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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用正眼瞧他,还长吁短叹的摇着头。
“多么讨人厌的神情。”那什么样子!
“是你咎由自取。”反正已经不存任何希望了,她也就不必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
“你就没有错吗?”是谁先使小人步数的?
“我?有。”她用力的点点头。“所以我才说要请你帮忙的嘛。”
“在自由意愿之下?”非胁迫来的襄助才叫帮忙。
“不要跟我咬文嚼字,我知道你是律师,也知道你可以轻而易举的陷入于罪,但你不是那种讼棍,你也不会对我那样做。”
“何以见得?”贺棵桓对她的抬举敬谢不敏。
“感觉吧,你要是有心整我,我早就尸骨无存了。”在商场上接触的人多,见的世面也广,前后三次照面,她就知道他必定非泛泛之辈。只是两人每次遇上总是时机不对,地点不对,阴错阳差,梁子越结越深,最后就酱子啦。
“算你有自知之明。”他的黑瞳又对上她的,但随即转开。
两人沉默良久,夜渐渐深了,一弯残月斜斜西垂,徐徐的风从面上拂过,竟有些许的寒意。
“明天晚上你还要打工吗?”庄依旬试探地问。
“晤。”他冷凝地望向股俄的前方。“我可以请假。”
“我付你钟点费。”见他虎目突地圆睁,她忙道:“别生气,我绝无恶意,绝对,我以人格保证。是……因为,我们连朋友都还谈不上,甚至,还结有一点点老鼠冤,所以……”
“老鼠冤?”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瞅着她,佩服她居然能把自己的无知与无礼,形容成无伤大雅的过失。
“呢,比老鼠冤还大一点,但还不算是仇嘛,对不对?”她睁着汪汪的水眸,期待他大人大量,一笑氓恩怨。“我知道我的行为很差劲,我也不敢乞求你原谅,因此,我才觉得没理由要你以朋友相待,就当做是另一种形式的工作吧,只是换个地方、换个临时约雇的劳资关系而已。这样你有没有比较不觉得是被我害到了?”
算她还有点良知。
“钟点费就免了,但我把话说在前头,明晚到府上吃过饭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Over了,你不许再假借各种名义到北非来骚扰我,妨碍我工作。”
说这什么话!“一言为定。”谁要跟你纠缠不清?超级自恋狂。“拿去。”
“什么东西?”贺核恒不解地望着庄依旬塞入他手中包装精美的纸盒。
“你送给我爸妈的礼物。”
“我为什么要讨好他们?”这女人,他每退一步,她就急着进前一大步。
“因为你吃完饭就要跟我分手了呀,送个礼物给他们,他们才不会太严重的怪罪于你。”这个礼物也是信用的提议,连理由她都帮忙想好了。现在看看他的反应,她觉得似乎多此一举,人家根本不领情。
“还有…”
“还有?!”贺椽桓朝她的面孔吼过去。
“别这么大声嘛,”她赶紧用手捂住耳朵,避免被他的大嗓门给震破了耳膜。“我只是想拜托你,明天可不可以穿得比较,那个,呃……正式一点。”
周末,晚间七点整。
庄依旬坐在自家的豪华客厅里,一颗心七上八下,眼睛不时往大门立关处瞟,最后耳朵更是竖了起来,注意倾听外头的风吹草动。
她敢担保,待会儿只要她和贺棣桓往她爸妈面前一站,久浸入情世故的老爸马上就能瞧出端倪。
她不敢想像,一旦两老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居然找了个外人来欺骗他们,将会引发怎样的雷霆大怒。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啊!”该死,水果刀竟然削去她左手食指一大块肉,早知道就不要吃饱撑着过来帮忙削水果了。
“怎么啦?”叶亚宣慌忙跑过来,“哎哟,切个水果都不会,你真是……”朱嫂,把急救箱拿过来。“
“哦。”朱嫂正在玄关处帮贺棣桓递室内拖鞋,一听到叫唤,急着应声上楼,才走了几步阶梯,泰佣艾眉已经捧着药箱下楼来了。
“我没事,你去招呼客人吧。”庄依旬把手指含进嘴里,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伯母好,依旬她……”贺棣桓果然很讲信用,穿得非常正式,袭灰色的西装,配上宝蓝色的领带,头发机理得整整齐齐,神色举止优雅如鹰。
好帅呀!她发自内心无言地给子赞美。
相较于她的狼狈相,他似乎比她更像出身豪门的世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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