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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硬点子,就算皮相再好又能怎样?更何况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傲娇的师叔爷了,这货毒成这样,咬一口都怕血溅三尺,就算他主动送上门我也不敢笑纳。
但我又不敢拒绝,真特么苦逼。
东方厉看我半晌,突笑道:“我知你虽百般抵赖,但确是真心仰慕程铮,而我亦是不能忘怀楚修竹。方才那一吻,是我一时心旌神荡,抱歉了。”
嘴上这么说,手却仍旧握着我肩膀不放松,整个人几乎与我贴在一处,他身上的温度烘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东方厉又笑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说罢右手自自然然地下滑牵住我手,又低头看看我,抿嘴笑道,“你脸红的模样也十分像修竹。”说完又伸手替我理了理鬓边碎发,这才慢悠悠地往来路上走。
我走了几步突然如醍醐灌顶:我擦,这不是泡妞中经典的一招,“你长得十分像我前女友”么!
靠之!这货特么图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课需要早睡,俺先发上来上完课再修改,么么~~~~~
正文 往日的药王
东方厉在药园非礼我之后,便再没做出什么不符合身份的举动。他好好地牵着我手将我送到一段岔路口,指着前方笑道:“药何涣的书房就在前头,你去叫他将你带出去,我却是不方便和你同行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顺便操纵意念中的一万头草泥马轰隆隆地撞倒他压过他然后倒车再来一遍,神兽军团所过之处,白烟蔽日,片甲不留。
呼,终于爽了。
东方厉目送我走到药何涣房前敲门,我说明来意之后,堂主大人便转身锁了门带我出去,而堂堂少主大人竟还站在原地目送我们,仿佛生离死别。
转过两个弯之后,我侧头以口型问药何涣:“他听得到吗?”
药何涣点点头。
我眨眨眼睛,一边像螃蟹一般横着走一边不出声地问他:“我可以问你几个和药先生有关的问题吗?”
他目视前方,并不理我。
我当他默认,趋前一步问他:“药先生本名叫什么?他之前是否也曾在魔教待过?”
药何涣抿着嘴不说话。
我拉住他袖子。
药何涣拖着我继续往前走。
我哭笑不得,只得出声叫他:“堂主!”
他猛地站住,一甩袖子将我带着以他为圆心画了个半圆把我抡了出去。我猝不及防,整个后背砰地一声撞在石壁上,又贴着墙划了几步才稳住身形。虽然穿得厚没撞疼,但还是吓了我一大跳。
药何涣看我一眼,突伸手拉住我手腕扯着我疾步前行,我被他踉踉跄跄地带出洞口,又带进附近的松林,走进齐膝深的雪中才停下脚步,猛地松开我。
我一下失去平衡仰面倒在雪上,药何涣低头看我,无声道:“你家药先生与我有二十年的同门之谊,我惯于叫他燕然。”
他沉默一会,慢吞吞地做着口型:“不过叫什么并没什么意义,我和他都是孤儿,名字不过是随便起了玩的,用腻了便再换一个。”
他道:“燕然与我生于鬼先生门下,从小一起修习岐黄机关,二十五岁时鬼先生寿终正寝,我们便也分道扬镳。然而我们虽是同门,性格却大相径庭。他抱残守缺,得过且过,恪守本分,我却并不满足于所学,只要能解我心中疑惑,他人是死是活与我并不相干。”
我耐心地看着他嘴巴。这就是话唠的好处了,问他一他能回答你十,内容从来都是连本的,都不用追加问题。
他缓缓道:“所以数年之后,他便有了妙手药王的名头,我却不能见容于正道,只好投入魔教门下,却反而如鱼得水。魔教规矩少,我纵是拿活人做试验也没什么稀奇,日子越久我越是得心应手。渐渐的,我自认医术早已超出燕然五成有余,然而偏安于北地,我这一身医术便仿佛锦衣夜行,曲高和寡。一日我终于忍不住向他传信炫耀,谁知一个月后,他竟乔装成布衣前来投奔我了。”
“他说他忍不住想要来瞧瞧,究竟我是在吹牛还是确有其事,左右现在江湖正乱,别人也不会知道药王谷中早就没了药王。后来他见了我的研究,虽不赞成,却亦是心醉神迷,所以便索性藏在我这儿看我做事。因他生性懦弱,明明求知若渴,手上却不敢沾血。”
药何涣一直是垂着眼睛说话,说到此事却突然抬眼看我,双手握拳一字一顿:“他骗我!他是正道派来的细作!我原以为他确是醉心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