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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强势围观。
兮若有些发懵,雪歌应变不惊,不置一词,抱起兮若撒腿就跑。
别看小花肥的流油,速度却是不逊的,不过它跑得也很幽怨,唯有此时,它才念起从前的好处,以前累了,路都不必走,雪歌自会将它抱在怀中,如今,雪歌抱着兮若,它只能追着他们跑,它心知肚明,如果自己赌气不追,雪歌极有可能就这么把它留给那群虎狼之辈,这些日子忙得跟雪歌争宠,现在才恍然,它好像失宠了,不觉又开始呜咽
钻进陋巷,趁无人发觉,纵身翻墙而过,小花也不曾停歇,几个登爬也跟着翻了过去。
落地之后,还是个短巷子,前头是官衙正道,雪歌面不改色,身姿淡然,没有半分奔波后的形容,小花见雪歌不跑了,瘫倒在地,将肚皮翻到上面,呼哧呼哧的喘。
停下后,兮若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雪歌抱在怀中,一阵雀跃,他不放她下来,她索性就这么耗在他怀里。
耳朵贴在他的胸口,许久才听见一声轻微的跳,先前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摒除杂念,贴靠的更紧后,才发觉他的心跳声果真叫她莫名的不安,这不安将先前的雀跃挤得一丝不剩。
雪歌凝眉看她脸上的红润慢慢褪变为苍白,忘了要将她放下。
她抬眼看他,清澈的眸萦满忧心,小心翼翼道:“你的心跳,怎么会这样慢?”
雪歌展颜一笑,安抚道:“你瞧见了,我是练过功的,这样,很正常。”
他骗了她,想不明白为何看见她眸子里的忧心后,便会觉得这样说对他们两个都有好处。
兮若将信将疑,巷子前头路过了五六个婆子,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嫁给刘培那样的男人,还真倒霉。”
“倒也怨不得刘培,谁叫刘陈氏生得那么招人,啧啧,便是我瞧着,也很喜欢啊。”
“你这没正经的,心不是肉长的么,刘陈氏那个肚子,再有个把月就要生了,哎,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那个可怜的娃娃。”
“保住什么娃娃,大人能不能活都不一定呢,先前瞧着刘陈氏生得水灵,说话也是轻声慢语的,谁曾想,性子这么烈。”
“就是,不过肚子那么大了,史员外还惦记着,丧天良啊,那个刘培也是,平日瞧着斯斯文文的,真没想到,把自己大肚子婆娘送给人家糟蹋,这么狼心狗肺的事都干得出,如果我是那个刘陈氏,这一关闯过去了,干脆就去当尼姑算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史员外是个什么货色,谁不知道的,这些年,没少糟蹋人家的闺女,婆娘,去年到林县王庄收货,瞧上了王庄一个庄户人家才进门的小娘子,非要人家陪他睡几个晚上,人家哪里肯,最后怎么样,史员外找人打死了那小娘子的公爹,又编排了罪名,将她夫君给抓进去了,小娘子到底陪着睡了几天,才将她夫君放出来,不过听说进去被打残了,日后想要做那事,怕是不行了。”
“莫非刘培是忌惮史员外这点?”
“倒也不是,听说刘培他娘病了,史员外就借了他些银子应急,等着去还的时候才知道,利滚利的,滚得吓死个人了,如果不把刘陈氏送过去,史员外就要把他送进去,跟那个小娘子的夫君弄成一样了,啧啧,到头来还不是得乖乖的去陪着。”
那些人的声音渐渐小了,先前晾肚皮的小花不知何时起身,蹲在巷口,探头探脑的窥视着。
雪歌依旧没将兮若放下来,抱着她出了巷子,兮若循着先前几个婆子匆忙离去的方向望去,并不很远的地方,聚了一大群人,想来是案发现场。
雪歌对这桩事却是兴趣缺缺,那里热闹,他便反其道而行,没想到才走出去三步,就感觉兮若轻轻拉扯着他的衣襟,雪歌凝眉低头,以眼神询问了她。
兮若小声道:“都是有孩子的人呢。”
雪歌皱皱眉,不置一词的将她放了下来,兮若想着还能讲些什么煽情话时,雪歌突然转身向人群走去,兮若眨了眨眼,雪歌头也不回道:“你真能给我找麻烦。”
兮若笑吟吟的追了过去。
人群中间,一个男人抱着个大肚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上悬史府匾额的大门前,站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奴,中间是个脑满肠肥的红赤面中年男人,粗声粗气的责骂道:“我说刘培,你好本事啊,让你家婆娘来我门前撞墙,你什么意思,恩将仇报,寻我晦气?”
打探后得知,这个恁般嚣张的史员外,乃为平水县丞的小舅子的大姨姐的三姑婆的儿子,而那个县丞,据说与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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