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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进去。
站在门前,可以看出白木牌上写了四个怵目惊心的大红字:“血债血偿”!
司马飘雪全身一紧,这是什么意思?这姑娘年纪这么轻,难道就有什么难言的惨痛身世?
谜一样的少女,谜一样的地方。
司马飘雪踌躇再三,终于上前一步,轻轻推开里间的房门。
“呀!”他脱口惊叫了一声,连退三步。
门已推开,房里的情况清晰入目。
一张条桌,上面有香炉,插着三支燃了一半的香,香炉后面是一块灵牌!
灯焰惨绿之下,司马飘雪凑过去读了上面的字:“亡父徐大人之灵位。”
此时,身后有了一点轻微的响动。司马飘雪猛地转头,只见琴韵站在门边,她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秀丽绝俗的粉靥罩起了一层寒霜。
“姑娘回来了?”他已经冷静下来。
“你在看什么?”姑娘审视着司马飘雪。
“不,没看什么,随便走走。”司马飘雪有些心虚。
“公子远道而来,一定饿了,我去弄点吃的。”姑娘突然转了话题。
“这……怎好打扰?”
“不必客套,山中并无佳肴待客,荒蔬野菜而已。”
姑娘说完,径自进入暗间厨房。
暗间里随即亮起了灯火光。
司马飘雪这才注意到这屋子构建的材料还很新,完成的日子不长,看来这少女入山定居的时间没多久。
工夫不大,暗间里传出小帆的声音道:“公子,请进来用饭。”
司马飘雪起身进入暗间,只见房里一边摆有桌椅,桌上盘碟竟有七、八个之多,大部分是野味烧腊,居然还有酒,这便他十分意外。
当然,这种地方,这种时候,这种对象,能喝上几杯是很惬意的事。
双方相对坐下。
“公子,随意吧。”姑娘举筷相让。
“多谢盛情。”两人开始吃喝。
蓦在此刻,狼嗥之声再次传来,凄厉悠长,令人听了心悸,但只嗥了三声便告寂然。
琴韵眸光一闪,站起身来道:“奇怪,这只狼怎么去了又来,我得再去看看羊圈,公子,你且喝酒。”
姑娘说完,不待司马飘雪回答,便匆匆离去。
司马飘雪一想不对,山里人饲养牲畜,圈栏必在屋旁,而且非常坚固;同时,以琴韵的身手,想必要宰只狼是轻而易举的事,不会任其一再骚扰。
这狼嗥声也不似求偶,也不像引类,因为根本没有回应,而且只叫三声,这当中可能有什么文章?心念之中,他也奔了出去。
夜色深浓,越过空地便是密林,羊圈不会盖在密林里。
眼前不见琴韵的影子。
除了屋后不远是一座险峻的危峰之外,其余三面都是无垠的原始莽林。
不用说,林子里定是腐叶积层,藤蔓牵绕,暗无天日,司马飘雪感到在林里寸步难行。
他想到居高临下,也许能有所发现,于是,他绕向屋后,却是一片小树林通往峰脚。司马飘雪穿过小林,来到峰脚,正准备施展“鹰扬身法”登峰,忽然听到喁喁细语之声。
司马飘雪仔细找了找,声音来自危峰的一块巨石之后。
司马飘雪心中一动,悄然掩了过去。
“我说的你全都记住了?”琴韵的声音。
“记住了,老身会一字不漏地向万里长风大侠禀报。”一个妇人的声音。
“那你去吧,我不能待太久。”
“小姐何时……”
“我会尽快回来。”
“老身告辞。”
司马飘雪骤然明白过来,狼嗥是联络的暗号,这姑娘原来是万里长风的眼线!
司马飘雪迅速地往木屋方向奔去。快到木屋了,司马飘雪忽然发觉身后有人,登时心头一紧。
司马飘雪回头,身后是琴韵,她本已奔回木屋,不知何以又突然回转?
琴韵盯了司马飘雪一眼,眼神有些捉摸不定。
司马飘雪声音相当森冷,缓缓道:“琴韵姑娘,你说的全是谎言。”
“你都听到了?”琴韵回身,那可以让任何男人沉醉的眸光,现在变得非常可怕。
“为什么?”司马飘雪异常冷静。
琴韵姑娘怨恨地望了司马飘雪一眼,双手伸到脸上摸索着,一下子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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