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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
虽然他总是毫无章法,横冲直撞,一点也不懂得讨她欢心。
可这恰好说明,她这个夫君,就如传言中一样,自小卧病,不好女色,身边从没有过任何女人。
她无法想象他对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做这件事。
光是想象,她便胃中翻涌,胸口抽痛。
光是想象,她都恨不能把那个女人从自己脑海里揪住来,将一把尖刀扎进她的心口。
她无法想象,决不能容许任何女人同她分享他。
但他身为王爷,只娶她一个,简直是天方夜谭,匪夷所思。
无论如何,无论她和他,将来会变成怎样,她都会严防死守,决不会让任何其她女人,类似于她第一天嫁入虞王府,晚上来砸门的婢女那样的女人,沾上他的身,弄脏了只属于她的他。
她会好好保护他,她要死死守着他,她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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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占星座
她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由他带来的快丅/感,一波强似一波,一波盖过另一波。
但他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将腰使劲往上一挺,她早已俯下身来,将自己潮湿红润的双唇,牢牢地,密不透风地贴上了他。
“夫君……夫君……你只能有我,你这辈子,只能有我……”
她紧紧搂着他,蛇一样缠绕上他的身体,她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压在身下,急促而又疯狂地深吻他。
她覆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将他的衣物一一除尽。
她气息凌乱,骑在他腰上,大声呻吟着,催促他要了她一回又一回。
她不知自己在他身上第几次攀上了云端,她只知道,当她好不容易从这销魂蚀骨的欢爱中清醒,他和她,不知何时早已从椅子上转移到了床上。
她满面通红,大睁着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既羞愧,又不可思议地望着地下。
她不记得自己刚才有和他在地上做过,可她要是没和他滚到地上去,这满地的爪痕,斑驳血迹,还有好几缕乌黑的长发,又从何而来?
她心中大窘,飞快从他身上下来,刚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指甲的缝隙里,星星点点,沾满血迹。
她再回头,赶紧去看躺在床上的寒虞,他面色铁青,目光阴鸷,蜷缩着十指,至今依然咯吱作响地扣在床上,他脖颈、肩上、胸膛,丝丝缕缕缠着好几把被她用力拉扯下来的头发。
他背上有伤,可她在刚才的纵情欢愉中,早已将这件事忘了一干二净,二话不说就把他推到身下,不顾一切骑了上去。
不仅如此,她还双手用力,死死扣住了他的后背。
他后背上的伤口被她抓破了,染得床单上到处都是血。
好好的一间厢房,就因为她兽性大发,忘乎所以推了他一次,地板上破了几十个被他用内力抓出来的黑洞,床底下、桌子底下到处都是头发,碎布和木屑,整间屋子里面,更是浓到化不开,弥漫着她与他纵情交欢,残留下来情/欲的味道。
倘若这屋子下次再住进了别人,倘若那人知道是她把这间屋子弄成这样的,那她今生今世,可真再也没有面目见人了。
她面颊通红,满心窘迫,手忙脚乱收拾着地上的碎布,头发,木屑,她用尽全力,去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寒虞,希望他能转过身去,让她把他身下的床单抽出来。
她的手指,刚刚搭上他的肩膀,他却扬起手来,毫不留情,一把将她从自己身旁远远推开。
他面若覆霜,一双冰眸,自从她将他的脑袋从怀中放出,甚至在方才她与他欢爱的整个过程当中,一直一瞬不瞬盯着她趁他不注意,对他下药的酒杯。
只不过,她方才实在做得太投入,直到现在,才发觉。
她见他面色有异,心中一颤,顺着他的目光,赶忙去看桌上那只酒杯。
没有,她并没有露出破绽,没有丝毫的异常,只是杯中的酒水,本来未满,被她一股脑倒进了一整包的迷丅药,现在稍微漫溢出来了一些。
她松了口气,回想起自己引他上酒楼的本来目的,一松手,便将抓在手心里的头发、碎布、木屑重又丢到了地上。
现在不是介怀这些的时候,她必须赶紧喂他喝下迷丅药,放倒他,赶回家去,偷到解药。
她三步并作两步,凑到桌前,小心翼翼端起了那杯掺了迷丅药的酒,强作欢颜,将那杯酒凑到了他唇边:“夫君,来,我敬你。”
他却并没有伸手接过她凑到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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