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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崔晓雨体内的真元力虽也进境不少,但毕竟连仙人一级尚未修到,哪经得起干玉这种连大罗金仙都不放在眼里的修为?当下玉臂痉挛、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地惊声道:“玉姐……你……”遇到这种事,刘迦本该上前阻止,可他此时刚劝完玛尔斯这边,又在忙着劝慰辛计然和白玉蟾,哪里忙得过来?
干玉劲力微透,本该立见功效,但一招过去,却并没发现有类似舞弊的器具从崔晓雨体内出来,一时诧异,她冷笑道:“真是出千高手。”说话间,加力而过,心中抱定一个想法,就算找不到这小妮子的**具,也要刑讯逼供地将其真相弄个明白。
崔晓雨被她掐住手腕,本已难受之极,忽感她劲力猛增,心中大起恐惧,脑中莫名泛起一丝紫光,竟又恍惚起来。
那干玉正在暗中使力,忽见崔晓雨眼中闪过异光,她心中一动,想起前事,暗叫不好,立时收力。可她正握着崔晓雨的手,此时就像被对方粘在肌肤上了一般,不仅无法抽离,体内诸多力道竟在瞬间**而去,大有被淘空的架势。干玉立刻醒悟,当即惊呼道:“晓雨妹妹,我知错了……。”同时大力回缩,欲阻止内力的去势。谁知那惑心真茫并不接受她的悔过与歉意,竟随着对手的心愿而动,转眼又反向将一股大力送了回来,配合着干玉自己回拉的力道,顺着她的手臂,向上直逼其大脑。干玉见之更惊,立时倾力相抗。
这一切只在眨眼之间,一旁欣悦禅看得真真切切。当即伸掌拍向崔晓雨脑侧,欲逼她动念收力。可这却更加引发崔晓雨的自卫本能,眼中金光猛地掀起一股恶浪,化剑刺向欣悦禅眉心,竟是后发先至。欣悦禅惶恐大起,回掌护面。那恶浪却又中途偏转,直接击向干玉太阳**。干玉正在苦苦支撑,瞥眼却感一侧巨浪袭至,大惊之下,立时闪躲,仗着有清心咒护住大脑神识,该当不会被崔晓雨捉住念头。
她一这闪,手臂间的力道立刻减弱,惑心真茫居然没有攻其大脑,反而直接击在其胸口,当即一声惨叫,向后飞去,落在刘迦身边。想来干玉受创之余,一定会暗暗骂道:“好不要脸的惑心真茫,不是说了攻人大脑的吗?我已经全力收念藏识了,怎么又反攻别人的胸口?这不是说话不算话吗?说话不算话是一界至尊该有的风格吗?”呵呵,当然,这种憨语一般不会出自干玉之口,只是chgor无聊之时,偶尔会这么瞎猜一气。
欣悦禅见崔晓雨发威,立时站起,向后退开一步,心中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暗暗急道:“这一场麻将竟打得如此生死攸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余众人见到干玉惨相,再见崔晓雨神情恍惚,眼中异光时隐时现,大有再次发作的可能,当下个个惊起站立,退得越远越好。更有甚者如明正天之流,早躲至墙角,心中大大叫苦道:“这地下室怎么这么小啊?”言下之意,这地下室应该广阔如银河,以便我老明一口气逃到银河的边缘处,方感安全。
刘迦闪至崔晓雨身边,见她表情扑朔迷离,脸色忽红忽白,知她尚未完全发作,当下不多细问,动念将其大脑中那紫色光茫压了下去。崔晓雨猛地一个惊颤,立时醒转,见到刘迦在眼前,不觉奇道:“哥,怎么了?”刘迦见她一脸无助,心中怜惜之意大起,拍拍她的肩,柔声笑道:“没事,就是一场麻将而已,别太认真了。”崔晓雨见刘迦一脸关切之意,心中欢喜,竟轻轻靠在刘迦胸前,只觉平安满足,也就不再想更多了。
那佩达霍豪根在一旁看傻了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我打人的时候,大家都骂我是蠢货,老大还要扁我。可圣妖打了人,大家反而安慰她,多不公平的世界啊。”一侧明正天更是胆颤心惊道:“晓雨妹妹不仅打了人,而且还健忘,也就是说,打了你事后却不承认有过这回事……这这这……被打之人连向她讨个说法、追索医药费都不可能,因为她压根不记得有这事……这也太无赖了一些。”
玉灵子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老道不小心把人给医死了,这种事明明没人看见,可大家却一定要挖空心思地刨根问底,硬要指责老道的不是。眼前这小妮子也险些杀了人,大家明明都看见了,却都装作不知道似的,没人向她讨个说法,这是怎么回事?”说着他便想走过去问问崔晓雨,到底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打人这回事了呢,还是学自己明明不小心杀了祺诺,却假装没有这事似的。
身后非所言一把将他拉住,急道:“玉灵老弟,现在是该装糊涂的时候,何必又去寻死?”玉灵子奇道:“怎么会寻死?按理说,崔晓雨那小妮子该叫我师叔祖才是,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