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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而无人注意。和兄弟几个打声招呼便要回府,因师傅有事,下午不必再去道观。看天色还早,便在街上逛逛。只见一七八岁少年,面容精致、神态温和,看其气质淡雅便知是读书人;却又无读书人之文弱。旁人自是不知,林润因长年习武而体态修长,一五岁孩童看似七八岁。带着四大清秀小厮随意看看,其实这两年扬州早已被逛遍。再逛无趣,便令回府。 拜见父亲之后,便直接回房。日星、日墨会意去准备沐浴用品。准备好后,日星日墨便带所有人退出去。可以自己沐浴之时,便不要人伺候。我褪下衣衫,跨进放入薄荷叶的热水里;前世便喜爱薄荷味,洗澡都用薄荷味的沐浴露,这里没有沐浴露便直接放薄荷叶。泡在热水里,不知不觉来这里已五年,按原着再过两年母亲便会去世,可经过我找来许多食补的方子,母亲身体已有所好转。不知还会如原着般两年后去世。想到这里便有些伤心,毕竟这两年自己早已将林如海夫妇当亲生父母般。手似乎无意识的拿着颈上的玉牌玩耍,脑海却想着这身体的真实身份,想必不简单;这玉牌虽小看背面复杂纹路颇有些低调奢华的味道。再泡一会,收拾好心情去看黛玉,这是每天必做的事。想到妹妹便忍不住微笑。只见烟雾缭绕的房间里,水边靠着一少年,身材白晢、体态修长看似瘦弱内含爆发力,不容小觑。面容精致,脸上淡淡微笑却使人感到温暖,显然发自内心。整理好衣着,便带日星、日墨去看妹妹。经过花园,听到琴声,会意一笑;向琴声走去,只见一女孩,低垂着眼眸,专注地神情,浑身散发着飘逸淡然的气质。虽年纪尚小,可从那精致地眉眼中不难看出日后的绝代风华。林润示意周围人不要出声,拿起腰间玉笛与黛玉合奏;虽半路插入,琴声依然不乱;可见其技艺精湛。忽高忽低似乎在配合;看二者的默契程度便知二人经常合奏。听到笛声,黛玉早已抬头,微笑地看着林润。一曲过后,“哥哥今日怎的如此早便回来?”黛玉疑惑地问。看其嘴角笑意便知非常高兴。“今日师傅有事,便回来了”林润答道。黛玉自是非常高兴,虽哥哥每天都来看她,但林润太忙,根本没太多时间陪她。兄妹二人说说笑笑,气氛温馨。春去秋来又过两年,这段日子,林润与李克修异常繁忙,因皇上驾崩。新皇登基,大开科举;老师商议叫我二人也下场试试。 而沐礼早在几月前便回家,走前沐礼和我们兄弟坦诚了他的身世;原来他是当今皇上胞弟,因皇位的争夺激烈,而沐礼年幼无法自保。原来的太子现在的皇帝便将唯一的胞弟托付给已退休的太傅。因皇上只剩一个一母同胞的弟弟,虽年龄相差甚大,仍是疼爱非常;一登基便召回沐礼。而苏固则年龄尚小,学习日子尚浅。所以就我和大哥下场。老师说不中也无碍,当学习学习。其实老师对我们非常有信心。虽然有信心但也不能懈怠。科举分乡试、会试、殿试三级。要参加乡试还需取得生员资格。这个对林家自是轻而易举,李家自然也是。林润与李克修便直接准备乡试,乡试分三场,林润有前世高考经历自是不祛场,神色淡然,下笔有力。李克修亦是非常沉稳。“不愧为探花郎后代。文景先生的弟子果然都不同凡响。而七岁稚子竟有如此君子风范”。考官暗叹。悠然考完三场,有着功夫底子的林润,丝毫不感疲惫。神态轻松的走出贡院,与其他考生截然不同,与大哥拜别。各自走向马车。四大小厮早已等候,回府后,林如海问可发挥正常之类关心话语。便叫他去看看他母亲,原来贾敏近年来为他们兄妹二人事事操心,早已心力交瘁;若不是这几年的食补有些功效,早就垮了。尽管如此,贾敏的身体也一直虚弱,内宅的事宜早已由黛玉接管,虽处事还不成熟;但有林嬷嬷看着也可放心。与林如海一同走进房间,黛玉早已在这与贾敏逗笑。“母亲,孩儿回来了”林润行礼道。“我儿怎么不去休息”贾敏苍白着脸,眼神里透着关怀。“孩儿不累,想来看看母亲,母亲身体可好?”林润心里一暖。“是啊,夫人放心。润儿可是常年习武的,不必担忧!”林如海眼含关心插道。“是啊,母亲。看哥哥神色轻松,必然考场如意。”黛玉笑道。“好好好,我放心。我才讲一句,你父女二人便讲十句”贾敏笑嗔道。“玉儿不依,玉儿可是向着娘亲的”黛玉撒娇道。“儿子为妹妹作证,妹妹是向着母亲的。”林润一脸认真地看着黛玉,眼神里带着取笑。抛开担忧,一家人说说笑笑。 放榜之日,林润在书房神色自然地看着书。府外,小厮冲冲跑回府,“少爷中了,中了第一名”一小厮不停喘气叫道。早有机灵小厮将消息传回府内。稳重如林如海,也不免神色激动。“赏,哈哈哈”林如海大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连贾敏亦脸色好转,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