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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眉一挑,脱口就道:“本大爷唱你的歌怎么了!我就乐意唱了!”不破尚被迹部那张嚣张的脸逗得只想笑,也不在意他唱了,没理他,自己开始哼刚刚迹部唱过的歌。
两人一边闹着,也没在意那边剧组已经准备开拍了,工作人员挤挤嚷嚷开始准备道具。虽然是每天都要经历的场景,但每次都让人有种杂乱的感觉。
迹部看时间差不多了,刚准备叫上不破尚走,突然间,迎面砸来了一个梯子。那一瞬间,迹部就懵了。他的反射神经算不上不好,但事发突然,他觉得那个梯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可是他却做不出其他反应,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闭上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被一股推力推到了一边。很多年后,迹部都没有办法忘记,当他张开眼睛,看见站在他面前,血流满面的不破尚。
迹部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不破尚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那是他第一次觉得,不破尚是个男人,他不是个孩子。
他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一些东西,即使他笨拙,即使他嘴巴很坏,即使他并不体贴。可是一旦他决定付出的时候,所付出的东西,便是实实在在的,最真挚的东西,甚至奉上生命也在所不惜。
迹部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第一次完全忘记了要保持优雅的事情。他疯狂地喊道:“你们愣着干嘛,叫救护车啊!”
场内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又是乱成了一团。在这种情况下,迹部居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扶着不破尚,嘴里一直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这只是个小意外,不会出任何问题。”
这些话,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安慰不破尚,还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在这个过程中,不破尚却一直握着他的手,然后安静地闭着眼睛。纵使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可是不破尚,却一直没有喊疼。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不破尚被抬上了车,迹部紧跟着也坐进救护车。留在场内的小田切看着剧内演员一去去了两个,居然破天荒的没发牢骚。
到了医院,医生很尽职地给不破尚包扎了,不破尚龇牙咧嘴。迹部看着他,心里顿顿的疼,脸色铁青着。
不破尚看着迹部一脸的冷峻,油然而生一种自豪的感觉,他淡淡笑了笑,拉了拉迹部的手,无所谓地说道:“没事啊,作为男人,是该保护爱人的。”
迹部因为不破尚的那个“爱人”,心里突然就软成了一片。盯着医生问清楚不破尚只是受了点轻伤,不可能有什么后遗症。迹部脸色才好了些,他一手捂住脸,轻轻地笑了。
不破尚不明就里地看着他,轻轻地拉住的迹部的手,安慰般地捏了捏。迹部抬起脸来,蹲下来看不破尚,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说,你这个小孩干嘛什么事儿都那么较真呢,本大爷很难过啊!”
所谓定情物
不破尚看着迹部,眼神很认真,那个表情,如同他唱歌时候的样子,“虽然这只是个游戏,但我也希望,能从这样的游戏中,找到另一种可能。一种还能爱别人的可能。”
迹部突然无语,这不也是他的目的么?在看似玩笑的游戏中,找出自己情感的缺口,让自己得到救赎。试着完成一种新的可能,找出一个新的途径,来拯救自己,让自己脱离无望的爱情。
有时候,不破尚似乎很傻,对待感情,更是笨拙。但是有些事情上,他是能够想明白的。既然决定了,迹部就是他的爱人,至少在这几个月内,他会全心全意试着爱他。
迹部突然笑了,帮不破尚理了理头发,说道:“谢谢,爱情本该是美好的。”不破尚也笑了,两人那么看着对方,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东西,倏然放开了。
俩人随便聊聊,坐在病房里等待全面检查。迹部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导演杀了?”不破尚抬头望天,想到小田切暴怒的样子,他的脸就已经黑了一半。
对于这个年轻的导演,谁都不敢顶撞他,说实话,他的确有点恐怖。不破尚咬了咬牙,说道:“不理他,小爷我就光荣负伤了,他能怎么着啊。”迹部听了,挺爽朗的笑了,他就喜欢看不破尚横的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正说着,大夫来叫不破尚做检查,迹部陪着过去了。不破尚被大夫领着晕晕乎乎做了不少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轻微脑震荡,注意休息就行,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办理了出院手续,一起出了院。迹部问不破尚,“现在去哪里?”不破尚皱了皱眉,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回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