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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黄子卿依依不舍的悲伤心情,一切还算顺利。
从首都到J省的航班不过一个多小时,还不如从大学城开车到首都机场的时间长。到家也就下午三点多,爸爸还没下班,妈妈正好去买菜了,他从门口的花盆底下摸出钥匙自己开了门。
在家日子相当舒服,就是有点不习惯这天气。
首都冷是冷,但在室外的话穿多点衣服能抗寒,而且室内还是挺暖和的,但Y市不仅湿冷,室内还冷,虽然家里冬天也会开空调,但丁朗自己不喜欢冬天开制暖,那会让他觉得很干燥,而且脸红扑扑的,很不舒服。
所以现在他每天窝在自己房间缩着手刷帖子刷微博或者跟两位助手交流——这还是他吃了洗髓丸体质已经有加强的情况下。
黄子卿几乎每隔一天都会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什么的,两人聊的话题也很咋,天南海北地扯。黄子卿毕竟是黄家少爷,创业期间自己也经历了不少,了解的东西多,丁朗则是对什么都挺感兴趣,对什么都算不上精通,听对方这么聊聊还挺有兴趣。
不同于在学校里他什么都掺和一脚的感觉,在家里,丁朗的动作并不大,除了偶尔练练字,饭也不做了,军体拳也不打了,因为父母实在太了解他,他还没想出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如今十项全能这事儿,索性对他们隐瞒得比较深。
八戒显然成为了比丁朗在家里更受欢迎的存在,丁妈妈每天都得搂着他惯(宠)上几回,丁爸爸嘴里嫌弃八戒是头猪,实际上经常趁着丁妈妈、丁朗不注意的时候抱着八戒揉揉脑袋。
就这么宅在家里非常废柴地度过了一段时间,居然就这么快过年了。
现在过年是越来越没意思了,除了去奶奶和外公家拜年还让人有点期待,丁朗还真宁愿待在家里。
因为去年三十是在奶奶家过的,今年三十下午他们就开车去了外公家。外公外婆家在省城,丁朗接近一年没去过了,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两位老人家,对此还挺积极。
房子是外公所在的大学分配的,九十多平,按照外公的喜好布置得古色古香,小时候对来外公家是又期待又有点怕,期待自然是因为这里有趣的东西很多,他能在外公的书房里呆上一整天就是因为书桌上的镇纸特别有意思。怕嘛,则是对于外公。
外公是教中文的,平日里也是挺古板严肃的一个人,每次丁朗来都要被抽背书,千字文三字经这些都是五六岁时候背的,到十几岁就得背中庸甚至易经了,他看不懂那些书却要硬生生背下来实在太痛苦。
现在外公倒是不会抽背这些古文了,丁朗也轻松了不少。
外公还是那么严肃,见丁朗他们进来也就从报纸里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过这报纸拿反了的事他们才没看到呢o( ̄ヘ ̄o#)
因为他们要来,外婆招呼了一大桌子菜,都是他们爱吃的。这天不仅有他们,还有几个外公带的研究生,都是过年没回家在学校呆着的。外公看着是个不近人情的实际上是个挺爱惜学生的人,嘴上说着“你们过年也不回家别想着我能带你们吃饭,三十晚上就在宿舍吃泡面吧”结果三十中午就去学校带人回来了。
几个研究生显然挺常来这里的,虽然因为有丁朗一家在的原因有些拘谨,但对屋里还挺熟悉,其中一个女生帮着丁朗外婆忙晚饭,外婆也没多做客套。
丁朗被老爷子揪着在书房下围棋。围棋这玩意儿他是一点天赋都没有,每年来每年被外公虐,越虐越伤感,越伤感越被虐。
其他几个外公的学生在旁边围观,丁朗顿觉亚历山大,呵呵当着这么多人面被虐外公你好狠TAT
外公也只逮着丁朗下了一局就没兴致了,实在是丁朗水平太菜!他拉了围观学生中的某一个,对丁朗说:“给你看看什么叫高手过招!”
结果虽然他们下得精彩,丁朗却完全看不懂。
连棋路都看不清楚,还指望他能看到高手过招的火花?其他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他是看得哈欠连连。
“我去厨房帮外婆!”最后丁朗实在没辙,找了这个借口立马溜了,老爷子在书房里吹胡子瞪眼。
厨房里的冷盘都忙的差不多了,热菜也要等晚一点儿才能开始烧,不然到开饭的时候都得冷了。丁朗也没动手做菜,只是帮忙摘摘菜,递递盘子什么的。
晚上一家人和那几个学生围在一起看春晚吃年夜饭,丁朗才总算找到点年味儿。不管春晚是不是一年比一年更不如,春晚上的笑话南方人听不听得懂,春晚就是春晚,是过年的一部分。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