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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侍寝,只是命她整夜的抄佛经,而且皇上总喜欢拿她和皇贵妃抄的佛经做对比,这不正是皇上正视她的体现吗?(浅浅:令仙子乃真的想多了,老龙根本只把乃当替身品,从乃身上找伦家女儿的影子……)只要皇上心里有了她的影子,后宫嫔妃们即使位分高于她亦不敢明面上针对她,见了她都得笑脸相迎。至于暗地里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的手段未必会输给那些不受宠的娘娘!
腊梅挥手招来一个二等宫女,让她把燕窝碗收拾下去,上前扶着令嫔道:“娘娘,可是想要午休了?奴婢伺候您。”
令嫔淡淡的嗯了一声,扶着腊梅的手一步步走向内殿,蓦地,她停住了脚步,瞬间变了脸,扶着腊梅的那只手忽然颤抖起来。
“娘娘?”腊梅惊怔了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桌上摆着一只绣活篮子,一块绣了一半兰花的锦帕摊开在桌上,一根银白的绣花针穿过帕子散发着闪闪的光芒。令嫔死死的盯着绣花针,眼底流露出强烈的恐慌,长袖下的手毫无知觉的狠狠用力,几乎是在同时,腊梅的手上传来阵阵针扎般的刺痛,她望着自己被令嫔掐出血痕来的手,痛的咬了咬唇,试探的问道,“娘娘,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腊梅,快……”令嫔这才如梦初醒般大叫道,“快,你立刻去内务府把本宫的阿玛找来,快,赶紧去,记住一定要快!”
“哦,是是。”腊梅见她说的急切慌张,顾不上行礼,立刻大步跑了出去。
令嫔看着绣花针,脸色惨白惨白的跌坐在凳子上,她怎么会留下如此大的一个把柄?
同一时刻,承乾宫。
“皇上,请看。”乌喇那拉氏从容嬷嬷手中拿过一块帕子,慢慢的掀开帕子露出一块烧焦的绸缎来,而后递给乾隆。
乾隆皱着眉,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绸缎。那是上好的雪缎,只有宫中嫔以上的妃子才能有的分例,乾隆不明白他拿出这个是什么意思,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乌喇那拉氏耗。思及于此,乾隆正欲开口呵斥,蓦地眼角的余光好似看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疾速的伸手抢夺似的捏起那块绸缎,下一刻绸缎上鲜红的仿如血滴般字迹映入眼帘:‘庚午年九月初三申时一刻’。
这……分明是秀容的生辰八字!且那字上还明晃晃的插着根金针!
瞧这绸缎的裁剪方式,被烧之前分明是裁成娃娃模样儿的,仔细一看,这金针插的地方赫然是娃娃的胸口!
魇盛之术!
竟然有人用巫蛊下咒害秀容……
乾隆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捏着绸缎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那绸缎在他极度的用力之下瞬间卷成褶皱的一团,乾隆脸上含着冲天的怒火,熊熊的火光在他漆黑的眼底燃烧,炙怒的火焰仿佛要挣脱桎梏从他眼底一直燃烧出来,将一切都灼烧殆尽!蓬勃的火气宛如火山爆发,四处散射的火星落在一旁的乌喇那拉氏身上,直让她有种引火烧身的错觉。
果然,在皇上的心里谁都比不上高佳氏,那个该死的冒牌货比起正主不知道高明多少倍,竟然能做令皇上为之动心动情!乌喇那拉氏咬牙切齿的恨恨道。不过就算她把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比下去了又能如何呢?也得要有那个命去享受胜利的果实才行啊。
“是、谁、干、的?!”乾隆猛然转头凶狠阴厉的瞪视向乌喇那拉氏,一字一顿的问道。杀人般的目光令她浑身一颤,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乌喇那拉氏忽然开始怀疑她如此做是不是错了,但怀疑只是一瞬间,她强压下心底的恐惧,强装冷静道:“具体的臣妾不知,臣妾昨夜去御花园散步的时候偶然发现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假山石中穿过,臣妾一时好奇就跟上去看了下,之后就发现了这块未烧尽的绸缎。当时臣妾看到绸缎上的字,想到皇贵妃突如其来的重病一时心慌,却又不敢声张,所以就找皇上过来商议。”
“你做的很好。”乾隆说道,冷硬的语气里酝酿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乌喇那拉氏看着乾隆紧握成拳到手,手上的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肉里,殷红的血丝从伤口处丝丝缕缕流泻而出。她知道这时候的乾隆正在极力的用他引以为傲的帝王自控力将自己翻腾的情绪控制住以便于保证能够冷静的查出是谁在用魇盛之术害他的心尖肉,不会因为怒恨而失去了判断能力。
乌喇那拉氏冷眼看着,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苦涩与恼恨。两世为人,她似乎总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丈夫为了别的女人一而再的冷落她呵斥她厌弃她,为什么他总是看不到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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