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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门海把额头在傅秋肃的肩膀上抵了抵:“怪沉的。”
“你把时间停下来了?”傅秋肃弯腰;将人小心放下。
“是的。”丑门海在地上蹦达了几下;活动自己坐酸了的腿脚。
那边的高长恭还搬着轮椅,僵硬如石像;一动不动。
不止是他,除了两人所有的事物都静止了;就连邮轮之外的海面,也如同冰封万里一般凝固着海浪翻涌的模样。
与以往直接进入到时间的缝隙中不同,周围的人都还在;只是静止了。
“啊,瞳雪来了。”丑门海道。
“怎么样了。”话音刚落;空间一阵扭曲,瞳雪穿着居家服踩着棉拖鞋出现了。
“这灯要出人命吧?”果然,他的视线也被那水晶灯吸引了。
“进赌场要穿正式点!”丑门海恼怒,来之前她还特意回去换的衣服呢。
“哦。”瞳雪淡淡应了声,手上多了条黑色领带,扎在棉布上衣的小翻领上。
丑门海阴郁地望着这个懒散的家伙。
“别闹了,先说正事吧。”傅秋肃和和气气地打圆场。
丑门海把之前的几件事简单说了下。
“封岑估计与命玉脱不开干系。”
“命玉就是生命力的具体化。他们这一条血脉也是那导致异变的主使者早先的实验品吧”
“那家伙尝试着把秩序之外的扭曲存在与正常人交融,却没想到退化得如此迅速。”
“未必如此。”傅秋肃说道:“虽说‘邪不压正’,这稀薄的血脉还是东山再起了,一步步引诱着封岑夺取身体的主动权,再夺取命玉。”
他说着,径自走到封岑的面前,封岑的上衣在他意念下自动脱落,露出精赤的上身。
“封岑在这里。”傅秋肃指着男人的背脊说。
作为天道的具体化,他对反常的东西最敏感。
丑门海跟过去看。
“实在不怎么让人愉快。”她摇头低语。
在男人的靠近腰侧的后背上,有一张几乎平坦的面目。没有嘴唇的开口,鼻梁只是薄薄的凸起,一只眼睛被薄膜覆盖歪斜着,另一只却是半睁开的。
狰狞的脸孔仿佛随时会活动起来。
联想到在静止的时间之外它就是活动着的,有时候是封岑有时候是被挤到这里的封岳,丑门海觉得头皮都麻了。
“与命玉交融的血脉复苏,意味着”她低头看着自己项链上魅惑的玉石。
无论多么应该死亡的躯体,都还活着。
比如,在他们面前的,本来作为没有成型的肉团该被封岳吸收或切除的封岑
只是这血脉到底稀释了数十代,他们自己也清楚,对身体的控制权已经盘根错节到难分胜败,如果贸然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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