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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未岷虽然心智远超过自己的年岁,却还不足以辨清那些情愫。例如,未岷以为,是对已尝过的血的习惯性与占有欲的原因,让他每每在她授业之时分神,目光久久停留于她脖子上的四个齿痕,回忆起那时的柔嫩。
“如果只是磨磨牙,不咬破,应该没关系吧。”那时的未岷如是想。于是趁着九煓昏睡暮暮呼呼大睡之时,毫无心理负担地在九煓的唇上,脸上,颈上,一切曝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磨啊磨——哪个人不曾有过傻逼而胆肥的年少时光,便是彪悍如未岷亦不能免——亦不想免。
这习惯在出了归始涯回归始煌宫中后亦未曾改。只是彼时那懵懂不知愁滋味的少年心绪已一去不复返。
究竟是何时不再懵懂?
是某日听她讲那人间的两情相悦,心生恍惚之时?
是某次抱着她磨牙,身体却起了奇异的反应,燥热痛涨不得解之时?
还是又一次听到她在睡梦中呢喃一个名字,情绪突然跌落深渊之时?
又是何时开始品尝那愁滋味
西天的佛老悲天悯人,没事儿跑来欲度化众魔归顺他佛家大道。未岷嗤之以鼻:天生万物,相辅相成,无高下亦无贵贱。每一种生灵自有上苍安排的道,何用你度。然敷衍应付之间,佛老的一句话却入了他的耳。
世间有苦,曰生,曰死。。。。。。曰爱离别,曰求不得。
未岷想,他的愁,便是求不得吧。
未岷自诩心志坚定,没有不能为之之事,唯只这一件。任他万般呵护,千般暗示,九煓看向他的目光,一直如同初见,清澈,不带一丝**的杂质。
以及那睡梦中时时响起的呼唤,把他的心思狠狠砸下,又砸下,一直砸到比深幽静海更深的地方,不敢冒头。
有一段时间,未岷以为自己永生永世都要都沉浸在那痛入心扉的求不得中不能摆脱了。
“我不想你做我师尊,我想你做我妻子。。。。。。唉,如果她说你疯了怎么办。。。。。。”一日他又习惯性地抱着沉睡的她磨牙:“要不就一直保持现状下去?啊,老天爷收了我吧。。。。。。”
“嘶——”吸气声在背后响起。凭空出现的暮暮瞪大了眼睛:“哥哥,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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