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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篱下,我们就给张绣安排一个身份比他还高的参谋,让其和贾诩争风,让张绣顾及,左右为难。“
“身份比张绣还高的参谋?莫非你说的是刘表之从子刘磐?(古人的家族观念很浓,通常会追溯七八代祖宗,这样出现相距很远的同宗远房亲戚几乎是必然的,而这种亲戚一般冠以”从“字,比如从兄、从弟、从父、从子等)”孙灿好象明白了什么,刘磐是上一战中孙灿军的俘虏,是刘表的从子,非常的骁勇善战,和高顺打了三十余合,才被高顺擒拿。
“没错,刘磐骁勇善战,但禀性刚烈,骄傲。深受刘表之喜爱,虽非刘表亲子,但待之于亲子无异,也因此饱受蔡冒一党的排挤,好不容易得到一次统兵的机会,却被我军杀的大败,自己也沦落为俘虏。
以其性格,定然极不甘心。主公,若以言语羞之,然后再逐之。刘磐必然会对主公痛恨无比。他无颜去见刘表,但要报仇,必须要有精兵,他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宛城。只要刘磐入了宛城,那么以其刘表之从子的身份,还有刘表对他的喜爱,在宛城会有一定的影响力。
届时,张绣决定一件事情的时候,必然会顾及刘磐的意见,而非完完全全听从贾诩一人。“
孙灿脸色欢喜之色,一览无余,说道:“不错,奉孝此法,确实可用,但只能伤敌,而不能破敌,要想破敌还须另谋他法。”
“恩”郭嘉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早已经明白,同时也想的很清楚了。不过,以他的智慧不可能没有后招。
果然,他继续道:“破敌之法,在于一个‘退’字。刘磐是刘表的从子,也是心腹之一。他自然知道和吕布结盟一事。若我军在关键时候撤军,刘磐会作何感想?”
孙灿笑道:“他一定会追击的,不过,贾诩必然会反对,张绣也不会依照刘磐的想法,贸然出击。”
“但是,如果这时宛城盛传张绣与我军早已秘密结盟,那又当如何?”郭嘉依旧面带笑容,仿佛一切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孙灿徇思,如果真的出现那种情况,张绣一定会出击的。因为,他不能失去刘表的支助,当下道:“张绣恐刘磐说其对盟友不义,为表忠义,必然出击,但不会全力以赴。”
“正是如此!”郭嘉终于说道了关键的地方,“以主公之才,破此追击之兵,易如反掌。人有一弱点,就是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尤其是刘磐这类骄傲之人,战败之耻,他会将原因完全推在张绣的身上。
以贾诩之能,不可能看不穿这点。而唯一能证明张绣清白的也只有依靠一次胜利,以胜利来向刘表表明心意。
贾诩有揣摩人心之能,一次追击不成,他会利用人性的弱点,倾全兵再次出兵追击。而我们反其道而行,设伏于途中,定能大破张绣大军。“
“妙、妙、妙。”对于郭嘉如此宏大,却又步步为赢的妙计,孙灿除了说妙,还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当即叹声赞道:“能得奉孝襄助,征讨天下,何足道哉。”
郭嘉谦逊道:“主公妙赞,若非文若镇守后方,令我等后顾无忧,安有时间,实施计策。”
“哈哈汝二人,一个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王佐之才,一个善奇谋奇谋。可审时度势的鬼才,二人皆为灿之左膀右臂,安有长短之分,”孙灿得了郭嘉奇计,心情大好,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孙灿在议事军帐召见了刘磐。
刘磐七尺有余,身躯干强,孔武有利,一对赤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孙灿,一副想要将他活烹了一般。
“你就是刘表那匹夫那无能的从子?败军之将,见到本将军为何不下跪?”孙灿瞄着刘磐以极其不屑的口气说道,第一句话就点中了刘磐性格的死穴。
刘磐禀性刚烈,见孙灿一见面就羞辱与他,当即怒喝道:“孙子羽,休要欺人太甚,他日落入本将军之手,定要你好看。”
“就你小子,也配和我家主公相论跪下。”张飞不知道为什么孙灿如此自大,但是在他的潜意思里,孙灿是不会犯错的,他这么干自然有他的目的,到见刘磐不跪,又口出狂言,心里不满,“一个败军之将,竟如此狂妄”,上前对着刘磐后膝猛踹了一脚。张飞的力量何等强大,这一脚,顿时让刘磐跪在孙灿面前,暂时无力起身之力。
刘磐怒道:“要杀要寡,惜听尊便。”
“杀你‘嘿嘿’,我还怕赃了自己的手。三万大军,被我军一战而击溃,自己也沦落为俘虏,还有什么好猖狂的,”孙灿再次向刘磐的死穴发起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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