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页)

感到一根蛇信子在嘴中慢慢的搅着，公羊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叫声，身子又往杨过的怀中靠近了许多。

“发现了吗？”放开公羊，杨过轻吐着蛇信子让他看的更清楚，认真的说道：“我现在已经人不是人，蛇不是蛇了。这样你不嫌弃吗？”

“小过那么大一条蛇我都不嫌弃，怎么会嫌弃你呢？”不明白杨过在烦恼什么，一会说要告诉自己关于他和小过的事，现在又说这嫌不嫌弃的事。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怪怪的。而且这么久了，小过竟然没有出现。

杨过把额头靠在公羊的后颈上，轻不可闻的说道：“如果他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呢？你会怪我吗？”

“杨过你把话说清楚！”终于感到杨过的话里有问题，公羊急欲转身，却被杨过按住了身子。

“别激动，听我说完。到时候你在做决定，我绝不会勉强你。”

乖乖的不再转身，靠着杨过的头，公羊双眼看着前面燃烧的火焰，低声说道：“那你说吧！”

“从祭台中出来，我和他就合成一体。只从佛母孔雀把小过封起来后，我以为一切都正常了。结果这些年我的身子却不断的变化，那天时辰没到小过就被封到体内。我才有机会……那时候箭在弦上，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之后我很后悔不知怎么面对你，才丢下你的。可是……”

感到杨过说话顿了顿，把脸贴在自己的背上，公羊心里一怔，这个动作是小过最爱做的，每次他都会趁着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这么趴在自己的背上，为什么杨过也……

“之后身子变化越来越大，不但背骨上长出蛇麟，连眼珠也变成了金色，现在连舌头也变成了蛇信子。”

“你和小过用一个身子，自然会有些变化，你的手不也长出来了？”公羊连忙出声为杨过解释着，他总觉得若不这么说的话，杨过就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

叹了口气，察觉公羊的身子微微的抖着，杨过将手环得更紧些，低声说道：“你若是喜欢那样，我以后就那样，或者你喜欢一会一个样，我也顺着你！一个人太久了，好累。这些年若不是有你，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过。公羊，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你在说什么呢？”杨过的话让公羊有些担忧，想要转身看杨过，可是杨过的头抵在后背上，怎么也看不到，有些着急的叫道：“小过到底怎么了？还是你要干嘛？”

“娘子……”

小过的声音轻轻的传出，公羊的身子却在听到叫声时僵住了。因为杨过的嘴正贴在他的背上没有动，那么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一直都是我，从和小过变成一个人之后，我和他就成为了一个人。开始因为不适应还会一会一个样子，后来佛母孔雀为我控制了灵气，我怕你知道了会走，就让他把我弄成两个，让你以为……可是催眠是有时效的，我的身子也变化也越来越明显了，那次离开后遇到了佛母孔雀，他已经帮我解开了封印了。”

越听越糊涂，越听越玄幻。公羊伸手抓着脑袋，摇着头，叫道：“听不懂！你能不能说简单点？也就是说从祭台地宫里出来后，小过就不见了，然后你一直精分的装他？”

“不是不见，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和他本来是一人，不知什么原因被抽离分成了两人，本该历经十世才能合二为一，可是机缘巧合下竟然提前了。他原本算是我的一部分吧！”

“原来你那么傻啊？”挑了挑眉毛，想着小过那个傻样子，在和杨过合在一起，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别扭。杨过还是冷面的比较帅，小过还是撒娇的时候比较可爱，合起来怎么都觉得怪。

“你会半人半蛇，难道你以前是蛇妖？”

“蛟龙！”更正公羊的话，杨过小心翼翼的说道：“你若是喜欢小过那样，我以后都那样。”

“蛟龙和蛇有什么不一样，不就大条了一点！”嘴角翘起，若是以前杨过的性子恐怕才会不一副妻奴样，会这样难道是因为二合一的关系？

近在身旁的火堆烤的公羊全身都很暖和，高高的翘起二郎腿，让双腿都露出衣摆外，慢慢的晃着，头枕着杨过的肩膀，笑着说道：“那是不是我说喜欢小过那个样子，你以后就那样哄着我，宠着我，都听我的？”

伸手摩挲着公羊乱晃的大腿，杨过哑声说道：“你喜欢就好了。公羊，你是故意晃着腿吧？”

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侧头对着杨过的耳朵吹着气，轻喃道：“那小龙女呢？你这样说变就变，让人很不放心啊？”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杨过微微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