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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脚都是崭新的甲胄,军容肃整。
据白屹禀称,月前姬少重已遣人将军饷送到边关,只不过并非是往日的钱财,而换做了甲胄刀剑,以及上好的粮草稻米,其总价比之朝廷下拨的军饷数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突如其來的变化让朝中诸人一头雾水,而姬少重只是悠悠然一句反问,便将局势逆转。
“若依皇兄所言,我擅自盗取军饷送予别国,那么这运送到边关的军需物资,难道是从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姬远轩尚未來得及回答,他已再度发问:“还是皇兄觉得,我竟是那等富可敌国的人,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两份军饷來了?”
至此,姬远轩已经败局奠定,却犹不死心:“既然你做的光明正大,为何不直接将军饷送到边关,反而要换成这些东西瞒天过海?更何况军饷数目固定,若不是你从中弄鬼,如何能买到超过总价之物?”
对此,姬少重只是微微一笑:“这般问睿��故侨冒滓俳�鼇硖婊市纸獯鸢伞!�
那白屹驻守边关多年,性情早已被边疆风沙磨砺得粗犷豪爽,当下朗声道:“往年运送军饷经过层层盘剥,到达手中时至少要少了三成,三殿下交游广泛,同商贾交情甚好,如今购买成粮草兵甲,自然是物超所值,所以臣才会说出比总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话來。”
这样一番话,将姬远轩的退路全数堵死,想要强辩也是无门。
而姬少重尚不忘反咬一口,出言道:“那么此事倒是奇了,军饷我已尽数换成所需之物,皇兄拿來做证据的这枚金锭又是从何而來,难不成是在军饷尚未到达我手时就已经……”
事情说到这个地步,后果可想而知,姬远轩偷鸡不成蚀把米,将脏水泼到了自个儿身上。
燕国皇帝虽未当场斥责,却也命他闭门思过,同时派人彻查此事,务要肃清朝堂上下贪污之风。
那秦川派去潜伏在燕国之人也是个才思敏捷的主儿,将当时场景对话一一写出,读來犹如身临其境。虽知结局皆如所愿,但其中的惊心动魄仍让人心有余悸,同时还有些许疑惑。
长歌困惑抬眸看向秦川:“他是怎么做到的?”不管他如何故布疑阵,但军饷只有一份是板上钉钉的,他把黄金送了來,又是拿什么去买的军需物资?李长歌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那样慷慨的店家,肯赊这样大的一笔账。
秦川笑而不语,长歌不由得皱眉一脚踢过去:“你肯定知道,不许卖关子。”
秦川轻轻一闪便躲了过去,嘴角笑容却更加欢畅,在李长歌怒目而视下,他终于缓缓开口:“我想……这种事情不如让某人自己來说个明白。”
“什么?”李长歌一时间洠в忻靼姿�囊馑肌�
这时,一直站在秦川身后低首不语的侍卫才抬起头來,明亮的眼睛在幽暗的密室里闪闪发亮。
“听说有人明日要行登基大典,在下特意携带重礼前來向陛下道贺。”
第 210 章 漫天烟火
长歌难掩内心悸动,但碍于秦川等人在场,只板起面孔道:“看你两手空空,哪里來的重礼,分明是在胡说。”
秦川早已憋笑多时,闻言接话道:“陛下可是要卑职将他乱棍打出去?”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绣昙还是狠狠白了他一眼:“也不知是谁该被打出去。”他们两人虽然经常碰头,但不知怎的,总是一副不对盘的样子,彼此非要抢白几句才行。说话间,绣昙已经扯了秦川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李长歌和姬少重。
虽算不得上是久别,但中间隔了那样多的事,倒有些恍惚隔世的感觉。
如今四目相对,长歌陡然觉得有些尴尬,只好捡起刚才的话头顺着说下去:“不是说有重礼吗,难道还重得过上次的黄金?”
姬少重嘴角上扬,勾起几分魅惑的弧度:“我,算不算是一份厚礼呢?”
他语声低沉,气息间裹了些许暧昧袭來,长歌顿时面颊飞红,陡然间变得慌乱的目光瞥向脚尖。下一刻,他的手臂已然揽了过來,熟悉的怀抱与气息,像是陈年佳酿,不必饮下,只稍微接近,便已然能让人醉了。
“恭喜你,终于做到了。”
说话时,他揽住长歌的手臂微微发颤。这一句恭喜说的轻描淡写,但其中的种种凶险之处,岂能是语言所能表达的?
长歌亦想起了同样的事,于是抬头道:“南宫昀处心积虑要置你于死地,你还偏偏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回來,万一……”
“洠в型蛞唬�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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