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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泉映月》,我们边侧耳聆听边谈论着那个流浪者。但谈着谈着突然就谈到了柳迎风的朋友了。这的确有些过于突兀。
“吃醋了?”我故意逗柳迎风。
“嗯……有点儿。”柳迎风向上翻了翻眼睛,样子挺孩子气的,调皮,可爱。
我伸过手去,握住柳迎风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掌心里。她的手很光滑,很柔软,摸着很舒服。
“一听到你说她是搞写作的,我就生出莫名的崇敬来。”我说道:“说真的,我倒是对作家有着天然的喜爱。我读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读过席慕容的诗集,那是我有生以来读的第一本诗集。觉得生活原来是那样的美,爱情是那样的美。我最初结识爱情二个字是从她的诗句里认识的;我切身体味爱情的美感是从她流淌着爱的诗句中获取的……”
柳迎风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侧耳倾听着,像个小学生正儿八经地听老现讲课,时不时翘起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她微笑里面流露出这样的内容:一个男孩喜欢席慕蓉的情意绵绵的诗句,简直不可思议。我的诗歌情节又被无意中勾引出来了。
“你的朋友选择回国来发展我倒也能理解,这是个明智的选择。可不是么,一个搞中文写作的作者,用的是母语写作,写的是本国的人和故事,审美观点也是国人的审美方式与标准,读者也是本国的,到外国能有什么发展。”我说:“我要是作家,即使成了文豪,我也不会离开中国半步。虽然我算不上是个爱国主义者,但我能肯定,中国这片960万平方公里的地域上,能批量生产创作的灵气,所以说中国于作家来说是最适合呆的地方。”
“说得没错儿。国外的生活及生活环境,还有生活背景与国内是不同的,她本人也说一到国外了,脑子里空得见底儿,一点创作的激|情也寻不来了。写了一半的一个长篇写到最后竟然没办法写下去了,没有了触景生情之感,哪就迸发得出来写作灵感来呢。就像张爱玲一样,许多的作品都是在上海写的,一离开上海移居他国就几乎处于休笔状态了。”
“你倒是懂得挺多的。”我很有些佩服地说。并无丝毫扁损的意思。我也迷恋张爱玲。
“噢,也是听朋友她这么说的,只不过是再重复一遍给你听而已。”柳迎风有些不好意思,谦虚地说。
那天的话题谈到后来就变成了几乎全都是在谈柳迎风的朋友了。说真的,我倒很想知道与柳迎风同在屋檐下住着的那个女友是个怎样的女人。比如说长得好不好看呀、性格是外向型的还是闷瓜型的、年龄呀……在我的印象中,搞写作的人都比较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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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套公寓里搬出来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那儿了。每次去找柳迎风,也只是在公寓底下等,一次也没再进过那个屋子了。
我有时送柳迎风回公寓的时候,很想进去见见她的那个朋友。可是,碍于天太晚的缘故,或者说正是她的朋友写作时间,所以也就不好再提议了。柳迎风也从来没有说过要请我进去。我想,柳迎风住的毕竟是朋友的屋子,所以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叫我进去了。我也不好意思开口。
我还是从柳迎风的语言描述中知道一点关于她的同居室的女友的事情的。虽然借着语言的描绘有点太抽象了点,但也大致的知道个一二来。
“三十五、六岁了,还未婚么?一次也没有?”我问道,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我妈不也是三十多岁才结婚的么。我笑道:“单身生活于作家来说也不坏。不过,在吃饭和Zuo爱就成问题了。”
“好像是这样的。”柳迎风笑道:“性也许成为她唯一的问题。”
“唔,也难怪,长得那样漂亮,又有头脑,又懂得如何使用自已的头脑的女人怎么就那么容易屈就于婚姻的束缚呢。”
“也许吧。性格非常的孤僻,不怎么与外界打交道,也不怎么情愿与人打交道。几乎除了我这一个朋友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朋友了。尽管这样,但每逢谈起外界的事情来,却比我们懂得还要多。”柳迎风说。脸上流露出敬佩之情。
“由网上和报纸上、电视上看到的吧。”我想起了一个作家的话:“伟大的的爱情通常出自于没有体验过爱情的作家之笔。这话有道理。现实中的爱情总不及书里的爱情。”
“倒也是。除了写作之外,就是看报、看电视,吃饭、睡觉。”柳迎风说:“不大爱出门,也极少出去散步。但对左邻右舍的事儿倒知道得很清楚。”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我补充道:“怎么就在北京认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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