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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司马飘雪大喜,急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倾出一颗药丸,纳入她口中。用津液化开之后,司马飘雪再俯下头去,一手拨开杨小帆牙关,把丹药对口哺了过去,又度了两口真气,这才直起腰来。
虽是没人瞧到刚才的一幕,但司马飘雪犹自好象做贼一般,一张俊脸,因心虚而涨得通红,心头也狂跳不止。
眼下还得为她敷药哩。司马飘雪很伤脑筋。
他想到杨小帆总归是个女子,自己总不能在山前大路上就剥开她的衣襟给她敷药,自该找一个避风之所替她疗伤。
“救人要紧,甭管其他。”司马飘雪心念一动,抱着杨小帆身子,顺着山道行去。
好在这一带山中岩穴极多,走了一箭来路,果然在几块大石后面,找到了一处岩洞。
司马飘雪入内一看,这岩穴地方虽然不大,倒也干净,且绝不会有人看到。
心意已决,遂将杨小帆身子轻轻放下,一面替她脱下满身泥浆、湿淋淋的长衫。尽量不去看她那鼓鼓胀胀的胸口,将自己身上长衫脱下,替她盖到身上。
诸事停当了,司马飘雪方替她撕开左肩衣衫,只见肩头有制钱大一圈,色呈乌黑,中间果然有一个极细小的针孔伤口。
司马飘雪心中暗暗忖道:“好歹毒的暗器。”一面慌忙倾出一颗“解毒丹”,纳入姑娘口,轻轻咬啐,敷在伤口之上,再小心翼翼地替她把手臂放入盖在身上的长衫下面。
这一阵工夫,敢情药物已经行下,她本来金纸般的脸上,已不像刚才那般惨白,呼吸也轻匀了许多,只是依然双目紧闭,还没清醒过来。
司马飘雪缓缓地傍着她身边坐下,一时看着杨小帆怔怔地出神。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杨小帆口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音虽然极轻,但司马飘雪已是警觉过来,心中一喜,急忙问道:“杨贤弟,你觉得好些了么?”
杨小帆眼皮抬动,倏地睁开双目,发现自己仰卧地上,看到司马飘雪傍着自己而坐,不觉惊咦了一声道:“小弟怎会躺在这里的?”说着待要翻身坐起。
司马飘雪慌忙一手按在她肩头,说道:“贤弟伤毒未痊,快躺着别动。”
杨小帆才一抬头,就觉左肩如被锥刺,痛得她“啊”了一声,只好依言躺下,不觉望着司马飘雪,问道:“大哥,小弟……?”
她一脸惊异之色,敢情忘了被蜻蜓叮了一口之事。
司马飘雪没待她说下去,忙道:“贤弟还记得方才在林前被蜻蜓叮了一口么?那不是真正的蜻蜓,是制作精巧的淬毒暗器。”
“会是暗器?”杨小帆睁大一双目,问道:“大哥是说有人暗算我们,你怎么知道的呢?”
司马飘雪点点头道:“我用剑劈落蜻蜓之时,听到‘叮’的一声,那是金铁交鸣之声,劈死一只蜻蜓,不应该有这种声音,拾起一看,果然是一枚制作精巧的暗器,头部有一支极细的钢针,色呈乌黑,分明淬过剧毒。”
杨小帆道:“大哥怎么没和我说呢?”
司马飘雪微笑道:“愚兄劈落蜻蜓之时,贤弟已经毒发不支,跌倒在泥潭水中。”
杨小帆脸上一红,问道:“后来呢?”
司马飘雪道:“差幸愚兄身边带有家传的解毒丹,就喂了贤弟一颗。”
他想到方才口对口哺她药丸之事,一张俊脸不禁骤然红了起来。
杨小帆正睁大眼睛望着他,看他脸上忽然红了起来,心头不禁大疑急急问道:“后来呢?”
司马飘雪道:“因为我家解毒丹,必须内服外敷,才能把毒气拔出来,愚兄只好,只好……”
杨小帆心头小鹿狂跳,问道:“大哥,只好什么,你快说呀。”
司马飘雪道:“只好抱着贤弟,先找到避风所在,一路找到这里。”
杨小帆听说是大哥抱着她来的,娇靥不禁一热,问道:“是大哥给我敷的药?”
她猛然想到,自己蜻蜓叮了一口,是在右肩,他替自己敷药,必然要解开衣襟,自己是女儿之身,这不是被他看到了么?这句话问出口,早羞得无地自容。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长衫已被脱去,身上盖着司马飘雪的衣服,脸上越发热不可当。
司马飘雪察知了她的心意,淡淡一笑道:“贤弟一身衣衫,都被泥浆浅湿了,愚兄只好先把你长衫脱下,晾到洞外去,又怕贤弟着了凉,把愚兄的长衫替你盖到身上。贤弟伤在肩头,愚兄只好撕开你肩头的衣衫,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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