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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恃法器早被白玉蟾盗窃收藏,此时手中仅凭一把乾坤飞剑,立时被两人逼至一侧,无法顾及禽星大阵。
玛尔斯等人一出此阵,立时齐齐飞向二十八宿,只见这群人个个意态闲散、从容自如,虽被刘迦以均衡之力牵制,却无一人显露败相。岐伯猛地叫道:“咦,你们瞧,这不是井木犴吗?咦,小白脸不是说他当年战死了吗?大熊猫,你身上那御犀乌金甲,可就是这小子的。”大熊猫闻言,立时上前乐道:“喂,犴哥,我用了你的战甲,你没生气吧?”井木犴脸色微变,但依然沉默不语,只是双腿盘坐,手中诀印死死不松,周身遍布真元,以防不测。
玛尔斯拍拍大熊猫的肩,笑道:“熊猫仙人,你用了这小子的乌金甲,倘若日后他找你要,怎么办?”大熊猫摇摇头,一脸不以为然道:“小白脸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哪有死人找活人要东西的道理?”说着他脸上竟现怒意,瞪着黑眼圈向井木犴骂道:“喂,犴哥,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为啥又活过来了?这说话不算数,是仙人该有的风格吗?反正我当你是死了,这乌金甲便是无主之物,不能还给你了。”那井木犴曾在地藏应劫之事中战死,后又在冥界继续修行,得以重返仙界,可此时他正全力以赴地与二十八宿对抗刘迦,哪有心思去解释这死而复活的奇迹?
大熊猫见他不说话,更是一脸恼怒,当下叫道:“你不说话?诈死?你瞧不起我这畜生?”他越说越怒,当下的一掌推向井木犴的肩头。那井木犴此时体内能场正高速流动,一触之下,立生反击,大熊猫一触其身,浑身大震,胸闷气塞,摇摇欲倒,岐伯立时将其扶住,苦笑道:“熊猫仙人,做畜生也不能这般冲动啊,那小子体内真元已经鼓荡欲裂,你这么硬碰硬,不是找死吗?”
玛尔斯修行时日颇长,见识远胜一般修行者。初时他一直不动手,与众人面对仙人的担忧与恐惧大不相同,他知道这井木犴在憨斗之时,自我保护能力相当之差,此时再见大熊猫被其震开却并未受伤,他心中早是一片雪亮,已知井木犴不如自己这十分之二残神。当下上前笑道:“井木犴,你小子的晦气到了,老子现在要光明正大地偷袭你,倘若你今后要报复,只管到神界来,找我玛尔斯便是。”当下也不管“光明正大”与“偷袭”之间甚为矛盾,金色大戟幻化而出,作势向井木犴头上击去,却听刘迦传音道:“别杀了他,我印像中,那二十八宿曾在前生助过我,我不能以怨报德。”
玛尔斯闻言一怔,当下收起大戟,将神力透手而过,硬生生穿过井木犴体外能场,伸至其腋下,笑道:“这个游戏叫做“看谁最后笑”,如果你忍得住呢,你便赢了,如果你忍不住呢,就笑笑吧。”那井木犴前时见他欲将自己砸死,心中已万念俱灰,但转眼间此人竟在自己腋下挠痒,一时无法防备,浑身一片麻酥之感,立时笑出声来,禽星大阵已破。
刘迦见阵一破,立时闪身而出。二十八宿尽皆惊喊,人人跃身而起,群呼涌上。可此时这群仙人没了禽星阵的保护,动念之际,在刘迦眼中无一不是破绽。不待这群人围上来,只见刘迦眼中异光闪过,万念齐发,二十八宿个个抱头翻滚、狼狈不堪。
李靖闻得一侧惨呼声大作,已知发生何事,他本已被馨红儿和瞻南山缠至无还手之力,此时刘迦再得自由,心中已绝望之极,一不小心,被馨红儿原力击中右臂,乾坤飞剑脱手而出,当下叹息一声,闭目等死。刘迦上前拦住两人,对李靖笑道:“我记忆中,灵宵殿不少人曾助我前生应劫,而且死伤甚众,刘迦感激不尽。但我现在确有要事在身,无法随你去见玄哥,他日若有机会,必当上门谢罪。烦你转告玄哥,替我谢谢那些前生曾相助过我的好兄弟。”
说罢他带着众人闪身而逝,李靖与二十八宿在原地一言不发,想起刚才的经历,心有余悸,个个惊骇不已,但同时也尽皆暗道:“传言天幽宫宫主滥杀无辜,已渐入邪道,灵宵殿那边才让我等来阻止他。现在看来,他既能放过我等,此心甚是仁厚,只怕这传言未必就是真得呢。”
刘迦想起前时与戈、达二人的约定,径向淡月而来。来到入境口,他将从前在淡月用过的卡片扫过,那警铃立时响个不停,只见那安检员脸色大变,指着他颤声道:“你是天幽宫宫主小白脸刘迦?!”此言一出,四周人群一片惊呼之声。
刘迦上前奇道:“你怎么对我这么了解?连我被人叫作小白脸这种事也知道了?”那安检员一脸苍白,吞了吞口水,颤声道:“江湖上传闻天幽宫宫主复出,化身为……为一个小白脸,在紫荆灵院为了一个无名女子大开杀戒,此事早已天下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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