。”安丽道:“我们面临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苏竞脱口而出:“查找董晓晗的外遇对象。”安丽道:“二十九日夜夫妻打架,三十一日董晓晗去公司请事假,谎称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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