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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就赫然在列。”
焦氏猛地一哆嗦,战战兢兢的小声问:“少夫人,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老爷与二皇子要谋反?”
杜青墨端起温茶喝了一口:“这种事情是他们男人家的事,我们后院的女子再怎么猜也猜不到真相。”
焦氏道:“可谋反是要抄家的啊!”
杜青墨淡淡地道:“富贵险中求。苍家,显然还不够富贵。”所以,想要更多更高的地位,就不得不去依附有手腕且有魄力的皇子。
上辈子,二皇子的谋反到底有没有成,她不知道。因为她被烧死的那一日,皇城里没有皇帝也没有太子,他们都去避暑了,留下二皇子在宫中主持大局。
她依稀的记得,她刚刚亲手埋葬自己的骨肉,就被士兵们拿刀驾着脖子说她是罪臣之女,应该被处以火刑。那时的皇城戒严,她不知道凶神般的士兵们为何会闯进苍家,为难她一个弱女子,直到被架上火坑,看到苍嶙山与桑依依相依相偎的身影,她才明白那对奸。夫。淫。妇在借刀杀人。
杜青墨是在皇城戒严之时混乱中冤死的,而不是苍家的人害死的,杜家的表亲们想要申冤,也哭诉无门。
杜家成了苍家爬往富贵荣华的阶梯,一旦事成,苍家自然会兔死狗烹。
这一世,萧无慎的重生改变了朝局,太子也不再后发制人,苍家被推上断头台简直是指日可待。
焦氏小心翼翼的偷窥着杜青墨的神色,想要从那端庄平和的面容里看出一丁点的端倪,可此时的杜青墨就像是庙里木纳的菩萨,再平静也只是泥塑的表象。
杜青墨端着汤药靠近书房的时候,门口两个伺候的丫鬟也不见。她敲了敲门,苍嶙山暴怒的声音从里面吼出来:“都滚!”
杜青墨吸口气,轻声道:“是我。夫君,你该喝药了。”
苍嶙山粗鲁的打开门,端起热汤一口就灌了下去。杜青墨看着他的咽喉一上一下的起伏,半响才移开目光望向书房内里:“府里遭贼了?”
苍嶙山最后咽下了苦得堪比黄连的药,把药碗往她手心一丢:“是我在找东西。”
杜青墨道:“要不要我帮忙?”
苍嶙山沉吟了一会:“不用。”
杜青墨点头表示理解,又递给他一个沉甸甸的锦盒:“你该先去看看老爷。天牢那种地方没有银子铺路,老爷怕是会熬不下去。少了,你再派人回来拿。”
苍嶙山掂量了一下,再打开来,里面白银黄金一锭锭的闪花了人的眼。
他眉头稍宽,握着杜青墨的手道:“还是你考虑周详。”
杜青墨安抚一笑,并不多话,待苍嶙山换了衣衫出了门,她才正装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苍家的老夫人泼辣彪悍的名声几乎是户户皆晓。
当年老夫人的订婚对象并不是苍老爷,而是杜青墨的爹。杜老爷性子古板,因为是府中老大,故而总是照顾弟弟妹妹颇多,是一位重视家人的温和兄长。杜青墨的小姑姑与苍老夫人同年,一起入读白鹭书院,从而熟识了杜苍两家。
杜老爷文质彬彬,苍老爷豁达爽朗,同进同出之时经常能够引得众多女子侧目。苍老夫人亦是倾慕者之一。
青梅竹马两小有猜,等到苍老夫人及笄,经过杜小姑姑的撮合,老夫人与杜老爷走在了一处,而苍老爷与小姑姑也是眉目传情。原本以为一切水到渠成,哪知即将订亲之时,苍老爷突然反悔,说非苍老夫人不娶,声情并茂的叙说了自己与苍老夫人甜蜜的过往和山盟海誓的诺言,厚颜无耻的话语震惊了在座的杜家长辈。苍老夫人在场哭哭啼啼,指天发誓自己与苍老爷清清白白,愿意从此与苍家再无任何往来,只求与杜老爷速速完婚。
杜姑姑羞愤之下无心再看,一个月后远嫁他乡,而杜老爷亦与苍老爷割袍断义。
原本以为此事到此了解,苍老夫人也老老实实在家待嫁。就在迎亲的前一日,杜老爷同僚亲手给他看了一块绣帕,并悄声言明‘这是前日我们同窗几人去苍家品酒之时,在其小院拾取之物。’
绣帕上并没有多余花色,只在帕子一角绣有苍老夫人的闺名二字而已。
杜老爷震惊当场,府里族长当即就要悔婚,硬是被杜老爷阻拦。之后,杜家想了一招两全其美法子,在迎亲当日,让杜老爷迎娶两位正室,另一位自是现在的杜老夫人。
拜堂成亲当场,苍老夫人勃然大怒,掀了盖头就将杜老夫人踢倒在地久久无法起身,并破口大骂杜老爷阳奉阴违欺瞒於她,并逼迫其即刻休弃杜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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