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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分手后,不慢不紧在路上行了十余日。这天傍晚,看看已进入了万寿山地界。
旧地重游,往事历历如潮,司马飘雪对“白云山庄”的记忆越来越清晰。看看一条山谷便出现在眼前。出了这谷,便可望见白云山庄了。
此时新月初上,将山谷照得甚为明亮,司马飘雪奔了一阵,突然警觉不对,忖道:“水灵儿水灵芝姐妹反目,恐怕如今一个也不在山中。如何这谷内树木却整齐有序,道路如此洁净,连乱石杂草也不见一点?瞧这情势,莫非这白云山庄已被人占去了?”
他念头一转,立时隐蔽身形,在壁旁树后闪掠前进。
将至庄门,忽见灯光闪耀,他暗暗一凛,想道:“瞧这灯火繁密的样子,庄中的屋子似是都住了人?嗯,白云山庄是黄山派的地盘,侠义道中的人不会随便去占据的,等闲的黑道人物,亦无胆子住进白云山庄。这鸠占雀巢之人,不知是何等胆大包天的角色?”
司马飘雪想了想,决定先潜入进去看看。他立时闪向庄左,小心翼翼潜入庄内。但见山石花树,回廊曲槛,景物依稀都是从前模样,当下避开灯光,朝庄后闪去。
前庄不时有人走动,他暗暗留神,发觉所见之人都是生人,而且会武功,大部分身手还不弱,迥非一般江湖走卒可比,心下警惕更深,步步为营,不敢丝毫大意。
仗着熟悉地势,他躲在暗中,凝目望去,只见客厅中似有人影。再近前一看,中间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
这人面貌丑恶,獐头鼠目,身穿白缎子绣金花的长衫,手中捧着一个茶碗,正在独自品茗。
司马飘雪暗暗盘算,忖道:“不知此人是谁,武功如何?何不先将他擒住问问?”
他自思自量,觉得还是慎重为好。心念既决,他就在一棵老槐树上藏好,安心等待,暂不作冒险之想。
过了片刻,见到两名青衣少女捧着托盘走进房内,将盘中的酒菜摆在桌上,朝那白衣男子裣衽道:“启禀护法,酒菜已经齐备,还有吩咐么?”
司马飘雪一惊:这两个婢子面生得很,显然不是白云山庄中人。她们口称的护法,却不知又是什么人?
只听那白衣男子道:“你等去告谕众人,任何人踏入山庄一步,杀无赦。你等未得传唤,也不许走近,有人胆敢窥视,我挖出他的眼珠。”
那两个青衣少女齐声称喏,双双退出了房外。
司马飘雪隐在暗中,心下奇道:“这要是干什么,瞧一下便得挖眼珠,是做私盐,还是要铸假银锭?”
过了片刻,那白衣男子开始蹀躞不安,负手在房中来回走动,不时探首窗外,四下张望一眼,司马飘雪恍然大悟,他是在等人。
倏地,闻得一声弹指声响。
那白衣男子蓦地闪到窗前,惊喜道:“小姐,你再不到,小可就要急死了。”那白衣男子扑到窗前的身法,令司马飘雪心惊,知道这人是自己一个劲敌。
一声轻笑,香风过处,一个人已飞身进入房内。
司马飘雪暗暗赞道:“好轻功。”转眼望去,房中多了一位体态婀娜,一身紫衣的女子。
那女子脸上蒙着一块紫色纱巾,看不出相貌年龄,司马飘雪正感奇怪,白衣男子业已伸手去解蒙面纱巾,笑道:
“小姐放心,我已传下严令,后庄只留几个女子,未奉传召,绝不敢过来偷窥。”
说话之间,他已将蒙面纱巾解下,司马飘雪已经看清了她的脸。
不出所料,这是水灵芝!
司马飘雪将那男人仔细看了看,不是万里长风,当然更不是自己——自己还在窗外好端端站着哩。
这是一个陌生人。
水灵芝更换情人的速度真够快的!
白衣男子解下纱巾之后。两人纠缠了一阵,接着相视一笑,牵手走到桌边,双双坐下,饮酒谈心。
不久,二人酒酣耳热,水灵芝的罗衫已被褪脱一半。
接下来屋里就是一阵乱响,屋里在干什么?连最笨的人都猜得出来。
司马飘雪懒得细看,将眼睛转开,只是竖起耳朵,不放过屋里的任何一声响动。
这对狗男女可真有些磨功,一场鏖战持续得不短,即使是打口井,这时也该打穿了。
司马飘雪耐着性子,从头到尾听完里面狂蜂浪蝶般的呢喃和呻因,床铺不堪负重的吱嘎之声由低潮转入高潮,再由高潮转入平静,最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一声心满意足的长吁,是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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