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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看着他那双如丝般妩媚的桃花眼斜斜瞅着自己,只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下腹部忍不住涌起一阵熟悉的热流,嗓子也干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想,想的。小焰每天晚上都想着宫主,想得快要发疯了。”凤箫寞看着他那没出息的神情,忍不住心里嗤笑一声。想这赤焰好歹也是一只有了七八百年的灵狐了,没想到在他面前却犹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冲动,半点也无法控制他自身的欲望。如此经不起美色的诱惑,难怪修行了如此之久道行还未见有太大长进,看来他这一辈子都别想修成正果了。不过,若非有这么个好色的弱点,赤焰又怎会心甘情愿当他的男宠,受他的摆布和利用呢。方语晨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赤焰的神态举止自然也落在了他的眼内。方语晨忍不住再次奉送给赤焰两道鄙夷的目光。自己是被凤箫寞那只该死的狐狸精所逼迫,才不得已忍辱负重暂时委屈自己做了他的男宠,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竟然自甘堕落,居然真的被那只骚狐狸迷得晕晕乎乎找不到北,心甘情愿地当他n个男宠中的一员,简直比凤箫寞还要变态和犯贱了。凤箫寞看见方语晨脸上那不屑的表情,心里更加觉得好笑,心中暗暗思忖:方语晨,你不是自命清高,十分讨厌断袖么?呆会儿我偏要你好看!等到你做得yu仙yu死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摆出这副鄙夷不屑的表情给我看?!凤箫寞做事一向不拘世俗礼法,喜欢率性而为,此番心里打定了这般主意,当即决定立刻付诸实施。于是,一双烟波浩渺的碧色眸子在赤焰脸上轻轻一转,柔声道:“小焰,我们今天玩什么好呢?”赤焰闻言脸上不禁一红,一双眸子中却流露出兴奋之意,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嘴上却道:“小焰一切全听宫主的吩咐。”“那么,”凤箫寞水一样的眼波滴溜溜在方语晨脸上一转,唇角轻扬:“我们来玩滴蜡,如何?”红烛“那么,”凤箫寞水一样的眼波滴溜溜在方语晨脸上一转,唇角轻扬:“我们来玩滴蜡,如何?”“什么?”一声惊呼,却是发自方语晨的口中。凤箫寞恍若未闻,只是用手指轻轻玩着赤焰鬓边的一缕红发,清清淡淡地道:“小晨刚来这里,还什么都不会呢。我们总得教他些东西,你说对不对?”赤焰的双眸早已被兴奋之色完全占据,唯唯诺诺道:“宫主说得是,小焰马上去准备。”说完,径直走到床边的一个小柜子旁,打开柜子弯腰找起了工具。“变态!受虐狂!”方语晨的一张俊脸已经有些发青,额头上也有根青筋开始突突地跳起来:“你们随便折腾吧,老子我回屋睡觉去了。”说完就准备抬脚走人。谁知道这时候凤箫寞忽然抬手向他一指,方语晨眼前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下一秒就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事实上确实是被施了定身法),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方语晨心里不由得一阵气愤,忍不住张口想开骂,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在凤箫寞施的法术下,此刻的方语晨完全变成了庙里的塑像,半点也动弹不得,只有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还能眨巴眨巴,那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简直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这时赤焰已经从柜子里找出一根红色缎带和一支细长的红烛,兴冲冲地奔到了凤箫寞身边,然后无声地询问他的意见。凤箫寞满意地点点头。赤焰立刻喜上眉梢,神情兴奋地将凤箫寞推到在床头,将他的外衫剥去,然后用缎带将凤箫寞一双纤细洁白的腕子牢牢地绑在床柱上。方语晨定定地看着,除了不住地在肚子里暗骂几声‘变态’以外,完全无计可施。赤焰双手丝毫不停,熟练地解开凤箫寞雪白的亵衣,露出里面光洁的胸膛,以及点缀其上的两颗淡粉色的小小突起。然后双手沿着凤箫寞美丽的胸膛缓缓下滑直平坦的小腹,在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暧昧地流连一番后,才不紧不慢地解开凤箫寞的腰带,将他下shen的衣裤也一并褪去。待他做完这些后,凤箫寞那纤长美丽的身子就完全o露在空气中,一双桃花眼也微微泛起动情的水色。赤焰一见之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中更是欲焰大盛。他伸手一把抓过那根细长的红烛,随手施出一个小小的法术将其点燃,然后微微喘息着将点燃的红烛凑近凤箫寞白xi细腻的胸膛,将手微微一倾,一连串鲜红的珠泪就地落在凤箫寞雪白的胸膛上。白色的肌肤染上点点鲜红,一眼瞧上去竟然宛若冬日白雪中的片片红梅,硬是生出种令人屏息的凄艳绝美味道。“唔……”娇嫩的肌肤骤然接触到滚烫的珠泪,瞬间而至的疼痛使得凤箫寞忍不住呻吟出声,然而那诱人的声音中却似已带了几分情se的味道。赤焰听到他的呻吟,更加受到鼓舞,顺势把红烛向左微移贴近凤箫寞胸前的小小突起,于是那串串烛泪就不间断地滴落到凤箫寞胸前挺立的茱萸上。“啊……”滚烫的烛泪猛然覆盖那脆弱敏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