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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是刚从马场回来的,身上还穿着整齐的骑马装。带着蕾丝花边的蓬袖白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浅灰色紧身马甲,将小小的腰身勾勒得俏生生的。腿型笔直修长,宛若一头亭亭玉立的小鹿。素色格子马裤将小屁股裹得浑圆小巧,一双黑色马靴包住小腿和膝盖,就像童话里跃出的小王子。
“好漂亮的小宝贝儿,”男人由衷赞叹着,“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少爷。”
“我叫边城,是边家的少爷。”边城安静地说。
“这个名字不好,配不上你。”男人说,“以后你叫孤月,好不好?”
“不好。”边城说。
“为什么不好?”男人似是很感兴趣。
边城抿着小嘴一笑,转身要走,男人牢牢地抓住他的手,固执地说:“以后,我是你义父。”
“我有父亲。”边城小小的年纪,但已经学会委婉地拒绝,名门风范十足。这让他对面的男人充满了蹂躏他的冲动,他很想看看这孩子哭泣求饶的样子,那一定美得让人心碎。
“你很快就没有父亲了,”男人说,“这么美丽的小东西,只能属于我。”
这次边城很坚决地挣开他的手:“请你放开我,我的保镖就在附近。”
男人松开手,边城转身就走,佯装镇定地走了几步,便飞跑起来。
男人看着他的背影儿笑了:“你会叫我义父的,我的孤月宝贝儿。”
时隔不久之后,边家连主带仆三十四口,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只剩下了幼主边城。那个地狱一样的夜晚,穿黑风衣的男人搂住边城瑟瑟发抖的肩膀坐在沙发里。屋外的保镖家丁已经死得一个不剩,血腥味随风送进了屋子里。客厅中央黑麻麻地跪满了人,几个戴黑墨镜的男人手持机关枪指着他们。他们中有边城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哥哥姐姐,佣人。
因为男人不许他们哭,所以他们都在剧烈的发抖,无声地饮泣,面如死灰,惨不忍睹。
男人用力搂了一下边城,问:“小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
边城有些呆滞地抬起头,面向他的脸。孩子吓坏了,战战兢兢说:“别杀他们……”
“哈哈,”男人爽朗地笑了,拿起枪,一枪打爆了边家主母的头。
“妈妈——”边城的眼泪滚落下来,但是却哭不出声音,喉咙完全哽住了。
“他会死,是因为你回答的不对。”男人说,“我们再来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边城。”
男人又是一枪打死了他九岁的哥哥。
边城终于尖叫了一声,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孤月,我叫孤月!我叫孤月!”
“聪明的孩子,回答正确!”说着又是一枪,边城的父亲应声而倒,脑浆迸裂。
边城用难以置信又悲痛欲绝的眼神看着这个可怕的男人,男人无辜地耸了下肩膀:“我说你回答错了,他们要死;可是我没说你回答对了,他们就不用死!”
边城的眼睛一瞬间变得血红,他像一头发狂的小兽一样扑向男人,惨烈地撕打着他。男人搂住边城的腰,看着他痛苦得几乎疯狂的神情,,乐得嘻哈大笑,好像得了个有趣的宝贝一样。他一边笑,一边指挥手下:“全杀了。”
机枪扫过一圈,地上布满了鲜血和尸体。边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男人把他抱在怀里久久亲吻着:“义父不是坏人,义父爱你嘛……”
……
七岁的边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切都由那个男人摆布。他也终于知道那个男人就是臭名昭著的月神堂堂主弄月。弄月没有把边城带回月神堂,他把他继续留在边家做主人。那些前来瓜分家产的叔叔伯伯们,在弄月的手段下,死的死,流亡的流亡,只留下了最懦弱听话的,供他驱使。
边家从佣人到保镖都是弄月一手安排,财产实力也毫无疑问地落在弄月手里。但是弄月并没有真正沾染边城,他觉得他是一只鲜美的小狐狸,他要把他养大了慢慢吃。
弄月的性情残忍古怪,好的时候对边城万般宠爱,一个不顺心便是拳打脚踢。年幼的边城在家变的打击和弄月的折磨中,渐渐不再开口说话。弄月先是赔着笑脸呵哄,见不出效果就把他吊起来用皮带抽,打得昏死了几次,孩子也不肯开口。他觉得这事儿有点怪,就找了医生给他瞧。医生痛心疾首地说,你可别再打这孩子了,他不是故意不说话,他是得了自闭症和失语症。
不管是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