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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所戳中的穴道乃是祖上的不传之秘,原理不是很清楚但效果却很明显,只要掌握分寸,一般不会致死,却能令人瞬间失忆,无法活动甚至思考。
在爷爷传授给我的时候,还特意让我亲身体验了一把。那种情景如果真要形容的话,有点类似于电脑的突然死机,只不过被击打者的生死和失忆时间的长短取决于击打者的内劲,而这种力道与击打者的修为迫切相关。就因为家里人怕我修为不够,一出手就致人死命,所以才把祖传的戒指让我一直带着,戒指上有一个针刺,可以伸长和缩短,通过调节长度就可以控制打击的效果。
当时,被我偷袭的两个黑衣人就处于那种失忆的状态,呆呆的站在那里目视前面。我预计他们要一个小时后才能恢复过来,怕引起周围人的怀疑,双手并用,把他们的身体特意挪了挪靠住墙,这样只要不是有人侧推,他们就会一直稳稳的站着。
这时,直升机已经降落,更多人的目光都集中的将要打开的舱门上。我趁这个功夫,摸了两个黑衣人的枪,沿着外围悄悄移动了自己的方位,这样即使有人发现了两个人的异常,也不可能立刻把我从人堆儿里找出来。
舱门打开,从飞机上先跳下来一个青年,一脸刚包扎过的血污痕迹,紧接着从基地里出来8、9个医护人员,抬了两副担架就跑了过来,看来似乎病人不止一人。两旁的军士立刻让出一条道来让医护人员通行。
这时候,我灵光一闪,福至心头,从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向中间挤,一边挤,一边大声嚷嚷:
“请让一让,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快让一让”,
周围的军人一听,再一看我一身的白大褂,头上还带了一顶小帽,低着头就向前冲,还真以为我是正赶着去动手术,赶紧让我过去。
其实即便我昂首挺胸的往前走,他们也未必能反应过来。平日里我散步时他们未必记得我,即便是有人留意过的,事出突然,反而会把我当成熟人。因为我相信不是所有的军人都有资格知道我的身分。
但谨慎起见,我一直低着头,就势几步就冲到直升机舱门前,立刻动手帮忙往担架上抬病人。从直升机上抬下来两个人,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另一个是二十七八的小姐。
紧接着从机舱里又下来两个人,看样子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
“什么状况?”我假惺惺的问那个貌似医生的人
“车祸,老人的心脏起博器受到影响,只能来这里更换,小姐只是皮外伤”那个医生看我面孔陌生,略有些诧异。
“好,情况请进去细说,里面已经准备好”我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个医生带着护士跟在担架后就进了基地的一个门。
我见他们匆忙离去,一闪身就上了飞机,也不理会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立刻关上了舱门。飞机的驾驶位上有两个人,很明显一正一副。
我坐到他们身后,冷冷的道:
“立刻起飞!”
“是”驾驶位上的人似乎习惯性的回答,而副驾驶位上的人愣了一下,突然回过头来说
“不对,不是邱医生,你是什么人”
我一手一把枪,顶住前面两人的脑袋
“它,你总该认识吧。立刻起飞,否则我一枪崩了这家伙给你树个榜样”我一脸的阴沉,后句话是对惊讶回头观望的正驾说的,说话的同时,用枪点了点副驾的脑袋。
我凶神恶煞一番,结果效果很好,飞机在一阵轰鸣声中缓缓上升,这时我才想起考虑该往哪里飞。我总不能告诉这两个家伙我没有目标,让他们给商量一个。
“你是哪里人,说”我又拿枪吓唬副驾,因为我想起一件事来
“高雄”那小子有些魂不附体,立刻回答道
我一听,一切都豁然开朗。在基地呆久了,早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这个基地里搞研究的都是外国人,看他们的眼睛就可以知道,而军人和黑衣人则大部分都是中国人,只是偶尔才出现几个外国军官。
我所说的中国人当然不是指大陆,政府肯定也不会对我这般大费周折,再说也是大学就入了党的,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是老老实实、有问必答的。因此我当时猜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雇佣军,二是台湾军方
这时直升机已经飞出了山顶的大洞,而基地里似乎还没有察觉。
从直升机上向周围望去,我发现不远处竟然是一个很大的城市,不由得一愣,我记得华生说过,基地在一个海岛上,但台湾哪一个海岛会有如此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