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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却没有一个可以知心的人。表面上看着一个个阿谀奉承、诚惶诚恐,真正私底下谁不希望把我拉下马?”
寒淡韵看向连绵不绝的山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寒淡韵轻叹,“树大则招风……”
没想到宇文离倒是语气一转,丝毫没有刚才那般落寞,仿佛刚才那个散发着浓浓哀伤的男子只是人一时眼花的错觉:“错错错,淡韵应该说,古来圣贤皆寂寞……”
寒淡韵默默的看着转变如此之快的宇文离,心下苦涩,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其实,他们是一类人,高处不胜寒,所以两人才会如飞蛾扑火般靠近彼此,只为了那一点遥不可及的温暖:“好一个,古来圣贤皆寂寞……”
“可我不希望我做那个寂寞人。”宇文离面向寒淡韵,轻轻抱住他,“淡韵,陪我可好……”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不需要别人的支持,甚至不需要所有人的陪伴,只要你,陪着我,足够了……
我宇文离甚至不奢求永远……
一生一世,足矣……
寒淡韵猛地推开宇文离,惊慌失措的逃离了宇文离的视线。
宇文离看着寒淡韵消失的方向,苦笑,好像被拒绝了呢……
寒淡韵仓皇失措的返回自己的马车,满脑子都是宇文离那低沉的嗓音。
淡韵,陪我可好……
陪我可好……
寒淡韵用手支住了自己的头,翻开书才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进去,气恼的合住。
我该……怎么办……
☆、第二十一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小离,你疯了?你这样做和自断双翼有什么区别?”叶临江气愤的冲着宇文离大吼,“兄弟们都是辛辛苦苦跟着你到今天,你现在去说要什么彻底清查?你把大家都置于何地?你快去把你那什么清查令给撤销了,快点!还是,你宁愿相信那个来路不明的文倾侯,也不愿意相信这些一起打拼出来的弟兄!”
宇文离皱了皱眉,怎么又把淡韵给扯上了:“不一样!”
“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了。那个唯一捉住的黑衣人在刑法之下都已经招出自己是太子一党的人了,你却还要……哼!你不去?我去!”叶临江甩手就往马车外走。
“站住,临江!”宇文离下令。
叶临江不情不愿的回过头:“王爷还有何事吩咐?”
“你哪里有把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过?!你先别激动,坐下,听我说!”宇文离危险的迷了起那狭长的双眸,眸中的怒气显示现在宇文离心情十分的不好,现在他给人的感觉是冷而危险。
叶临江坐下,可头却别到一边,不愿意看他。
宇文离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下心情淡淡的说:“临江,你难道都没感觉到奇怪吗?他们的手段、方式?”
叶临江也是被宇文离气晕了,现在才坐下来仔仔细细的考虑起来这件事情的不同之处。
宇文离见他安静下来了,便说出了自己的分析:“若他们真是太子一党的人,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再不留痕迹的走吗?现场干净利索,连被打晕的人都没有看到任何异常,说明什么,对方对这次送粮的行为部署,甚至地形、时间都是已经算计好的。我还不相信太子什么时候有了如此头脑,能把事情计算的丝毫不差。更何况,这对于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你的意思是?”叶临江在不知不觉间也开始顺着宇文离的思路走了下去,不得不承认,有的人是天生的统治者,有的人是天生的被统治者,宇文离属于当之无愧的前者,“你的意思是,有别的皇子派来的奸细,想借此次粮草被毁,挑起我们和太子之间的争斗,待到两败俱伤,再坐收渔翁之利……”
宇文离看了看窗外:“应该是这样……”
“可我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叶临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如果是真的,那会是几皇子呢?”
“六皇子宇文韶可能性最大,但也不排除其他皇子的可能,临江,你去查一下最近谁和六弟走的最近,另外,其他有嫌疑的也要彻查,宁可错杀一百,决不放过一个。”
“是。”
宇文离闭上了眼,强压下心里那股淡淡的不安,他也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但是却也丝毫找不出破绽,想去找寒淡韵,又想起前两日那个仓皇跑开的身影,头疼的抚了抚额,还是别把他牵入到整个事件里吧。
他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原来已经入夜了。他骑上马,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