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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是不是神智有点不清楚了?”
我汗,玛门这小子真是得到米迦勒的真传,超级笨啊。问一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神经病,不就等于问一个喝醉的人你喝醉没有吗?
果然,路西法说:“别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敢打你屁股。”
当然是笑着说的。真的,要不提到米迦勒的事,谁敢说他是疯子谁是白痴。
“我没有不接受现实,我知道他已经死了。”路西法说这话简直跟说要上WC一样简单,但也相当出人意料。他轻轻晃动着高脚杯,却滴酒未进:“米迦勒以前叫伊撒尔的时候,性格不是这样的。可以说,他小时候和他少年时,性格差了很多。少年到成年,同样差了很多。”
玛门说:“小时候?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路西法说:“嗯。好久以前的事了。”
玛门说:“他小时候长什么样的?”
“你不是见过么,他变小过。”路西法的手在胸口划了一下,“头发是红色,就到这个位置。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声音还特别尖,有点像女孩。但是,他是我见过所有小孩里面最蛮横的一个。要不是因为他父亲,我绝对不会和他说半句话。”
玛门说:“然后呢?”
路西法说:“他从小就暗恋我,向我明示暗示过很多次,都被我含糊带过去了。”
玛门脸一拉:“为什么?”
路西法说:“因为那时他真的太讨厌了。我真的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讨厌的小孩。”我晕,第二次强调。
路西法绝对是个受虐狂,居然找了个自己这么讨厌的人当老婆。
玛门说:“然后呢。”
“等他长大一点后,初吻给了我。”路西法说,“当时他把衣服脱了,站我面前,叫我抱他。然后我吻他,他紧张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可爱得不得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证明他不是小孩。”路西法忍不住轻轻一笑,“脱了衣服就不是小孩了?小笨蛋。”
“然后你们做了?”
路西法看他一眼:“这是我和他的秘密。”
魔王陛下啊,您老是越活越回去了。我也想知道啊。
玛门呆住。
瞧路西法那张脸。明明很英俊,但是满脸骄傲让人看了就特想抽。
自己老公居然把这种事掏出来讲,还是讲给儿子听。米迦勒泉下有知,死不安宁啊。
玛门想了半天,下了最终结论:“我真不敢相信,你说的人是那个木头米迦勒?”
路西法说:“嗯。他每一次变化,都令人措手不及,令人难以控制自己。就连他想利用我达到某种目的我都能接受,死亡又怎么不能接受?”
玛门呆的次数还真多,这会儿又呆了。
“他活着,或是死了,那又如何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回到我身边了。”路西法的笑容就像初恋的少年,“所以一切都不迟,只要我不松手,下半辈子,我们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
玛门紧锁着眉,看着路西法没说话。
路西法看看钟,站起身:“太晚了,我得回去陪他。”
玛门说:“我送你到门口。”
然后两个人在错综复杂的视线中离开,一起走到门口。
帝都仍在最热闹的时段,华丽的黑马车在门口停驻,马车后拖着几个大箱子。玛门指着那些箱子说:“你叫拉哈伯,就是去做那些玩意了?”
路西法说:“嗯,我不是很懂服装,叫她帮忙看看。伊撒尔那件都穿了一个星期。”
玛门说:“他身上温度低,又不出门,一个月换都不会脏。”
路西法说:“他爱美。来魔界一趟,带了几十件衣服。”
玛门又一次给他弄到无语,正准备道歉,却看到路西法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
“有神族在这附近。”路西法接过拉哈伯为他挂上的披风,对着酒吧侧门伸出戴着黑手套的食指,点了点。
扭曲的骷髅头在空中浮现,不足两秒,一个瘦瘦的身影就从小巷中扑出来,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不是这个。”路西法朝前走两步,在那个少年面前站定,“你是谁?”
跪在地上的少年使力捶胸,眼睛胀得通红:“贝……贝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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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的老毛病又犯了,站那不说话。直到贝利尔慢慢抬头,看到他惊讶地唤道:“陛下!”
“贝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