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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梁堂主此言差也,本堂主却非如此想法!”
随声步至一位古铜肤色、长脸、细眉细目、蓄着满面短须,年约七旬的灰衣短装老者,只见他哈哈笑道:“梁堂主所言甚为偏颇,要知这位小兄弟乃是随‘鬼秀才’、‘毒蜂’、‘南霸天’兄弟等人同行前来,不问可知必是本门的同道,且不管小兄弟是否前来投效,但身属本门宾客已是不争之事实,护坛守关之人便应以礼迎宾并传报值日堂主得知,没想到失职不说竟先出口辱人。
依本门门规便已犯下大罪,而且还在潘护法等人喝阻之下出手攻击宾客,更是犯下门规死罪,因此依本堂主之意,‘残豹’之死乃是咎由自取,怪不得这位小兄弟出手毒辣。
换言之,你我等人皆属何等人物?肯遭人如此歧视屈辱吗?换成我等会忍辱不出手吗?因此依本堂主之意,此事只须上报江副门主评断便可!”
梁堂主耳听布衣老者之言,似也知他所言不差,因此强笑说道:“黄堂主所言
也言之有理,不过此事还是交由‘总护法’处理较妥当!”
布衣黄堂主闻言再次哈哈笑道:“哈!哈!梁堂主此言又差也!‘总护法’管的是外坛调兵遣将之事,至於总坛内则由两位副门主掌管,而屈副门主外出未归,自是应交由江副门主处理,况且今日乃是‘星字堂’司徒堂主值日,何不请司徒堂主说句公道话?”
“丑魂”沙剑仁静立一侧冷眼旁观,已然将众人之言听入耳内,心知他们虽同处一门,但貌合神离各怀心机,眼前已分成两派,而四周人群也分据四处。
刚才梁堂主所站之处人数最多约有百余人,看来是属於“总护法”之派系,而灰衣黄堂主之处约莫六十余人,似是“江副门主”之系。
另外两处各有四十余人及三十余人分据一方,尚不知是何人为首?但皆以幸灾乐祸看热闹之意站立远处置身事外。
看来“复仇门”内已分成数派,面和而心不和了。
然而经黄堂主挑明由值日“星字堂”司徒堂主出面后,顿见左后侧三十余人之处缓缓步出一位云发高髻、徐娘半老、雍容华贵的丽人。
只见她轻拂鬓发的微笑说道:“哟!我还当诸位忘了我这值日堂而要自行解决争纷哪?原来还是要贱妾出面调解喔!不过贱妾身为值日堂主自是有责将此位小兄弟带回严查,因此陈堂主及赵堂主就不必争执不下了。”
赵堂主闻言顿时面有不悦的说道:“司徒堂主!今日轮你值日竟然发生外人在总坛出手杀了护坛,你尚不依规处以极刑那岂不令门中所属不平?”
那位丰容盛鬓的丽人闻言,立时抿嘴嗤笑道:“赵堂主!如依你所言恐怕另有人不同意呢!贱妾也不能全听你之言,一切依循门规处置乃是持中之论,因此这位小兄弟贱妾要带回堂内详查。”
“丑魂”沙剑仁眼看众人僵持不下,因此心思疾转中立时阴森森的尖笑道:
“桀!桀!本使者原本以为‘复仇门’乃是我道中人可一展所学实现理想之处,也承蒙潘老哥、赫连老哥以及两位庄老哥不弃看得起本使者以兄弟相称,并引介本使者拜见门主及两位副门主。哼!哼!但没想到刚跨入门槛即遭有心人排挤,桀!桀!
凭本使者所学以及江湖之大何愁无处可一展所学?嘿!嘿!不过本使者离去之前倒想见识见识那挑拨之人有何本事敢在本使者面前嚣张狂妄?”
“鬼秀才”潘明堂闻言顿时心中大惊的叫道:“沙老弟你不可”
话未说完立被“丑魂”沙剑仁扬手拦阻,并阴狠的冷笑道:
“四位老哥的情谊小弟谨记在心,往后自有一报,待会若有何事发生也概与四位无关,一切自有小弟承当。”
站立一侧的赵堂主及梁堂主闻言后,顿时暴怒的怒哼不止,并听赵堂主暴喝道:
“丑鬼!你在本门施煞手杀了本堂主师侄,如今尚敢口出狂言视我等如无物?岂不将本门之人放在眼里?本堂主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敢如此狂妄?”
“丑魂”沙剑仁闻言霎时嗤声冷笑,不屑的说道:“嗤!嗤!嗤凭你?
哼!差远了!”
接而又朝那站立一旁的儒衫文士梁堂主嗤声冷笑道:“还有你嗤!嗤!也是差得远罗!”
两人霎时被他如此轻视讪笑之言激得狂怒如火,顿听一声暴喝响起,并见赵堂主暴纵飞扑的怒骂道:“呔!丑鬼纳命吧!”
“丑魂”沙剑仁见状早在预料之中,立时冷笑一声静立不动,只是望着扑身而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