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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绝对的事情,未来不可预料。我是人,不是神。不过你可以看看她,现在不是挺好?”塞壬似笑非笑,拨弄着指尖的发丝。
“也就是说不能保证。”直接下定论,一瞥,“我对你很失望。”
塞壬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都僵住,卧槽,谁需要你对我有希望?“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门就在那里,没有人阻止你的离开。”
“好,药给我,我保证这辈子不出现在你面前。”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不治,这样吊着是作死吗?
“治好她,这是我们原先就说好了的。”
“她好了,她好了,她真的好了。”塞壬忙不迭点头,这男人软硬不吃,对她的态度也就比一块石头好些,三年!真是受够了。
“白痴吗?谁都看得出你在撒谎。”丝毫不懂得嘴下留情的美德,赵先生活该三十多岁还打光棍。
“赵,你知道青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而我却该死的在这个地方呆了三年,三年啊!女性的青春本就有限,我耗费了生命中最好的时光在这里,整整三年不曾踏出你的地盘。”
“是,我知道。不过我更明白一个道理。财富,自尊,权利,自由……呵,或许还要包括你口中所谓宝贵的青春,在生命面前,似乎都还不够分量?”赵倾反唇相讥,和我耍苦肉计,你还不够格。
塞壬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乖巧娃娃,“你挑徒弟的眼光真差,她连我手下最弱一个人的手指头都比不过。”
他们用法语交谈是以为她听不懂吗?秦暮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眼神望向外面的枫叶林。大片大片的红色,不是用颜料就可以渲染出的美丽。
“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挑徒弟,不过塞壬,你的名声倒比本事还大。”
“……”最讨厌x国男人说话拐弯抹角!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不如我们看看那位可爱的小姐发疯的样子,这样会不会好玩些?”眼神一瞥由始至终坐在旁边默不吭声的人,感觉更加不好。
“奉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气势一转,赵倾平凡的面容染上几分邪魅,红唇微掀,危险至极。
如同一首歌,总会唱到高潮处。子弹上膛的声音,机械摩擦无端刺耳,塞壬一拍桌子,却是对身后的人大吼,“谁叫你们拔枪的?都给我收回去!”这群蠢货,被对方气势一震就自乱阵脚,想害死她吗?!
一群大男人刷拉拉的鞠躬,塞壬转过头不忍再看,都快被他们蠢哭了。
秦暮站起来,棕色连衣裙在一群黑色中分外瞩目。“结束了?那我可以离开了?”话不是对着谁说,她更像是自言自语。
塞壬抬了抬眼皮子,讽刺一笑“你瞧,就这么个废物,有什么好让你上心的?”
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靴子的跟踩在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她微微提了一下裙子,长发披散,从后面看,袅娜的身影,仿佛古代的仕女般淑静美丽。“塞壬小姐,希望你走之前把掉在地上的教养捡起来带走,因为对于这种垃圾,安尔(女佣)往往会困扰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流利的法语从女孩口中吐出,丝毫不显违和。
塞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耻辱,这个女孩侮辱了她!“为什么?”既然听得懂,刚开始为什么不说?
小高跟停了一下,她恰好走到楼梯尽头,“大概是因为我太热爱我的国家。”她转过身,侧脸的轮廓是令人惊叹的完美弧度,然而只一瞬,便消失了。
塞壬突然想起东方的一个成语,昙花一现。虽然美丽却也容易凋谢的昙花,但秦暮,却绝对不会是昙花,就算是别的,也不可能是昙花。
“你可以走了。”赵倾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掏出一个黑色小瓷瓶扔给她。
秦暮站在房顶上,远远地看过去,黑衣人们在搬运行李,海妖小姐就要走了,不知道离开的感觉如何,真想亲自问问她。
不过动作这么匆忙,想来也不会对这里有多少留恋呢!三年,不只是海妖小姐,连她也觉得厌烦了。
塞壬踹了一脚卡车,只觉得外面的空气真他妈舒服!这破地方就算再怎么好看也不能安慰她那颗对自由向往的心。眼睛一瞥,棕色的裙角迎风掀起一个小小孤独,看不清那位小姐的神色,只可以隐隐感觉到她在注视着这里,在注视着她。从来没有人能在赵倾的地盘毫无损伤的出去,这意味着你必须付出某些代价,至少是一根手指的代价。阿亚,谢谢……还有抱歉。
塞壬粗鲁的又踹了一脚,也不知踹到谁身上。“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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