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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房?”宋言致问。
陆清清:“二房的人因当时住在东院,两房之间隔有一道门,天一黑就上锁,所以直到第二天早上开门的时候才发现尸体。倒也奇怪了,二十多口人,一夜之间全死了,二房主仆竟没有一人听到过响动。”
宋言致目光一直在陆清清身上,“你看过案卷?”
陆清清点头。
宋言致了然点头,“凶宅的事且不提,你该说凶手是谁了。”
陆清清看眼裴经武,对宋言致道:“人我都带来了。”
裴经武从跟着陆清清进门开始,就一直在旁陪伴,默听二人说话。直至宋言致对他投来得冷冷探究的目光,裴经武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好像被陆清清指为凶手。
裴经武懵了,茫然向陆清清求证:“大人刚刚说的人是我?”
“对,你是凶手。”
“大人,宋御史还在呢,您就别和属下开玩笑了。”裴经武见陆清清很严肃地盯着自己,再次愣住,“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好好的我干嘛要杀人!”
“这话我正要问你,你好好地为什么要连杀两条人命?”陆清清目光锐利,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裴经武。
“我自小和大人一起长大,我什么人品大人最清楚不过。大人做官后,我伴在大人身边,忠心耿耿地为大人鞍前马后,处理县务,何曾有过一点怠慢,也更加不会知法犯法。请大人明鉴!”裴经武说罢,就拱手跟陆清清行礼。
“在今天中午之前,我从没有想过你会是凶手,是你自己暴露了你自己。”陆清清见裴经武还要开口辩解,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孰是孰非,待稍后开堂审问时自然清楚。”
陆清清话音落了,那厢就有人来传邓修竹的消息。陆清清附耳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就把人打发走了,转即吩咐下去即刻准备开堂。
裴经武整个人还有懵,最后被人架出去时,方反应过来,激动地大喊冤枉,但很快就被堵住了嘴,拖远了。
宋言致微微点了下头,又嘱咐道:“兰花教的事——”
“我懂,死也不说。”陆清清随即用食指堵在了最中间,然后和宋言致道别。
“大人,这案子有点意思,要不咱们跟着去瞧瞧看?”孙长远见自家主人久望陆县令的背影,立刻提议道。
宋言致默了下,随即允了,跟着陆清清出发。
在到县衙时,他们刚好碰到一伙衙差回来。照常理县衙的衙差根本没有条件骑马,因而今的县令有钱才跟着借光了。宋言致在一众骑马的衙差中间,看到有一淡蓝衣的年轻男子很特别,长得极白,眉目俊朗,也因为俊美得过于精致了,略有些阴柔之气,但笑起来如光闪耀,很吸引人。
衙差们都认识宋言致,连忙下马行礼,又热情地跟宋言致介绍蓝衣男子为仵作邓修竹。
邓修竹也下了马,对宋言致文雅地作了一揖。
宋言致淡淡点头,扫了眼邓修竹腰间的月牙玉佩,下马率先走进了县衙。
第014章 五叶兰花
邓修竹愣了愣,不解的看陆清清,“这是怎么回事,我和他好像初次见面,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好像就不喜欢我?”
“我还没见他喜欢过谁。”陆清清说罢,也跟着进了府衙。
公堂之上,穿着一身绯色官服的陆清清英气十足,她肃穆地拍下惊堂木,便喊了升堂。
裴经武随即被押送上来,撤掉堵嘴的布。裴经武惊讶环顾四周,而后满眼无辜又焦急望向陆清清。
“姑娘,你是认真的?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你冤枉说杀了人!”
其实县衙里的众人也很奇怪,刚刚出门还是县丞的裴经武,回来就被绑成了阶下囚。大家怎么都有点不敢相信,平常那么一个脾气温和爱开玩笑的斯文人,竟会是杀害两个男人的凶手,免不得小声嘀咕会不会是搞错了,又或者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陆县令和裴县丞在合伙演戏逗他们?
“裴县丞,刚刚路上的作赌的事你可记得。即便味道很淡,我都闻不出来,你却能闻辩人家菜色味道,甚至可以分清楚有几种什么样的菜。但昨晚在驿站的案发现场,连我都能闻到墙根那边被倒掉的酒味,你却说闻不到。”陆清清紧盯着裴经武,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所闪躲,心里头越发觉得凉。
“我当什么,就因为这个怀疑我?我昨天晚上鼻子有些不透气,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没有闻到。”裴经武解释完,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