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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何必签在圆镜上?用金笔写在麻将上岂不是更好?我可以顺便把麻将也一并出售了……说到金笔,啊呀,那神笔的來历我还洠�誓兀�
“夏少,,”我刚开口,事务所的门“嘎吱”一声开了,许久未见的百解推门而入。
“哟!”所长抓起神笔,扬手掷还给他,“算命的,多谢!”
百解点点头,把笔收进了怀里。
我目瞪口呆:“夏少,这笔,,”敢情这支神笔是百解的?
“某朝有位名士,独占了两个成语,这两个成语就是你要的答案。”所长笑嘻嘻的剑走偏锋,支着下颌看我思考。
神笔……两个成语……某朝名士……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撞进我的脑海里,说的可不就是江淹?梦笔生花、江郎才尽,不过人家那是毛笔啊,怎么就变成钢笔了?
“啪!”额头上又是一记,敢情所长他弹我弹得越來越习惯了?
“笨!谁说是笔的效用,是花!那朵梦笔花!”所长懒洋洋的解释完,击掌招呼大家,“好啦,收摊了收摊了,走,上屋顶去吃汤圆!”
第五章 龙血竹雄黄草迷陀花赤硫粉……
踏上最后一阶楼梯,所长一边闲话一边顺手拉开通向屋顶天台的大门,,
“砰!”门刚开了一条缝,他就立刻扣上了,像是门后忽然变成了刀山火海、地狱熔炉,见不得去不得。
所长定了一定,然后笑眯眯的回转身,笑眯眯的说:“不死鸟,你來下。”
凤四原本正背对着所长,滔滔不绝的和我讲到“古老是非常协会江南分会的副会长,他的签名不仅是六界内不可多得的万能通行证,而且必要时还可以充当一次免死金牌,可谓一名多用、价值无双……”之类之类,并未瞧见天台大门的一开即合之举,忽闻所长唤他,亦不管何事,就自发向前走了过去。
就在他走到所长身旁,右手搭向所长肩头的将触未触之际,所长忽然迅捷无比的闪身、拉门、踢腿、关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惊点尘,我们尚未及反应过來,凤四已经活生生的被他踹进了不知内里的天台。
“啊啊,,”门后传來凤四长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敲无生息了。
所长推了推眼镜,这才慢悠悠的打开屋顶天台的门。
古老和百解对那声惨叫只当未闻,施施然的越过我走了进去,独留我一个立在原地,被尖锐的凤鸣激得心脏保护壳片片粉碎,扑扑簌簌的落了一地。
“走吧。”所长不由分说的拉起我跨进门里,只见整个天台乌烟瘴气,尘屑飞扬,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恐怖袭击的爆破,有一搭洠б淮畹娜甲盼淳〉幕鹈纾�厣系酱Χ际墙棺坪蟮陌吆邸�
而雪衣长裙的白姬就在其中飘來飘去的镇压余火、收拾残局,那宛若流风般轻灵优雅的身姿依然清丽脱俗、翩若惊鸿,衣裙上纤尘不染,与四下混乱的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将一干民众救苦救难。
颜玲珑以手覆鼻,从弥漫着怪味儿的烟尘中走了出來,和天女下凡的白姬相比,她的造型就惨不忍睹多了,身上脸上到处沾着粉末,白花花的约莫是面粉,黄澄澄的大概是玉米粉,还有蓝盈盈的却是什么?她一边咳,一边径直走向我和所长:“咳咳,都怪凤四忽然扑过來,点着了锅里的龙血竹,全炸了,,哎哟,我要去洗洗。”
我看着她遥遥而去的背影纳闷:龙血竹?那是什么玩意儿?就是她身上蓝乎乎的粉末吗?说到凤四,,
我转回脑袋,恰见劫后余生的凤四,一脸焦黑,长发凌乱,原本簇新的大红缓袍如今破破烂烂的披在身上,抖抖前襟,破碎的布片便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他一见所长就双眼放光,抹一把脸,腾的窜将上來,手起爪落一把揪住所长的衣领,欲哭无泪的哀嚎:“你赔我的衣服!我晚上和碧碧还有约会的!”
所长像赶苍蝇一样掸开凤四的爪子,盯着他的衣服看了又看,方才平静的说道:“唔,总算不那么晃眼了,你原先那打扮活像个几百年前穿着吉服却洠�馨莩商镁妥髁斯诺牡姑剐吕伞!�
所长的这句话,有点长,我想了一想才理清所有定语,然后就看到凤四的头顶发尖上开始隐隐的冒烟,嗤嗤的作响。
“作古?我新裁的衣裳啊,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死人穿的!你,,”
所长拦腰截断他的话,振振有词道:“你这难道不是宋朝的民间服饰?宋朝和宋朝的老百姓们,可不都是早翘了辫子?我显然洠в兴荡怼!�
我顿时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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