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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交!”阙勾不再插科打浑,直截了当地拒绝。他关心嫘兵兵的伤势,眼睛直瞄向她:“有本事自己找嘛,没本事才穷追猛打还找错对象,拿银子请你们来办事的人真没眼光,依我看也不是什么上得了相面的货色!”
“不交就纳命来!还有,不许骂我家主人!”一黑衣人青筋暴突,听这痞子讲话会减少很多年的寿命。
才缓和的气氛又紧绷了。
“什么人养什么样的狗,我哪里说错了?”
“胡说!”
“胡说也比你们没命说来得好!”阙勾狂妄地顶回去。
“要是宰不了你我就自裁谢罪!”
才怪!阙勾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小爷爷我没空理你,你们家主子就在后面,自己去跟他解释吧。”
什么?黑衣人吓得全部向后转。
一辆金黄色的华盖马车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歇在不远处。黄色是皇室的禁忌色,除了皇室中人,普天下没有人可以任意使用,这人大有来头。
不只黑衣人,已经按捺不住下马车观看的左梦言一家也呆住了。
六匹华丽的马,阴阳怪气的马车夫,随身侍卫数不清,好个吓得人膝盖发软的阵势。
珠帘掀起,随侍铺下红毯,一道黄影这才下地。
黑衣人全数匍匐跪下,态度毕恭毕敬,再无一丝火气。
这时阙勾来到嫘兵兵身边,心疼溢于言表。
“不痛、不痛喔,那些该杀的混蛋,居然把你砍成这样。”是剑气造成的伤口,一道道纵横交错,在一个姑娘家身上,算是怵目惊心的了。
“技不如人,没话好说。”纵使全身每根筋骨都在痛,嫘兵兵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倒下去。
说真格的,阙勾的出现不仅分担了她心头的压力,也让精神一直紧绷的她确确实实放松,只是她嘴硬不肯说出。
“你等等,我去拿药,你的伤口要处理。”他脱下自己的衫子遮住她暴露在外面的肌肤。
“不要,痛。”伤口就算吹风都痛,被衣料一碰更痛不可当。
阙勾不勉强,敛眉抬睫之间,如水柔情的眼神换上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冽。
她,处处皆伤。
“别乱动,我马上回来。”他温言软语。方举步,发现那个以女侠当自强为座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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