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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面上立刻一红。她脑海中很快浮现出那天在医务室里面肌肤相亲的尴尬一幕。
“你这个臭无赖!我叫你再乱说话!”桑榆扬起手掌对准另半边脸再抽过去。
“啪!”这下欧沫两边的脸终于对称,并同时很快红润起来。
欧沫有些恼火,他一把抓过她的手,几分愠怒道:“随便得打人耳光好像成为了你的习惯,你准备这样不讲礼貌多久?一辈子吗?”
“与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桑榆得意的挑一挑眉间:“不服气吗?那……不然有种你打回来。”
桑榆吃准了欧沫不敢,于是洋洋得意的凑过脸去,很挑衅的晃了晃下巴。
欧沫静止几秒钟未动,好像在思考一个问题。然后,他突然准而且狠的对准那个娇嫩的粉唇,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的,亲了下去。
唇上突然被这份霸道突然的袭击,桑榆脑子‘嗡’的一下炸开,她像触到毒蛇猛兽一般很快的跳开了去。
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一种感觉,说不清楚,却很奇妙。
她彻底傻掉了。很无辜,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欧沫,完全不相信刚刚那一刻真实发生过。
片刻,脸蛋殷红的她拉开门,犹如骑上扫把的女巫,飞一般的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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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恶女的初吻
欧沫呆呆地望着桑榆离去后的那团空气,回想着刚刚接触到她的那种青涩和惶恐。79免费阅
难道,这个报复性的一吻,竟然是恶女的初吻?
心头不由微微悸动。
脑海再次浮现出那张灿若桃花的脸颊,和粉嫩天然的唇。
他有些困惑,自己是出于一种捉弄的心理,还是原本就经受不了那份深深的诱/惑呢?
盥洗室里面。
桑榆掏出纸巾,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用水冲洗。
反复。
一直到,她感觉自己应该是干净了,方才罢了休。。
嘴唇几乎被搓去一层皮,火火/辣辣的有些疼。
她,第一次被人给吻了。这是她的初吻哎!
就连和她已经开始谈婚论嫁的俊逸,都没有和她如此的亲近过。
却竟然,被这么一个低级穷酸的落拓小子,给夺了去。
人在江湖是非多。
传了出去,岂不被人给笑话死?她真的有拿了刀捅死他的冲动。
这个可恶至极的人,在一天她便感觉危险一天。只有等到他远远的脱离开自己的世界,她才会清净,才会解脱。
所以,唯有伺候好了他的伤痛,才可以在不久的一天,亲自将他给‘请’了出去——彻底清理出自己的世界。
她深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这样一想,她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挺挺胸翘翘臀,她气宇宣扬地走向病房。
死小子,算你修来了八辈子的福气。乖乖的等着,姑奶奶这就来伺候你!
欧沫只是一些外伤和骨折。所以,十多天后,他便出院了。
安澜趁着早上上班之前,过来接欧沫出院。
办好了出院的相关手续,安澜来到病房替欧沫收拾好东西。洗漱和换洗的衣物,加起来也有满满两包。
安澜自己提起明显比较重的一大包,将小包递给桑榆,说:“你们先到大门口去等着,我去地下室取车。”
桑榆毫不客气得将手中的包丢给欧沫,自己却挽了安澜的胳膊,说:“走,我陪你去吧。”
“桑榆,包你得拿着。”安澜用胳膊碰一下桑榆,轻声说:“人家欧沫身上还有伤呢。”
“我可是千金大小姐,怎么能提那么重的包?”桑榆拿眼角斜一眼欧沫,很不屑地说:“都十多天了,那点伤痛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就算他是一团泡沫,可至少也是雄性的,哪里就那么金贵了!”
大小姐的概念就是与众不同,原来泡沫也是可以有性别之区分。
安澜和欧沫相视一望,几分无语。
“桑榆,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他叫欧沫,不是什么泡沫。”安澜摇摇头,再摇摇头,说。
“管他什么沫,反正他命贱着呢。”桑榆重新挽起安澜的胳膊向外拽:“我很确定,就那么一包衣物而已,是不会要了他的命的。”
雅龄吃过早餐,准备去上班,欧澈叫住她:“雅龄,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