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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所以,我打算亲自去看个究竟,如果是他们,我想把他们接到这里来桨养一阵,如果不是,他们便可能是遭遇了不测,我也便死了心,也了却了再去寻他们的心思,也免得我再夜夜为他们担心。明日你能否准我一两天的假?我也好去实地查看一番,也算了去了我的一桩心事吧。”
耀阳本是个豁达豪爽的人,他又见李诚龙如此重仁重义,加之李诚龙的要求并不过分,也是人之常情么,所以不禁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还亲自要陪李诚龙一起去看看,李诚龙一听这那成,于是赶紧推脱了一番。怎奈这耀阳非要去不可,而且这回还叫上了钱利铭同去,说什么他的朋友多,要让他给带路,李诚龙见无论如何也推不过他便也应了下来。几人约定,明日安排完铁匠铺的事便一同上路,去德安村和李家镇上查探一番。
李诚龙得了耀阳如此允诺,加之又有了两个熟悉当地情况的本地人引路,他的心里顿时觉得敞亮了许多,也更有了把握,于是也借着酒劲频频举杯,同众人痛饮了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桌饭菜已经见了底,好酒也喝了个坛底见光。这时再看这耀阳等人,已经都有些酩酊大醉的意思了,于是耀阳便提议干了碗里的余酒,然后各自就都散了回家休息,众人应承了一声,喝完酒便散了。李诚龙因为饮的太多,耀阳不放心他自己回去,便将他安置在了自家的一间房中住下。这李诚龙倒好,喝得晕晕的,进了屋一头倒在床上便睡了起来,耀阳一见他是饮得太多了,再加上他自己也觉得醉的不轻,于是也一头栽倒睡了起来。
第二日,李诚龙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了,他只觉得头晕晕沉沉的,感觉很不舒服,于是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躺在一间他不熟悉的屋子里,于是很纳闷,他又努力的回忆了一番昨晚发生的事,这才想了起来,原来自己昨夜因为酒醉便睡在了耀阳家。
他又在床上躺了一阵,见也没什么动静,于是便起身打算出去看看。待他打开门,只见这原来是一间屋子的侧室,在门的前面是一间不算太大的正堂,正是他们昨夜饮酒吃饭的地方,只是现在将桌椅撤去了而已。在正堂的那一头,也有一间屋子,正关着门,李诚龙知道那便是耀阳的房间了。看罢,他穿过了正堂,来到屋外,先是深深的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只觉得这空气可比那人车为患的北京城清新多了,简直让人有种不想吐出去的感觉。他正活动着,便见耀阳同钱利铭从大门外走了进来,一见他醒了,耀阳便笑道:“哟呵,看来诚龙老弟的酒量不赖么,昨日饮了那么多,今日依然还是这么的精神,只是你这身衣服破烂了一些,也该刮刮胡子,理理发了哈哈。”
第四章 重聚(2)
李诚龙见他这么说这才用手摸了摸下巴,果然,自己的胡子已经长处很长了,原来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刮过胡子了,一方面是他没有什么刮胡子的工具,一方面他也是邋遢惯了,没有注意到这些小节而已。如今见耀阳这么一说,他才觉得自己的却是应该收拾收拾了。待他们三人进了屋,耀阳给他找了洗漱的器具,李诚龙便打了点水,又是洗头又是洗脸刮胡子,然后耀阳又给他找了扎头的头巾和前几天给他做的一套衣服,帮着他将这半长不短的头发都拢在一起,又给他扎上,李诚龙自己又笨手笨脚的将那身袍子穿上。经过这么一顿捣腾,耀阳和钱利铭见这李诚龙果然又精神了许多,再也不似前几日那种老气横秋的样子了,简直有些那翩翩公子的模样。于是耀阳和钱利铭又免不了拿他取笑一番,李诚龙也跟着说笑了几句之后几人吃罢了饭,套了架马车,便上路直奔着离这十几里地的德安村去了。
德安村离李诚龙所在的福安村并不是很远,也不知是李诚龙内心焦急的原因还是道路不好的原因,总之三人是走了奖金两个时辰才到。
李诚龙离着很远就见到了这德安村,其实说来这德安村并不大,看起来好像还要比福安村小一些,似乎也不像福安那样安详和宁静。不一会,几人进了村,之间这村子显得很破烂,也没有个像样一点的道路,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马车走在上面颠簸异常,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三人又行了一阵,拐了几个弯后停在了一家看似大户人家的门前,几人下了车,钱利铭用手一指那大门便道:“到了,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人称“抠死门”的地主朋友赵老财家,待我去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那个人在那”。说罢他便上前几步去叫门。
待他拍了几下门环,里面拖沓的脚步声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来了,不用再敲了。”话音未落便见那扇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便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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