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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朝帐幕顶上一跃,那帐顶悬吊著三张‘神主牌子’,各书著王衡、胡大文、秦素文大名。
且其旁边尚有写著‘左领军卫’及各人死前官衔,他取在手上落下。
林日咎全身一震!热泪盈眶,颤手接过‘神主牌’放立地上,取下盔甲,参以大礼。
月魂叹道:“这‘左领军卫’里面,月魂自始至终只有认定王衡将军与林将军您才是唯一的主将,如今王将军虽已阵亡,可是还有您在,月魂之所以不走其因在此。”
“好孩子。”
林日咎突然抱住月魂痛哭,激动不已。
良久。
林日咎情绪微复,拭泪道:“我明白……我明白了。但是……你还是要离开的好。”
月魂眼中不解之意甚明。
林日咎吸了一口气,道:“周古虽是‘门荫’出身,但是他本身却受到‘门荫’之害,他原为卫尉卿‘军械供应部,正三品’周德光之子,因其父受到御史大夫‘总监察官,正三品’李遥诬陷中饱私囊,圣上大为震怒,将其谪眨为平民,周德光夫妇双双自尽。
遗留的周古亦一并受到牵连,由‘黄门省’‘门下省’录事‘文书官,从七品’也成了平民。且,家产全然充公,生计困苦。
後来遇上了王衡将军回京述职,他才得以一展军旅生涯。
而李太达正是当年陷害他父亲的御史大夫李遥的侄儿。
根据刚才他告诉我的消息,李太达有意要害你,原本这次他当留下二千兵力留守本营,可是他却一举将全部兵士都带了去,留下一些无法作战的伤兵及伙房。
而且,李本初也不满李太达所作所为,他也看得出来这一次他是真心要除掉你,那突厥人的偷袭,李太达早就知道。
而且,我们四卫这次联合作战,不到一个更次即已结束,那李大达偏偏硬是要扎营起火,以监视敌人有无再犯之心,将回营时辰一延再延,直到今晨寅末,探子通报你‘左领军卫’本营受到突厥骑兵袭营,他才下令收营来救。
对於他这样子明目张胆排除异己,不仅是陈思将军看不顺眼,连同是‘门荫’出身的‘右领军卫’武三官将军‘左威卫’赵胜将军都看不过去。
那武三官将军中途私底下揣测道:李太达有一名堂兄,即李遥之子,他现在是‘左领军卫’右果毅都尉‘从五品’因苦无军功,而上头又有你这个‘大漠死神’镇守,晋升无望。
因此他才想出这条毒计来害你,你若一死,你的缺就由他来顶。告诉我,现在的右果毅都尉是不是叫李太得?”
月魂冷静道:“是有这麽一个人。”
“小魂……”
林日咎担心道:“你想不想到我那儿去?再待在这里实在危险。”
月魂面无表情道:“我过去了,您怎麽办?依‘戍边’‘调在边疆要塞戍守’规定,‘转辟’须得卫宿大将军同意。
据我所知,陈思将军那处,除了林将军以外,其辖下之折冲都尉都是他一手提拔的心腹手下。
而且,陈思将军对您也很好,月魂不能够做出如此不义之事,望您见谅。”
林日咎听出月魂言外之意,不悦道:“小魂,你不要太固执……”
月魂冷笑道:“林将军,放心吧!凭他们那些把戏,月魂还看不上眼。
当今南、北衙中有谁不知道我月魂,大漠死神於千军万马中取敌将之首如探囊取物一样容易。
月魂也早就撂下话了,惹恼了我,顶多官不当,谁能把我怎样!李太达不要给我抓到他的小辫子,否则我一定会整得他生不如死!”
林日咎露齿一笑道:“听你这麽说,我便放心了。”
月魂微笑道:“对了,林将军,您怎麽有空过来?”
林日咎道:“请假呀!你不知道咱们的身分可以在半年里请上十天半月的假吗?”
月魂恍然道:“哦!原来如此!嗯,我也好久没有请假了,真想到关内一游……”
林日咎劝道:“入关去玩玩是不错,可别忘了在期限内赶回来,在这里连慢上一刻,恐怕都会出现问题。”
“我知道!”
月魂点头道。
“好,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对了,小魂,我会再去打听一下看南、北衙中哪个折冲府有缺?若让我找著了,我会再来找你。
无论是关内或关外,在自己折冲府内,总是比在此处‘戍边’卫宿中,做个有名无实的折冲都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