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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饱学之士,少时父亲去世一直由老母抚养成人。一度在原御史黄申康大人手下做事,后因老母身体不好,便回乡陪伴母亲,专心奉养直到母亲去世。母亲去了后来京投奔黄大人,却不知几年前黄大人便告老辞官了,原来几位相交甚深的大人也都走的走,散的散,访了几日却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转而投到他人门下却吃尽白眼,不忿之下打算回乡,却路上遇到了猪头公子吃了亏。
在小老鼠提到黄申康大人的名字时我发现阮烁的眼神黯了一黯,不由得想这黄大人与诸位大人的辞官不做是否与狗皇帝上台有关系,时间上倒是很吻合。如果原因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这小老鼠倒是可以为我所用。
当下客气地笑了笑,问小老鼠:“梁先生想报效朝庭不知有如何打算?”小老鼠打开包袱,取出两本札礼,我接过来,这一看真是吃了一惊。《土地论》《赋税论》,打开一看,小老鼠真乃奇人也,这离濯国的土地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土质如何,适宜种植何种庄稼全在列在上面。原来当初在黄大人手下时他便常出去勘察吏治,看到同一种庄稼有的地方丰收有的地方却贫瘠,便存了心思研究。还有《赋税论》讲的是现在土地税苟严,各种商业税名目繁多,官家产业却税付额小,不合理,并重新拟了税赋出来。待得翻完,心下久久不能平静,这是个大人才啊,可笑又可惜的是不仅投告无门还差点受得胯下之辱。
叹一口气,问:“梁先生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梁宽脸色平静:“近日受尽脸色,现下早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财势,再有才气也是惘然。朝中贪官居多,街上贪人作祟,要想清明吏治,还百姓清平,难呐。”“不知梁先生可愿在本府帮忙做事,他日若是方便,我等再帮先生捐官进朝,也好让先生宏愿成真,多为百姓做事。”“今日得公子相助已是感恩,不敢再叨扰。”梁宽却未同意。我心里有点着急,这人我可不打算放开,二十一世纪最缺得是什么,是人才,在这里亦然,人才,既然发现了就不能漏掉。“先生可愿听在下讲一个故事?”,当下我便把韩信的故事讲了一遍,尤其是胯下之辱的事。小老鼠听后久久不语。
阮烁接了话诚恳地对小老鼠说:“梁先生还请不要在意,在下糼时也承黄大人指点,学过一些东西,后来不幸与大人失散,但大人当日指教不敢忘。事在人为,此时吏治不明不代表永远昏暗,梁大人不妨暂居此地,待有得机会好一展宏图。”
小老鼠对阮烁亲切多了,我反省了下是不刚才在街上拍马屁时有点让人不齿,心里哭了一下,我容易吗。“只是怕给府上添事。”阮烁忙说没事,“弟弟年糼,先生高才,还想请先生帮着教导教导,阮某也想多请教先生。”小老鼠这才应了。打发了人给小老鼠安顿好,就住在阮烁阮源旁边。
六十一
小老鼠留下了,我心里暗自高兴,不管黑猫白猫,逮着耗子就是好猫,哼着跑调的“黑猫警长”我回屋了。
阮烁后面跟了过来,我突然想起今天跟他长得很像的那人,那会他若有所思在想些什么。“师兄对今日茶楼所遇那人有何想法?”阮烁坐了下来,面色有些发沉:“找你就是想谈谈那人,你可知他是谁?”我摇头。“如我所想不差,那人就是现在的太子阮桦。”我蹭一下站了起来,“什么?”“有些意外也正常,阮源跟我同胞兄弟长得还没有他那般相似;不过也不奇怪,阮源貌相随我母后多些,而我跟阮桦俱是随了父亲。他长我一岁,少时我俩便长得相像。”
长得太像了,又是那个狗皇帝的儿子,再看看阮烁的脸,心里憋了一口气,长得这么像不做点文章实在太对不起我自己的高智商。突然中闪出一个主意,妙啊,可是,不行,摇摇头,太冒险了,只要一个不小心阮烁性命危矣。可是心里又蠢蠢欲动,算了,我还是先问问老头看他有什么打算。偷想瞧了下阮烁,他没注意我的心怀鬼胎,先不告诉他罢。“师兄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急切不能成事。”阮烁淡淡一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洪姐回来了,我忙捧着点心去看她。她这些日子太累了,家里那帮孩子还没过来,我托了阿木去帮她忙。她一边吃点心一边骂我小没良心去茶楼也不带她,我谄媚着问她进展还顺利吧。“顺利倒是顺利,就是阿木不让人省心。”边说还朝坐在旁边的阿木翻个白眼,阿木一下子由大嚼特嚼变成了细嚼慢咽,我有些不明所以。“阿木不养鸽子还真是浪费,我让他做个秋千架,他倒好做了个鸽子架,吊得老高老高,姑娘们又没长翅膀怎么坐得上去。”阿木看看我有些憨憨的挠挠头,我看看阿木,嘿嘿,心里狞笑,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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