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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对方不动心呢?”
“那就走另一步棋了。”
江玉堂目光一闪:“你不是刚才告诫了不能动朝庭命官么?”
肖佑敏整了整衣领:“有些事暗地里做了便好,端到台面上来不像样子,好歹我自己也是朝庭之人,何必去说那二家之言。”
江玉堂听到这里才“哈哈”一笑:“万务谨慎。”
肖佑敏留了老丈人、小舅子用了饭,三人推杯换盏,却也热闹。
是夜,肖佑敏去了嫡妻正院。夫妻二人客气两句,便吹灯歇了,肖佑敏摸得妻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着,不由暗呼一声“无趣”,用手捞过搂在怀里,低头寻了嘴儿便亲,一只手却也不闲,上上下下摸索,直摸得那下面有些湿意,便立即翻身上马,身下在动,心里兀自想着的却是那七姨娘的丰硕玉乳,六姨娘的长腿美臀,这才有了些许意味。抽弄得十来回合,那身下之人却只偶尔“哼”上两句,更觉没劲,便加快速度胡乱发了。躺得床上,有心想寻七姨娘找补,可这老丈人刚为自己出了一大笔银钱,这几日无论如何都得在正房歇了,又想起那七姨娘叫︴床声音之浪,直让人骨头都酥麻了,才这一想,自己□那物便又涨起突出蠢蠢欲动。肖佑敏哪愿委曲自己,一个侧身扭了正牌妻子,贴了背,从后直直而入,换来妻子一阵低呼,肖佑敏这才高兴,咬了妻子耳垂:“这才像话。”这回,那雕花大床才“咯吱吱”响了许久。
话说那一夜,七姨娘砸了一套上好的景泰蓝掐丝珐琅杯,之后便跳脚肉痛,那一腔怒火发在了贴身女婢身上。
第二日,范云便收着江州首富率先纳捐的白银米粮,之后陆续城内大小豪绅富户纷纷解蘘。范云似笑非笑,一一命入库安置,登记造册。
郗徽待要前去施粥处,范云却是好言相劝,告诉郗徽此间事情不多时便好,让郗徽不用再去粥铺了,郗徽虽是疑惑却也点头答应。此时祥六来报,郗徽正要避开,范云却让郗徽坐了,不必回避。
祥六从袖中抽出一叠银票双手递与范云:“大人,罗华找了属下,许以重金让属下盗取查赈清册,属下已假意答应。”
“其间可有漏洞?”
“属下推了几次才收的银钱,家中老少情况已在不经意间装作被他套出,他应是对属下深信不疑,相信属下是利欲熏心之人。”
范云这才点点头,又交待几句才让祥六下去。
郗徽见此心里便隐隐知得事情大有玄机。
范云此时却单手支了脸儿看向郗徽道了句:“好生无趣。”
“有人要偷大哥查赈帐册?”
范云悠然一笑:“阿徽不用担心,大哥早已把东西藏得牢牢的,让阿徽得知这些只是见阿徽疑惑,这些时日好生呆在院中,且忍得些许时日,待事情了得,大哥再带你好好游玩。”
郗徽吐吐舌头:“大哥老当得人家孩儿似的多贪玩。”说罢又看了范云慎重的点点头:“大哥的意思阿徽理会得,阿徽也不会觉得拘着了,大哥放手做自己的事情,不必顾忌阿徽。”
范云见郗徽如此慎重的神色,不由笑了,起身离了坐,拉了郗徽手儿:“走,大哥带你去看好东西去。”
范云带了郗徽来至后院,那后院一角的两棵柳树间竟绑了一架秋千。
“去试试,喜不喜欢?”
郗徽呆了呆:“这,以前都没有呀。”
“怕你闷着,昨晚连夜让人做的。”见郗徽仍有些发呆,便牵了郗徽手儿带她在秋千上坐了。
见郗徽两手抓了秋千两旁的绳子,自己走到郗徽身后:“阿徽抓牢了,我推起来了。”
郗徽只觉身子一轻,手下更是抓牢了秋千绳索,多晃得两下,已是适应过来,脸上露了笑。
范云见郗徽喜欢,手下一点点用力,让那秋千荡得更高。
郗徽仰了脸,看着自己一下下离那柳树上高高垂下的柳枝极近,又往上看,天空极高,白云朵朵。
短短几日,银粮均已到位,此时,范云也已请下圣旨,轻了赋税徭役、停收了商税,更有在伤旱最重之地“赐田宅什器,假与犁、牛、种、食。”范云见时机已到,便开始着手发放银钱米粮,安排灾民返乡种种事宜。
范云内院管得极严,用的均是自己所带之人,连外院杂役都被严厉警告敲打过,哪里有人摸得着清册的影子。肖佑敏自以为买通了祥六,可几番回话都是无从下手,再过得几日,连人都无法联络得上了,肖佑敏心下惊疑不定,极怕是上了范云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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