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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忠诚默默死去。
后来,这个比造物主还有能耐的男孩子就业太难,决定出国,丑门海觉得去国外看看也不错,就先找一个在国外做校董的朋友要了份有条件录取许可,然后着手帮那个男孩子做材料,申请超一流大学的研究生。
这期间老板和几个朋友反复警告过她,不要傻乎乎给人做垫脚石。她自己也深知有个成语叫“过河拆桥”,这个成语广泛地存在于生活中,是很多少年人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却还是忍不住帮一把。作为对这个词的准确性和发生概率的回应,对方果然在丑门海置办完一切后,觉得若她留在身边会碍事又丢人,让别的女孩子看到还会影响自己完美的形象,立刻甩下脸色,让她该去哪就去哪。
于是,给男孩子办完入校交了房租买了家具留了零花钱的丑门海,背着自己小小的包被赶出来了。她本不需要来美国这么早,自己的学校比陈灵的晚十几天才开学,而且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她仅仅是为了不让对方一个人奔波才早早地过来,自己可以说是无处可去。
幸好几个原来公司的客户帮衬,不仅给自己找了房子,还把自己在国内睡惯了的床调了出来,让她感叹世上还是好人多。
她攥着手里的信,又感到一阵茫然,自己最大的目标不见了,出国来又能怎样呢?
自己现在不知道该不该就这么回去。虽然自己只是在一家小小的公司工作,公司的背景和前途都是不错的。
已经出来了,要是像落水狗一般回去,肯定是不甘心的。而且,会让人笑话。想起自己老板毫不挽留的嘲笑“估计第一周你就会被甩掉,第二周就回来干活了”,她更坚定了决心。
起码,自己把学位念完吧。她看了看自己占掉半个卧室的雕花床,心里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搬来搬去的太麻烦了
在刚出来第一个星期就决定分手,而且是被人指着鼻子撵出去的——这到底还是有一点丢人。她想了想,把桌子上写信剩下的、被泪水淹皱了的信纸撕掉。反正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写信了。
她在悲伤之外又升起了一点好奇,在这么伤心的时刻,一般的人都会做什么呢?是悲伤地哭上一夜,还是绝情再也不去想对方?都说情毒难解,这世上真的有后悔药和孟婆汤吗?
汤?这一想还真有点饿了。她抬头看了看镜子,参照自己的样子,决定今晚去附近的印度餐馆买个大饼吃。
夏末的晚上有点凉了。明天一定会下雨,小到中雨,南风三到四级——丑门海的关节一直不太好,经过长年的统计,可以通过痛感和酸胀感精确地预测48个小时内的降雨情况。她拉开衣帽间的门,一层一层地把自己包成一个巨大的球。圆滚滚的球晃荡着出门了,伴随着低低的抽泣声。
她低声告诉自己,这就是任性的代价。自己在中国的居所,到了九月初就会点上热热的炉子。晚上若是加班,老板会给自己送饭。她清楚地记得打开白铁皮的饭盒,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羊肉串;而保温桶里是紫菜和虾皮放得多多的馄饨。现在一切都没有了。
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城市,从此要一个人去闯荡。
花开花落,什么也经不住时间的消磨。一年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夏末。
夏末的城市已经有了些许秋意,把一切树木都染上了萧瑟的痕迹。
时间也许是一剂良药,能医好一切情伤。但有时和感情相关的事情会变成一种习惯,深入生活的点滴,生根至骨,再也不能拔除。
比如,丑门海就保持了一种行为:买印度大饼。
作者有话要说:
☆、“不咋地威龙”里的男人
第二章 “不咋地威龙”里的男人
一年来,丑门海一直过着一种非常忙碌的生活。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记刻骨的悲伤,以及对国内各种食物的思念。
这一天,丑门海忙完手头的事,发现已经错过了饭点。她无所谓地简单收拾了一下,看了看天气预报又穿上了条毛裤,准备出门买大饼吃。这一年里她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这种印度面包,吃起来很方便,不仅可以直接吃,还可以就着咖喱一起吃,如果看书的时候叼着这种面包,书页不会被普通面食掉落的渣屑弄脏。
最重要的是,这家印度餐馆离自己住的地方很近,只有几百米——她是个超级不愿意走路的人,即便是几百米的路,每次出门都是巨大的挑战。
“不吃就会饿死了!”她对着镜子说了几遍,用来鞭策自己。
其实,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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