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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极端其实一样的。凡人的念力是最多的,也是最不纯的,一个凡人每天面对各种各样的思绪,此念即起、他念相随,很少有凡人成天到晚的思绪是集中在一件事情上的,诸多念力虽然不纯,但一样有作用力,但这种作用力是散漫的。修行者的的念力是相对集中的。在人与宇宙不可分离的这种情况下,人是靠意识与宇宙深处真正找到沟通点的。这和你把飞船送上天是没有关系的,那只是形式上的,不是本质上的。人的诸多意识在和宇宙合二为一的过程中,也在改变宇宙,一个人的太少,看不出来,但如果千万亿年以来的根本无法计量的不同界中的不同生命都在不自觉地这样积累,就会在不同界形成许多模糊状态,这种状态是一些处于纯粹与杂念的力量之间的交叉,这种交叉即不属于这一界,也不属于那一界,就好像凡人一方面贪恋眼前的生命形式,又羡慕另一种生命形式一样,处于一种或左或右的心态之中,就自然会反应在界与界之间,这是大量的类似念力形成的。”
大丑讲到此时,他停了一下,就好像一个大学教授在表述完自已的理论观点后,等待下面的学生提问一般。
岐伯问道:“照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也存在的?只要这个人曾幻想过,也存在?”
大丑说道:“是啊,幻想就是一种念力,和你们修真培基时开始的作法有什么不同?而且幻想的持续力还比较长,一种幻想或是一个人的幻想就会为一界或是一种空间,但别忘了,人的思想是反复的,今天幻想这种念头,明天就可能有完全相反的另一种念头出现,这种相反的念力对前者也是有消减作用的,所谓此起彼伏就是这个道理。但如果一种幻想是公众的,长期的,持续的念力,这种念力形成的世界或是空间就很固定,而且随着时间因素不断补充或增加新内容。”
齐巴鲁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有些道理,这种似真似幻的东西,与我们佛家所说的心大有相似之处。”
大丑点点头说道:“经常人们说,你信一件事他就存在,不信就不存在,这最深层的意思就是因为我们整个存在的世界都在人的心里面,而非脱离心所在的单独存在,否则修行也没有了任何意义。比如修真的幻想**,你设一个阵,不同的人进去完全是不同的感受,凭什么这样的呢?那是此阵调动的是人最根本的一些思想,比如喜好、经验、成见、知识等等,这些东西都是很难摆脱的,但也是这些东西形成了不同的世界观下的世界,这种反反复复的互相作用里面,很难分清到底是蛋生鸡或是鸡生蛋的先后顺序。”
在场的各人都开始了沉思,这些人都在各自不同的修行道路上有着各自的经验,但所有的修真者越是向前进境,越都会遇到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控制念力或是控制心的麻烦,因为所有的修行都是这样,越向后修行,心越简单,但心的力量就越大,对自身内外的认知也就越不同,有时候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心在起作用还是本身一切就是一种虚幻,甚至有不少修行者达到一个境界后,由于认知上的模糊与混乱,出现真幻不分而走火入魔,这在修行路上是常有的事情。反倒是凡人随着潮起潮落,逆来顺受,而不必担心这样的问题,这也是因为天道使然,一个人想获得大成就,总是要付出与之相等的大代价,起码也是收支平衡,任何事物单向流动都是不可能的。
修行者每每遇到这些仿佛永没有头绪的问题,总是时喜时忧,反反复复,就算进境不断提高,但新的境界中又会出现类似的甚至是更大的问题,这种困扰好像永无休止一般。
突然刘迦站了起来,仰天长叹一声,众人都以为他是不是如梦方醒,立时问道:“你懂了?”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我是发现我现在根本不可能懂这种问题,所以才叹气。”众人都大是叹息,其实不管这大丑说的道理是对是错,却都勾起了这些修行者长期思考的问题。有一句话叫做“全凭心意做功夫。”可如何是心?这却是一个根本的问题。
玛尔斯突然发出一声悲凉的声音,痛苦地指着大丑:“你,你打乱了我懒惰而快乐的生活,我本来是从来不会去想这些问题了,现在听你说了以后,脑袋里面一片混乱,好多本不会出现的各种念头全来了,天啊,我的未来该怎么办啊?”说完无比痛苦地蹲了下去。唉,可见一个人做人单纯未必不是一种福气,做人过于精明、处处算到,也未必不是一种痛苦。快乐与痛苦这种事,实在难说得很。
众人正在忽喜忽悲的杂乱情绪中,突然阵法外飘过一片晶莹透明的乱流,大丑指着那乱流说道:“你们看,那就是……。”众人此时再也无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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